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汐眼神暗示江煜,江煜退了出去。
“好,閣下,我來。”
屋內的氛圍頓時凝固,讓沈挽汐有些不適。
沈挽汐盡力平復心緒。
“小公主中的是什麼毒?”沈挽汐開門見山。
“為何如此問?”那紫衣男子聽到沈挽汐如此說,輕抬眼眉,明顯有一絲警惕。
沈挽汐覺得很是奇怪,既然他這裡能救下小公主,不是應該感到自豪和驕傲嗎?
怎麼他這搞得畏畏縮縮的?
難道他這裡都是些邪術?
一時間,沈挽汐的思緒紛繁。
沈挽汐眨巴著一雙眼睛,“不瞞您說,我就是來這長長見識,平生最愛聽些奇聞異事,這才來拜訪閣下。”
“只是無意中聽聞閣下救下了小公主,特此來聽一聽。”
沈挽汐來之前自然是已經想好了一些事情,要是想要事情無從查證,那隻能說些不痛不癢地話了。
若是給人留下把柄,可就算完了。
聞言,紫衣男子有些怔愣。
應是沒想到有人會這麼說。
瞧著沈挽汐的神態依然是泰然自若。
紫衣男子現下也放下了一些戒備。
“原來如此,我也沒做什麼,只是憑藉一些經驗,試上一試罷了。”
“閣下太謙虛了。”
“我曾遊歷四方,有幸結識一名老者,也得過一藥方,不知閣下這可有藥方?”
紫衣男子倏然緊繃起來,眼神眯起,看向沈挽汐的視線也充滿了疑惑。
“你是衝著藥方來得?”
“自是不是,只是當初那名老者信誓旦旦地說,他那藥方保真,我一時頭腦不知怎得,就信了他,哎,還花了我好些銀兩,我就想知道這藥方是真是假。”
“或者咱倆不妨換來看看?”
紫衣男子似是陷入思索。
“你先給我看看。”
“這不行啊,閣下,若我這個藥方真如那名老者說得能賣錢,給你我可就虧了。”
“要不,我先給你寫一半藥方。”
那紫衣男子面色猶疑。
沈挽汐卻是四周張望了一圈,徑直走到一處案桌前,開始執筆書寫。
紫衣男子自是瞧見沈挽汐這姿態,看樣子倒不像是坑蒙拐騙之輩。
那紫衣男子接過紙張後,細細看去,眼神慢慢變得震驚。
“怎麼樣,這一半藥方可還行?”
那人沒有言語。
半晌過後。
“你說的剛才咱倆交換的事,可以。”
沈挽汐暗自呼了一口氣。
魚兒終於上鉤了。
總算套路成功了。
目前對沈挽汐而言,值錢的不是藥方,是藥材。
沈挽汐狀似漫不經心地說道,“閣下,還真是厲害啊!”
“傳言這零凌草可是很難獲得,閣下這都能找到,厲害,厲害...”
沈挽汐嘴中不停地呢喃著。
紫衣男子此時的心情明顯放鬆下來了。
看來這瘦弱的小公子還真是知道的不少。
“小公子有所不知,這零凌草卻是如此。”
“也容易,也不容易。”
“這上邊的零凌草,宮裡有。”
沈挽汐眼眸微動。
“宮裡才有?”
“對。”
“別處沒有?不能吧?”沈挽汐似是不信。
“想必你也知道這藥材幾年才長几株而已,別處尋不到。”
這人說得倒是和沈挽汐瞭解到的一般無二。
難道都被宮裡給壟斷了?
怪不得江煜派人尋了這麼久,都沒一點訊息。
只是宮裡有那麼好進嗎?
“呵呵,原來如此。”
“是在下唐突了。”
“閣下還真是見多識廣。”
沈挽汐說了兩句客套話,沒一會便藉故離開了。
只是沈挽汐和江煜二人沒注意,在離開時,那人身後出來的一個女人眼神直直地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
“怎麼樣?”
回客棧的路上,江煜問道。
“那人倒是懂得醫術的。”
“與我瞭解的沒有差異。”
“額,那人應該沒有說謊。”沈挽汐思索道。
“但我一進那個紫雲閣裡邊,整個人都很是不舒服。”
那種被人緊盯地感受令沈挽汐很不舒服。
“咱們還是小心一些兒。”
夜裡,沈挽汐和江煜躺在床上,商量著進宮的事情。
“怎麼辦呢?”
左右這皇宮他們是一定要去的。
就算那零凌草在宮裡,可是也不好拿呀。
......
恰逢蕪國一年一度的盛會馬上開始了。
這日。
沈挽汐混進了一個舞團,扮作舞姬。
江煜則是以一個翩翩公子形象示人。
宮裡。
無錯書吧那蕪國小公主坐在蕪國君主一側,倒是有些嬌弱的樣子。
不是說小公主刁蠻無理嗎?
沈挽汐納悶。
那小公主目光逡巡著下方的人們。
明顯,有個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方向赫然是江煜所在的方向。
顯然是得了小公主的青睞了。
......
那方沈挽汐也是不遑多讓。
本來舞蹈跳完,沈挽汐要跟著舞團下場了。
結果被幾個人圍住了。
這蕪國的民風這麼平易近人?
不過,沒準這樣他們可以早日找到零凌草。
“你叫什麼名字?”
顯然眾人對沈挽汐很是感興趣。即使看不清沈挽汐的容貌,從這雙丹鳳眼,也能看出人嬌美妍媚。
“紫瞳。”
這個藝名完全是沈挽汐無意識中說出來的。
“好名字啊。”
“能看看你長什麼樣子嗎?”
這蕪國的人都是這麼直白、粗獷的嗎?
“今天不行,改天吧。”
眾人見沈挽汐也挺爽快,也沒有多做要求。
幾人一直在這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應付完這幾人之後。
沈挽汐終於尋了個空檔,從中退了出來。
離開之前,和江煜交換了一個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