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前門支行的銀行經理李雪,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李雪倒了杯水放到了何曉面前,語氣溫和的說道。
“姓何!我這次過來,主要是存錢,由於金額有點大,還麻煩您費心了!”
面對如此美人,何曉並沒有喜形於色。
“請問何先生是要存多少?目前我們銀行有大額的靠檔計息存單,金額一萬起步,沒有上限!”
“相對比與其他存款方式更為便捷,要是存5年的話,利息是相當不錯的,而且靠檔計息可以隨時取款!”
“比如說您存5年的定期,如果在第二年或者第三年有事要取錢,銀行會按照實際存款年限來計算利息。”
李雪給何曉講解著利潤最大化的存款方式,希望以此讓對方滿意的達成存款目的。
“李經理!你可能誤會了!我只是單純的過來存款,並沒有要存那麼久的打算!因為說不準我要隨時用這些錢用來生意上的週轉!”
聽著李雪的存款方案確實不錯,但他現在並沒有長期存款的打算,要準備做生意,這些錢得靈活存取才行。
“那您的意思是……?”
李雪暗暗點頭,徵詢起了何曉的意見。
“我這裡有20萬!幫我存那種隨時能取的就行!”
“20萬!?您…您確定不做利息最大化的打算?如果說20萬存5年靠檔,光利息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當聽到何曉說有20萬的時候,李雪雖然震驚卻沒顯露太多的驚訝,而是用自己的專業來為客戶做最優解。
“真的不必!你說的存款確實令我心動,但目前來講,這個方案對我而言並不合適!”
“如果這樣的話,您得提供一下資金的來源!您的金額已經超出了正常範圍,銀行要做記錄的!”
“有的!你稍等!”
何曉忙從兜裡翻找起來,他離開聚寶齋的時候,王掌櫃給他開了一張收據,還蓋有聚寶齋的印章,幸好有這玩意,不然還得大老遠的跑一趟。
將找出來的票據遞給李雪等待查驗,何曉喝了口水,而後不經意的上下打量起了對方。
李雪一身職業西裝,身材不算瘦,溝壑很深,剛好有點肉的那種,由於看不到腿,無法進行整體的評價。
總而言之,如果何曉的歲數再大一些,他不介意追求面前的這個女人。
“票據我要備份,然後您的錢帶來沒有?”
李雪看著票據暗暗點頭,隨即看向何曉開口問道。
何曉也不磨嘰,拉開揹包直接放在了地上。
李雪蹲下身去,開啟揹包的一瞬間還是被驚到了,20萬的現金將整個揹包塞的滿滿當當。
這麼重的現金是何曉直接背過來的?
李雪不敢置信的看向何曉,一個濃眉大眼的陽光大男孩,想不到年紀輕輕就擁有20萬的財富,真可謂是青年才俊。
剎那間,李雪心頭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說不上怦然心動,卻也差不到哪裡去。
“你怎麼了?”
明顯觀察到了李雪的面部表情,何曉明知故問起來。
“沒……沒事!你們小年輕還真是身強力壯!這些錢你就這麼揹著過來的?”
“對啊姐姐!”
“小夥子嘴真甜!行!那我整理一下,你稍微等會!”
被何曉這麼一叫,李雪的臉一片緋紅,忙拎著一揹包錢進了裡屋。
辦公室的另一半被玻璃隔絕,裡邊有辦公的電腦與印鈔機。
聽著印鈔機嘩嘩的響動,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李雪才從裡邊走了出來。
“何先生!這是您的摺子!給你弄的靈活存取,保管好別丟了!”
李雪將手中存摺遞給何曉笑著說道。
無錯書吧來存款的人很多,年輕帥氣彬彬有禮的,何曉還是頭一個,不知不覺間對他的好感多了幾分。
“麻煩姐姐了!如果以後有理財的需要,我直接過來找你!”
何曉說出了心中的想法,並不是客套話。
如果以後生意做大做強,成百上千萬,還是很有必要做理財的,俗話說的好,你不理財,財不理你!
“好!那就祝何先生日進斗金!”
“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何曉將存摺收好,告別了李雪,揹著空包離開了銀行。
此時已經將近下午,回到南鑼鼓巷,四合院裡,何雨柱正坐在家門口曬太陽。
看見何曉回來,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來。
“兒子!你這是去哪了?半天不見人!屋裡給你留的飯菜在鍋裡,應該還熱乎呢!”
何雨柱早上就出門買菜,結果回來何曉卻不在家,本以為何曉就是出去轉悠了,畢竟剛回來,出門玩也正常。
可待他做好飯菜,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只好自己吃了午飯,陽光正好,索性搬了椅子出來在門口邊曬太陽邊等人回來。
“爸!忘了跟您說了!我出去跟朋友見了個面!中午在外邊吃的!”
何曉聞言尷尬的撓撓頭,這老頭還挺擔心自己。
“哦!沒事就行!你再吃點吧?專門做了幾道川菜!我跟你說!我這手藝可不是誰都能嚐到的!”
見何曉並沒有什麼事,何雨柱放下心來,指著屋裡讓何曉趕緊去吃兩口。
“不吃了!晚上再吃吧!對了!咱家有沒用過的被褥枕頭嗎?後院不是騰出來了嗎?我想著搬後院去!”
“有有有!我進屋給你拿!”
聽何曉要住後院,何雨柱忙進屋給收拾東西。
從櫃子裡翻出來一套厚厚的被褥放在床上,何雨柱長嘆了口氣。
“這套被褥還是聾老太太給做的,我都沒捨得用!對!聾老太太你應該沒見過!你拿去用吧!這蓋著肯定舒服!”
“好!那我先過去了!”
何曉接過被褥抱著往後院走,這被褥還真夠厚的,也省了花錢買了。
開門進屋,何曉把被褥放到了桌上,由於之前棒梗在這屋裡住,房間並不算太髒。
只不過,屋裡現有的被褥何曉並不想留,把床上的被褥撤下來直接扔到了門口,將自己抱過來的被褥重新鋪好這才緩了一口氣。
剛想坐下歇會,門外卻走進來一個人。
“槐花?你來幹什麼?”
進來的人正是秦淮茹的三閨女,槐花。
面對槐花,何曉說不上反感,這個女人怎麼說呢,屬於文靜型別的,相比小當的炸炸呼呼穩當多了。
“何曉!你搬後院來了啊!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你…你儘管吱聲,大家都是鄰居,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槐花說話有些磕巴,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麼原因,給人一種做了什麼虧心事的感覺。
“不用!你有事說!沒事別過來添亂!”
何曉眯著眼睛看向對方,槐花難道是秦淮茹派過來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小丫頭準沒憋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