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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刺傷

錄音到這裡就截止了,“怎麼樣,還不相信我說的嗎?”

“你心心念唸的瑾城哥把你賣了,其實我也挺理解她的,面對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那麼多年的糾纏,一旦有機會,可不是巴不得快點丟出去。”陸詢將她聽到錄音後的表情盡收眼底,視線一直鎖定著她,生怕漏下什麼精彩的一幕,果然,言薇薇沒有讓她失望。

從聽到錄音裡顧瑾城的聲音時的不可置信,到失望再到絕望,只有顧瑾城的一句話。

雖然看到言薇薇痛苦的樣子讓他很興奮,但是一想到言薇薇的傷心與絕望都是因為顧瑾城,她的心緒被顧瑾城的一言一行所牽動著他就心有不甘,從小到大,她言薇薇的心就沒在自己身上停留過。

言薇薇在聽了錄音後就不再掙扎了,彷彿終於死心了一般,眼神灰暗,陸詢現在也不想再刺激她了,只不過看她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他就生氣。

他攥住她的脖子,拉到自己面前,“言薇薇,說話······。”

言薇薇還是一副了無生機的模樣,“怎麼,不和我鬧了,知道你心愛的瑾城哥把你賣了,為了幫你瑾城哥達成目的,所以就這樣坦然接受了!”

“······言薇薇,你賤不賤啊!”陸詢氣惱,之後無論陸詢怎麼激她,言薇薇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不與他對視,也不與他言語。

看著這樣的言薇薇,陸詢突然覺得無趣極了。

他鬆開言薇薇,言薇薇順勢倒在了床上,陸詢眼神微沉,低聲咒罵了一句,便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

在聽到錄音裡那熟悉的低沉嗓音時,言薇薇彷彿失去了掉進了一片漆黑的深淵裡,外界的聲音聽著還像魔咒一般一直縈繞在她的頭頂,給她宣判死刑。真是像個夢一樣,但是如果是夢為什麼心裡彷彿撕裂了一個大口子,冰涼冰涼的。

她想這一切應該是個夢吧,她突然覺得很困很困,睡著了,也許就不冷了,也不痛了。

昏暗的房間裡又只剩下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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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詢從房間出來後,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剛出來時嚇了劉姨一跳,趕緊慌慌張張的去拿來醫藥箱要給他包紮。

陸詢揮開她,自己動手消了毒,纏上繃帶,消毒液沾到傷口的滋味並不好受,好在傷口看著嚇人實際並沒有多深。

看著陸詢冷著臉處理傷口的樣子,劉姨站在一旁不安的攪著圍裙,少爺傷成這樣一看就知道是那個女孩給弄得,剛才兩人在房間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聽到什麼大動靜啊怎麼人一出來就見血了呢?

陸詢少爺這個樣子明顯是動怒了,估計裡面的那個也不好過,不知道傷的重不重,她躊躇著要不要上前問問少爺那個女孩的情況,但是她又不敢,眼神一直往樓上瞟。

就在她內心再三掙扎,準備問陸詢能不能讓她上去看看女孩情況的時候,陸詢發現了她的小動作。

“怎麼,你想上去看看!”

陸尋淡淡瞥她一眼開口問道,這一問一下子就把劉姨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防線給擊潰了,連忙把即將邁出去的一隻腳給收了回來。

並搖頭表示,“沒有,沒有!”

“我只是想該去做晚飯了。”

“哼!”

“不用做了,我現在就走。”

將手裡的醫用紗布往桌上一丟,就往外走,劉姨跟上去,把外套遞給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好像巴不得他趕緊走。

已經被送出門外的陸詢問道:“劉姨,你什麼意思,你好像希望我快點走啊!”

劉姨心說,可不得讓你趕緊走,不然,你又要留下霍霍人家姑娘。

但這也只是她在心裡想想,可不敢讓陸詢知道,她搖搖頭,害怕似的表示自己沒有那個想法。

陸詢瞥她一眼,不想找她麻煩,接過外套轉身走了。

見陸詢坐車出了大門,劉姨才敢把客廳門關上。

望著二樓東面那張緊閉的房門,劉姨轉身進了旁邊的廚房。

傍晚的時候阿姨煮了碗粥送了上去。

“站住,把它給我就行了。”保鏢把她攔在門外,她拿出自己提前寫好的紙張遞過去。

“這是少爺吩咐給她送的。”

“少爺什麼時候吩咐過你這個?”

面對保鏢的質疑她不慌不忙的將粥放在一旁的鬥櫃上,淡定的寫下,“剛剛少爺出門的時候,你們沒聽到。”

保鏢轉念一想,確實剛剛看到少爺在門口和她說了幾句 但是因為離得太遠了,他們沒聽到。

想到這裡,兩位保鏢視線交匯,便同意了。

劉姨進去開啟燈,看到言微微纖細的身影正靜靜躺在床上,趕緊將粥放下,走過去檢視她的情況。

看到她身上沒有新的傷痕,劉姨心安了不少。

劉姨看她應該只是睡著了,但是睡的並不安穩。

呼吸急促,眼皮一直在抖動,嘴裡不時呢喃著什麼,劉姨湊近一聽,好像在叫什麼人,什麼“……瑾………瑾城哥。”劉姨不知道她喊的是誰,只以為是言微微身處險境是想要求救依來的人。

她管不了這些年輕人的關係糾葛,能做的只不過是儘可能的讓這個女孩至少在這裡能過的舒服一些。

她輕輕拉起被子,給言微微蓋上,又拿起枕頭墊在她頭下,期間動作可能有些大,言微微輕微掙扎了一下,不過又很快沉湎噩夢,直到劉姨離開房間她也沒有醒。

晚上,雨點不出意外的落了下來,打在院子裡的花草上,叮咚叮咚地。

外面一片吵鬧,襯得別墅裡愈發沉寂。

本來以為這將又會是一個平靜的夜晚,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陸詢居然在深更半夜又回來了。

陸詢回來的時候已經凌晨兩了,劉姨已經休息了,保鏢們還在輪班值守。不過深夜了,人們難免神思倦怠。

劉姨聽到門口的動靜出門去看,陸詢正斜倚著玄關櫃伸手將領帶扯松,低著頭,看不清神色,隨後又將帶著水汽的外套脫下,一把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