週末的午後,老房子裡蘇楊在家裡打包著物品,一家人都在忙著搬家,“蘇蘇,對了,快去把餐廳牆上掛的表彰取下來,別一會被工人蹭掉了。”蘇楊的媽媽搬著箱子回頭對女兒說,蘇楊立馬停下手裡的活,起身摘下掛在沙發對面牆上的胡桃木色的相框取下。,裡面裝著,一張從報紙上剪下的一頁新聞稿,紙質發黃凸顯著歲月的痕跡。蘇楊不在意的隨手放入了自己整理畫稿的藍色置物箱裡。
新家裡蘇楊坐在臥室床邊的地毯上,開啟藍色的箱子,規整著裡面的舊物,翻看著高中畢業的同學錄,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蘇楊疑惑的拿出了,一個裝著一張破舊報紙,桃木色的,相框上面寫著,“淮海中路,一位年輕的媽媽,牽著兩歲半的女兒被歹徒當街搶奪,媽媽拉著孩子不可能放手,被歹徒刺傷手臂鮮血淋漓。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衝出圍觀群眾,與三名歹徒博弈。最終以一敵三救出三歲女童,有效協助警方抵達現場,逮捕三名歹徒歸案。青年男子被歹徒連刺數刀,失血過多搶救無效而身亡。青年男子名:海巖,22歲,為濱海理工大學,一名在讀大四學生……上面印著一張沒有顏色又模糊的照片,男生身穿白色襯衫,清澈明亮的眼眸,燦爛的笑容露出了皎潔的牙齒……這一看就是學生證上的照片。
蘇楊癱坐在床邊的地毯上,胳膊支撐著上半側身身爬在床邊,哭的紅腫的眼睛,呆滯的目光,嘶啞的嗓音依舊在不停地抽泣著,門突然被開啟,唐燦小心翼翼走了進來,心疼的一把抱住蘇楊,輕聲說到“蘇蘇,不要在這樣了,這不是你的錯,不要在折磨自己了好嗎”………
無錯書吧高中的教室裡,蘇楊再一次的坐在海巖曾經坐的位置,回憶著兩人奇妙的際遇,耳邊回想著,蘇楊,你好,我叫海巖,歡迎來到我的世界。泣不成聲的蘇楊逐漸失去意識,昏倒在桌椅旁的地上。
深夜醫院的走廊“她最近都沒怎麼吃飯,又不睡覺,加上悲傷過度,體力透支。才導致的暈倒,醒來後護理得當,在醫院觀察幾天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了。”深夜裡在醫院的病房的走廊裡,醫生從病急診室的房病查完房出來,對守在病房門口焦急等待著的蘇楊的父母說道,透過病房的窗戶能依稀的看到,躺在病床上依舊昏迷的蘇楊,眼角還時不時的有淚水淌出。
此時醫院走廊的角落裡忽然有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剛剛他在角落裡偷偷的注視了蘇楊的病床許久,他頭戴黑色的棒球帽,故意壓低了帽簷遮擋了雙眼,臉上則戴著黑色的口罩。隨著旁人到來的腳步聲的響起,人影也隨之不見了。
半個月後的凌晨,躺在沙發上睡著的蘇楊,緩慢的睜開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又失望的起身,從茶几上堆滿的酒瓶裡拿起了一瓶,搖晃到有酒的一瓶扣開拉環,喝了一口,拿酒瓶的手無力的顫抖著,從眼角肆意的淌一抹潮溼,蘇楊想起身拿紙巾擦拭,不料起了兩下竟摔倒在地上,瞬間傷痛欲絕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而來。
熟悉的開門聲響起,癱坐在地上的蘇楊驚喜的抬起頭望向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向蘇楊走來,陽臺的光斑照耀著他的臉頰上,刺眼的陽光看不清他模糊的臉,他走到了蘇楊的面前單膝跪地,雙手託著蘇楊那日漸消瘦,煞白的臉龐。心疼的說道“蘇蘇,你怎麼那麼傻,把自己折磨成這樣?”蘇楊聽到熟悉的聲音,伸出修長的手指,食指指尖觸碰到對方的鼻子,指尖溫柔的點過他高挺的鼻樑骨上突然無力的滑落,蘇楊瞬間癱軟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裡。男人抱起蘇楊往屋裡走去,輕柔的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起身想去客廳幫蘇楊倒杯熱水,剛起身還沒站穩,卻被躺在床上的蘇楊,伸出右手一把將男人拉坐在床邊,“海巖,不要走,不要離開我”說著蘇楊起身雙手環扣著海巖的脖子上,順勢將柔軟的紅唇,炙熱的吻在了海巖的雙唇上。海巖遲疑了幾秒種後,被喚醒了激情連忙一隻手急切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同時另一隻手也扯掉了蘇楊的薄衫後立馬將蘇楊撲倒在床上。肆意的吸吮著蘇楊的每一寸肌膚,蘇楊忽然收起環扣在他脖子上的雙手,用力的推開了爬在身體上的藍顔,猛然的起身抬起垮盤坐在海巖的雙膝之間,雙腿環繞在海巖的腰間,雙手則又慵懶的環扣著海巖的脖子,海巖將雙手滑落托扶著搭在蘇楊那芊芊細腰的兩旁,順勢將頭埋在蘇楊豐腴的胸膛裡………
次日睡夢中醒來蘇楊顯然的氣色好了許多,床邊矮櫃上放著一沓厚厚的書信,那是海巖留給蘇楊的計劃。他囑咐著她,按照標註的時間順序,人物和日期的逐進擊。蘇楊詳細的閱讀過後,起身小心翼翼的收起信件謹慎的藏好。
傍晚,蘇楊獨自一人盤坐在,海邊的沙灘上,看晚霞籠罩了整個海面,再一次呈現出那一片美麗的橘子海。此時電話鈴的響起蘇楊拿起手機接聽“蘇楊,我找我叔父確認過了。當年那個人在國外有個情婦確實姓藍…………”電話結束通話後,蘇楊立馬將最近所得到的重要資訊記錄在錄音筆裡留著給海巖提示,然後她用右手食指在,沙灘上寫著一個清晰的藍字,一側嘴角上揚,詭異的歪嘴冷笑,跟平時的她截然不同。
我們,可以善良,但是我們的善良只對相同善良的人才會有效。如若他人無緣由的欺我家人,辱我愛人,那麼我們將會收起那無用的善良,必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海巖,這一次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歸。蘇楊學著海巖模樣也在日記本中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