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永遠不可以說不行,劉傑對這句話非常的認同,遇到問題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辦法解決。
劉傑想來想去,始終沒有辦法,卻可以找個渠道,把自己購買的裝置全部賣出去,聯絡了力哥,沒想到對方只願意出30,000塊錢收購。
劉傑沒有別的銷售渠道,只能損失20,000塊錢,又把裝置賣給了力哥,同時把所有的銀行卡又備份了一份,然後連同銀行卡複製機也找了一個人賣出去。
無錯書吧只留下了眼鏡,可是劉傑還是沒有主意,帶上自己所有的東西,退了深圳的房子,準備回劉傑的老家看一看。
劉傑想明白,自己必須回老家看一看,來確定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劉傑本人,一個人坐上火車,來到了湖北省一個農村。
這裡距離武漢差不多有三百多公里,這個村莊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看著身份證上的地址,找到了自己的所謂的老家,很多人對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自己對這個陌生的地方感到非常的陌生,好像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一樣,劉傑心裡清楚,恐怕這張身份證跟自己沒有關係。
不過既然都來了,不如看一看,來到自己的宅基地,發現老舊的平房,院子都有點塌了,不過目前看著還行,院子裡有兩棵樹,周圍的人跟自己打招呼,劉傑也只能回應了。
透過跟周圍的老人聊天都說自己就是劉傑,要不是拿著自己在醫院的診斷證明,證明自己失憶了,恐怕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
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自己現在失憶了,也不介意給自己講一講,自己家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劉傑自己的父親就是獨生子,也就是說,劉傑的父親沒有兄弟姐妹,劉傑本人也沒有兄弟姐妹,劉傑的爺爺有一個姐姐,也在當地,只不過距離大概有1公里多點。
可問題是劉傑的爺爺的姐姐,已經去世了,並且只有一個女兒,女兒嫁到了西安,因為湖北經常去廣東地區打工,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結婚還到了西安,這就等於本地沒有跟劉傑有關係的近親,不過還是有遠一點的當家子。
畢竟在農村的血緣關係約定了,這種關係是大家認可的,在村幹部的帶領下,劉傑找到了自己兩畝地,還有自己的房子。
因為已經沒有鑰匙了,只能打爛,買了兩把鎖,走進房子一看,劉傑心裡清楚,這一切絕對跟自己沒有關係,因為自己對這裡一點都不熟悉,感覺特別的陌生。
劉傑心裡不知道怎麼想的,這家難道還有什麼錢不成,在屋子裡一通收拾,發現樸桌子爛板凳,大錢是一個都沒有,零毛錢都沒有,也沒有什麼古董,現代化的東西就是一個電扇,還有一個燈,別的啥都沒有,牆角有一輛小拉車。
劉傑心裡知道,這就叫窮家破業,不值幾個錢,透過了解才知道,村裡的宅基地想賣出去都沒人要,至於那二畝地,倒是有人租,不過租金也不高,以前自己沒回來,一直閒置,現在自己回來了,就先這麼放著吧。
收拾一下,勉強能睡覺,有什麼事,第二天再說,劉傑睡著了。
琪琪在深圳睡不著,自己的男朋友跟自己分手了,再也找不到人了,這些天一直精神恍惚,上班也沒什麼興趣,索性就辭職了,除了上課,就是在深圳羅湖,瘋狂的尋找劉傑的身影。
打電話,已經是空號了,琪琪非常的傷心難過,可是也沒有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結果已經這樣了,看樣子也沒有什麼挽回的可能,只能夠接受現實。
女人就是這樣,傷心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走出這段陰影,琪琪只好安心的讀書,畢竟離畢業已經不遠了。
劉傑醒來了,看看這地方,感覺這裡也沒什麼意思,自己也不想在這裡長期生活,萬一人家跟劉傑回來怎麼辦,自己這個假貨到底是真是假,還真不好說。
本地的當家子,一個不知道關係有多遠的爺爺過來,“劉傑,你歲數也不小啦,該成家立業了,雖然你父母都不在了,但你始終是我們劉家的人,你看你是不是考慮結婚了。”
劉傑看著眼前六十多歲的爺爺,“我也沒什麼錢,就算想結婚,人家女孩子也不一定能看得上我,你看我現在這個家,就這破房子,就這二畝地,像我這樣的條件,打光棍已經不容易了,結婚想都不要想。”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男子漢大丈夫,先成家後立業,條件差一點沒關係,只要努力踏實肯幹,過兩年把房子翻一番,這不就有房子了,再買輛車,跑個運輸,不就有個老婆啦。”
“爺爺,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父母去世的早,爺爺去世的也早,奶奶也去世了,家裡就我一個人,本來還有一個近一點的親戚,現在也在西安,我就一個人,雖然離不開同族人的幫忙,但是我的條件實在太差了,相親人家女孩子也看不上,要不就是身體多少有點毛病,我也不喜歡這樣的,我還是先打兩年工,賺點錢再說。”
爺爺一看,勸不動,也就沒在說什麼,安慰了幾句,就離開了,劉傑心裡不是個滋味,感覺這絕對不是自己的家,自己根本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自己的頭,雖然有時候還會痛,有時候也會閃現一些畫面,但那些畫面跟眼前的情景完全不一樣。
所有的一切都證明一點,這張劉傑的身份證,絕對是一個巧合,也許那天這個劉傑來醫院看病,丟了身份證,也就是丟了錢包,自己是因為幸運的緣故,撿到了。
估計是一個巧合,只不過是因為,身份證上的照片跟自己長得實在太像了,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是有這種機率的,兩個人沒有血緣關係,卻長得非常相像,這種機率是存在的,所以也就是因為一個巧合,才成了自己現在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