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東西，不是僅僅過目就能學會的嗎？”
如果能夠回到十個系統時前，黑塔覺得自己大概不會這麼說了。
“下一個是‘大’字形的變種，黑塔你得抱緊我。”
“還有……還有多少？”黑塔迷迷糊糊地問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理智幾乎消耗殆盡，而意識也有些不清晰了。
“還剩五個主體，加上變種總共還剩40種，如果你需要休息就別勉強，這樣會影響資料的準確性。”
“我怎麼可能會……需要休息！”
幾乎要昏睡過去的黑塔在秦墨的一句話下再次爆發了潛能，只感覺自己精神百倍。
“不，你誤會了，我之前的話並非是在使用激將法。十個系統時內我們總共嘗試了460種宇宙內人形生物常用的身體位置，對於你能堅持到現在我已經很驚訝了。”
“閉嘴，繼續測試（刪除）！還是說，你其實是在拖延時間，欲蓋彌彰？”
“不，你需要休息。”
看著秦墨，黑塔沉默了一會兒，開啟了自動模式。
十分鐘後，她問道：“接下來是什麼？”
“是‘壁虎人的常用身體位置一’。”
在黑塔的驚呼聲中，兩人以違反重力的姿勢貼到了牆上。
“你！這樣會被人看到的！”
“抱歉，但這是資料中記錄的：在（）（）的時候，他們喜歡趴在陰涼的高處。”
……
又幾個系統時過去，兩人終於完成了第三項測試，黑塔喘息著，再次昏睡了過去。
秦墨則依舊取出錄影帶，記錄著測試資料。
“剛才的身體位置，按照我們說好的打分制度，你給幾分？”
“……”
“你怎麼不說話？雖然實驗資料需要客觀公正，但本次實驗需要的是主觀的評分，我的評分是5分，覺得很一般，你呢？”
“8.4分……”
“有意思的發現，看來剛才是對女性……”
盯著錄影，秦墨目不轉睛，每到關鍵處還會進行逐幀播放。
……
第四項測試：記錄服裝、用品的不同對（）（）行為產生的影響。
“數量……稍微比我想象得多。”黑塔隨意掃了一眼倉庫：“還有那些像是鞭子和尾巴的東西是做什麼的？”
“哦，它們是第五項測試需要使用的物品，暫時不用管。”
黑塔點了點頭，拿起幾件手感順滑的小東西：“白的、黑的、紫的先穿那件？”
“黑的吧。”秦墨不假思索。
“感覺……有些奇妙。”黑塔的小臉有些發紅，她沒想到，僅僅是幾塊手感順滑的破布，竟然會有這樣奇特的功效。
“我也這麼覺得。”秦墨補充道：“那就開始吧，第四項測試。”
第四項測試的難度比較大，因為它不僅需要用到種類繁雜、數量繁多的輔助用品，還需要將第三項測試中學到的東西融合貫通。
或者說，之後的測試都需要在第三項測試的基礎上完成。
對於甜品，有的人喜歡雪糕，有的人則喜歡吃巧克力。
而秦墨則比較貪心，都很喜歡。
在與黑塔共同享用大餐之前的開胃小甜品時，秦墨給巧克力打出了高達9.5分的評分；而雪糕的評分則是更高，9.6分。
當然，這並不代表雪糕就比巧克力更好，只是因為這份雪糕是由黑塔親足製作的，所以它的評分才會高出一籌。
眾所周知，巧克力的上限高，下限也低，是上至八十歲下至八歲老少皆宜的甜品；而雪糕則不同，雖然有著與巧克力相比毫不遜色的上限，但卻更為考驗甜品師的功力。
也就是它的下限與門檻更高。
而黑塔本身的氣質與近乎毫無瑕疵的腿型，也更為適合雪糕，甚至於那香香軟軟、一手可握的晶瑩小腳將雪糕的上限都拔高到了更高的程度！
“黑塔，你的評分是多少？”
“黑色的8分吧，白色的8.1分。”
“分數給的這麼保守嗎？”
“當然。”黑塔鄙夷地看了秦墨一眼，說道：“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兒、幾塊不知所謂的破布罷了。說實話，我更好奇倉庫裡的繩子、蠟燭、項圈等東西的用法。”
“哦？原來第五項測試的資料你還沒有看嗎？不過不用心急，先完成眼下的測試吧，遲早會用上的。”
“哼。”
黑塔嬌俏的小鼻子聳動著，發出了一聲可愛的哼聲。
有了第三項測試的經驗，兩人很快就完成了第四項測試，甚至連黑塔也顯得遊刃有餘。
“是否堅持學習才是能否成為高等生物的關鍵，但對我而言，學習早已成為了本能。
“只要稍微注意省力的小技巧、減少無謂的劇烈呼吸、減少身體上的抖動，憑藉我的體能，這種程度的消耗只是綽綽有餘而已，哼。”
秦墨點了點頭，贊同了黑塔的言論：“你說得不錯，儘快看完第五項測試的資料吧。”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第五項測試：記錄因為Play的方法不同，對（）（）行為產生的影響。
“看完了嗎？”
黑塔抬頭望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看完了，我忽然就不想配合你完成第五項測試了。”
“嗯，我們這只是口頭上定下的協議，如果你要半途而廢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但相應的，我的承諾或許會有減損，甚至不復存在。”
“你以為你的承諾很重要嗎？”
“不，這只是我在經過認真的思考後，得出的唯一對你有吸引力的報酬。”
“要我繼續測試也很簡單，你求我啊。”
“求求你，繼續測試吧。”
“……那就繼續第五項測試吧。”黑塔認命般地嘆著氣：“不過在測試之中關於‘扮演知名虛擬角色’等相關部分要進行刪減。
“我就是我，永遠不會成為任何人，即使是扮演。”
“沒問題，這無傷大雅，滿足科研夥伴的合理要求，是我的義務。”
“你別說義……算了，趕快開始！”
“好的。”
秦墨拿起了項圈與尾巴，遞給了黑塔。
看著兩件測試輔助物品，黑塔的心中竟然隱隱間覺得有些刺激和……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
她接過了項圈，輕輕地發出了一聲帶著鼻音的可愛嗚咽：“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