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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晉雲城,單家

在李叔飛速的趕路下,半天便來到晉雲城之外。

晉雲城和劍靈城雖然都是城池,但卻沒有劍靈城繁榮強大,規模也比較小。從城中的勢力分佈就可看出。晉雲城就五大勢力,城主府和四大家族,而劍靈城除了城主府和幾大家族外,還有各宗門勢力,可想而知。

李叔帶著昏迷的單良和林虎,來到晉雲城內。在李叔眼裡,這晉雲城就顯得有些,嗯,落後。

確實,見慣了大城市,突然來到一個小城市,不說有什麼優越感,但心裡還是會下意識的去比較。

問清單家的下落後,李叔等人快速趕去。

單家,作為晉雲城五大勢力之一,它位於城內的北城區,在城內也是頗有名氣。

李叔幾人來到單家大門前,也不講什麼禮儀了,直接朝看門之人開口道:“快,快去通報你們家主,就說快出來救人!”

聞言,看門之人朝李叔背上一看,頓時一驚,這不是少主嗎?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其中一人對另一人道:“我在這看著,你快去稟告家主。”話音一落,另一人便迅速奔向內院。

那人剛進去,李叔便察覺到有兩道強大的氣息,朝這邊飛速而來。

只覺眼前一閃,便出現了兩個人,一中年人,以及一漂亮的女子,觀那女子的相貌,竟與單良有七分相似。

李叔猜想這兩人應該就是單良的父母了。那女子讓他有一種壓迫感,那中年更是讓他感到驚懼,顯然實力比他高一個大境界。

這兩人確實是單良的父母,父親是單戰,母親是白凝。

兩人剛出現,便發現了李叔背上昏迷的單良。見到單良的狀況,白凝瞬間淚奔,直接將單良抱在懷中,檢視單良的傷勢。

下一刻,白凝的心猛地一顫,失聲道:“怎麼會這樣?是誰?是誰這麼惡毒,傷了我兒,又廢了我兒的丹田,到底是誰?”

聽到這話,單戰臉色一變,上前一步檢視起來。感覺到單良體內的情況,他的臉愈發的陰沉,到最後直接爆發出金丹境的氣息,一股勁風擴散,將四周的人吹得東倒西歪。

單戰陰沉著臉,殺意彷彿凝成實質一般,冷冷道:“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將我兒傷成這般,否則,定讓你生不如死!”

這時候,李叔上前一步道:“兩位聽我一句勸,現在應該儘快讓令郎得到醫治,之後再來討論兇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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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馬上去治療!”白凝瞬間抱起單良往內院飛去,同時也朝下人命令道,“你們快去將城裡最好的大夫請來,快去!”

這時候,有人感受到單戰剛剛暴躁的氣息,也快速的出來了。

此時的單戰雖然依舊充滿殺氣,但卻冷靜了下來,朝李叔抱拳道:“多謝閣下救我兒性命!單戰定有重謝!”

“嚴重了!”李叔回禮。

在單戰的帶領下,李叔和林虎兩人來到前堂,隨意的聊著。

四位長老也來到前堂,在瞭解到情況後,也紛紛露出憤怒的表情,至於是不是真的憤怒,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那陰翳的二長老,雖露出憤怒的表情,但心裡卻在咒罵著,真是廢物!連個三重境的廢物都殺不掉!這小子命也真大,這都能不死?不過好在丹田廢掉了,也勉強能接受!接下來還是得看我的,必須得抹除一切意外的可能!

二長老心裡想著接下來的計劃,嘴裡卻不斷的發出氣憤!

不過沒人注意到二長老單雄的異樣,因為他們正打量著李叔二人。

“閣下既然救了我兒,單某必有重謝,但不知是何人將我兒傷至如此?”單戰眼中依舊充滿殺意,但聲音卻很冷靜。

李叔見單戰如此冷靜,也是暗自點頭,不愧是能坐上家主之位的人,除了強橫的實力之外,也要有一個清醒的頭腦。當即道:“我家少爺與令郎乃是好友,重謝就不必了。至於殘害令郎的兇手則是黑霧山的黑山匪!”

“黑山匪?好個黑山匪!真是找死!”單戰狠厲道。

這時,一旁的林虎道:“單伯父,師兄離開宗門時,我讓我的護衛一起跟隨著,我那護衛是練氣境九重修為。”

“嗯?”聽得此話,單戰神色一變:“也就是說有築基境的人出手了?”

“黑山匪老大黑屠!”大長老單華突然道。

“這黑屠真是猖狂,竟敢傷我單家少主?”四長老單信氣憤道,“家主,以我之見,我們應派人去滅了那黑山匪!不然我單家的臉面何存?”

“不可,我認為此事當從長計議。”三長老單義一臉凝重之色,“那黑屠雖說才築基境,但他隱藏在黑霧山中,這對我們非常不利。”

“對,我也認為這事不能太兒戲。”二長老單雄深以為然的點頭道。

幾位長老的爭論,單戰並不理會,他此刻正在思索。這裡面有點不太對勁,黑霧山和晉雲城離的並不遠,他單家也和黑山匪打過交道,黑屠明明知道單家的實力,為什麼還要廢掉單良?這裡面有貓膩!這很可能是個陰謀!

想到這裡,單戰一驚,微微皺眉,神情疑惑,那這陰謀背後的主使又是誰?是拿我單家殺雞儆猴?還是就針對我單家?他突然覺得他單家危機四伏,好頭疼啊!

這時,一個家丁帶著一位醫師從外面走來。

單戰察覺到,便走了出去,也不等家丁通報,直接帶著醫師來到後院。

後院內的一個房間裡,單良昏迷地躺在床上,而他的母親白凝則滿臉焦急坐在床榻上,一旁站著幾個無措的丫鬟。

“良兒,真是苦了你了,你放心,娘一定會治好你的,也會為你報仇!”白凝溫柔地撫摸著單良的臉,嘴裡輕聲道。

她雖如此說,神情卻很是無奈和落魄,報仇還好說,可是要治好他丹田的傷卻是不太可能的,這大陸上還沒聽說過有治療丹田的靈藥。

她明知不可能,卻依舊這麼說,只不過是在自我安慰罷了!

一旁的丫鬟見到夫人這個樣子,也是有所感觸,不禁感到悲傷!

對天下父母而言,最大的痛,莫過於看著兒女受罪卻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