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幹這些活了?”凌城、錢虎坐在別墅前。
錢虎面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很不自然。
凌城愣了下,領會了。
隨即道:“你要不要跟著我?
雖然錢沒有你接一單生意多,但至少風險不大!”
錢虎緩和了一下情緒,給了個白眼:“風險不大?
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十三個人的事兒。
我背後的人拿到資料的時候給我看了眼,我看一眼就開始懷疑了。
直到我看到你,懷疑更大了。
所以我來了!”
凌城笑了:“你就不怕我不是你想得那樣?
你是真的可能會死的!!”
“怕什麼?”錢虎鬍子拉碴的臉上自通道,“怎麼?
我雖然退役這麼多年,技戰術可還是相當過硬的!!
你就這麼自信?”
凌城哽住了。
“等著吧!我出去買點東西,我們喝一個?”
“好!”
凌城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別墅,嘴角露出一絲弧度,消失在燈光下。
凌城離開,錢虎的眼神深沉了幾分。
隨即開心的笑了起來。
——
出了別墅區。
凌城當然是翻出來的!
距離江心最近的應該是平江大學附近的小吃街。
他跟錢虎吃不慣那些所謂高檔的東西。
一條街上基本上都亮著,人很多。
現在這天氣,女生穿的清涼,有的男生甚至還光著膀子
這樣的深夜,也只有啤酒和燒烤可以為人們帶來幸福和清爽。
“再來一杯,再來一杯!”
“你明天早上還要上班,不要喝多了。”
“怕什麼?喝多了有兄弟送我!大不了叫代駕!”
凌城看中了一家燒烤店。
這裡的顧客尤其得多。
“老闆,五十個羊肉串,,
還有十瓶啤酒!!”他點的不多。
“好嘞!”
凌城坐在一邊等著。
“妹子,喝一個?
你每喝一杯,我多點十瓶怎麼樣?”
“客人,請不要這樣!!”
啪!
一身清脆的聲音響起,凌城皺起眉頭。
無錯書吧起身看了過去。
“給臉不要臉,在這種地方給我裝什麼清高呢!!”
“別別別,客人,新來的大學生不懂事,這頓飯我請了!!”正在燒烤的老闆叫苦不迭。
雖然這樣的情況他們屢見不鮮,但這桌人他實在是惹不起呀。
剛想上去勸架,凌城拉住了他。
“你繼續做東西!我來解決!”
老闆看凌城瘦削的身板,明顯不信。
但他卻動不了。
“還是大學生,妹妹應該是班花吧!
喝不喝,不喝你明天就不用上學了!
跟我們走吧!”
尚藝想掙扎,可是地方人高馬大,力量更是不是自己可以對抗的。
尚藝最終不得不屈服:“喝,我喝!”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身上滿是紋身,滿臉麻子的漢子頓時笑了,專門選了個特大的被子,倒滿了啤酒。
仍然不放尚藝,另一隻手把酒杯遞到跟前。
“這才對嘛?!!”
尚藝知道自己唯一走的機會就是喝酒。
但她的酒量實在是不行。
所產生的後果難以想象。
要是知道會發生這些,她肯定不會來這裡兼職了。
剛要接過酒杯,漢子的手在她的手上抹了一把。
她身體抖了一下。
“我來喝怎麼樣?”一笑聲中,一青年接下了酒杯。
桌前坐著的幾人頓時站了起來。
“你丫的誰呀!
以為麻哥的酒是誰都能喝的?”一個麻桿起身就要動手。
若是把這個女生拿下,就算他們吃不了肉,也能喝湯,這樣的極品。
凌城笑了,笑得很開心:“說得好!
那你倒是說說麻哥是誰,,?”
砰!
酒杯砸在了麻哥的臉上。
直接碎了。
玻璃碴子伴著酒液落下。
但有幾個卻是生生刺進了肉裡。
前一刻還在期待尚藝躺在床上的美好,下一刻,讓人崩潰的痛苦讓他撕心裂肺。
“你特麼想死!!”
“還看什麼,給我殺了他!”
一眾人砸碎酒瓶,露出茬子。
其他客人一眼不對勁了,紛紛離開。
老闆感覺自己現在被放在火上烤。
“你是誰?”凌城一腳踹飛了最近的麻桿,足足飛出了六七米,沿途的桌子被掀飛。
砰!
在一拳砸在麻哥肚子上。
肥肉多有什麼用?
只要力量足夠強!
麻哥眼淚都飈出來了,肚子裡剛吃的,就全吐出來了。
肚子裡翻湧著。
“小心!”尚藝驚叫著喊了一聲。
砰!
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青年血氣上湧的拿著啤酒瓶要從背後捅凌城。
凌城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
跳起腳下的凳子,看都不看,甩了出去。
凳子散架,青年被砸在地上。
啪!
一掌再次打在麻哥臉上。
臉瞬間高高腫了起來。
“怎麼不說呀!
你到底是誰呀!!”
眾目睽睽之下
不到三分鐘。
麻哥的小弟倒地不起。
麻哥則完全沒個人樣。
臉像是個豬頭一樣,膽汁都吐出來了。
周圍五米,只有他和尚藝還站著。
凌城蹲在麻哥耳邊,笑道:“你怎麼還不說你是誰呀!”
周圍的人忍俊不禁,你特麼都把這胖子打的不像人樣了,還讓他說什麼。
不過爽是真的爽。
他們這些人在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不說我可就走了!!”
起身就走。
他看著老闆:“老闆,我的東西好了嗎?”
老闆看的人都傻了,手上的羊肉串都焦了。
“好,,好了!!”
——
“我認得你!”小吃街外,尚藝說出了忍了半天的話。
她從凌城出現的那一刻,就認出了凌城。
但其實她唯一對凌城的印象還是在火車站坐在對面。
至於說之後的綁架,她已經因為缺氧暈了過去。
凌城提著東西,挑著眉毛:“才認出來?”
“不,不是,,我,,”尚藝臉憋得通紅。
“好了。
不過以後就算做兼職,還是別來這裡了。
大學生,尤其是像你這麼好看的大學生,不安全!
哪怕錢少些!”
尚藝低著頭,手指攪在一起,輕輕點了點頭。
凌城其實不順路,但還是把尚藝送到了平江大學門口。
“進去吧!”凌城儘量輕柔道。
實在是剛剛的事情對尚藝這樣的女孩,造成的影響怕是不小。
“嗯!”
“那我先走了!”
凌城剛轉身,手臂被抓住了。
急忙回頭:“怎麼了?”
尚藝掙扎了片刻,終於是鼓起勇氣道:“那之後我問警官要你的聯絡方式,他們沒有。
所以,我想說,想說,,”
“所以你緊張什麼?”凌城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