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總離不開爭論,有人相信就有人不信。
有人認為這就是個製作精良的特效,至於直播出來,肯定是特殊的技術。
李深這場直播還未結束,熱搜上已經開始討論了。
#孫悟空竟然是個大帥哥#
#一千一根的香蕉你買了嗎#
#仙寵救助粉絲群需要你出份力#
#哮天犬是個大逗比#
網上的紛紛擾擾李深向來不關注,他在看香蕉的銷量。
粉絲凱凱小奶狗下單兩串。嗯,李深記得他~林凱,自己第一次帶團去修真界的團友。
粉絲雲中揚下單五串。嗯,這次的團友,親眼所見肯定是相信這一切的,不過也真豪,十萬呢。
對哦,李深想到,還要聯絡他要給哮天犬帶的東西和訓練的狗,等下次去仙界前聯絡吧。
李深檢視了五分鐘,香蕉總共賣了10串加12根,估計網友們一方面是在觀望,另一方面還是貴,看來等水果種類豐富後還是要走高階路線。
也累了一天,李深準備下播了,“親愛的家人們,今天很高興有你們的陪伴,想下次和主播一起旅遊嗎?我將從正在觀看的朋友中隨機抽取下次的幸運遊客!”
“主播,抽我啊,我也想去看大聖。”
“主播,我,我,我可是從頭看到尾,你最忠誠的粉絲。”
這次水友都激動了,沒有人再逃跑,目前觀看人數已達50萬。
不管熱搜怎麼討論,直播間大多數粉絲認為看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動物,還這麼真實。
這場直播看的就來勁,咱高興,支援主播就對。
至於主播這波抽人,沒準就抽住自己了,下次跟著免費去當個託也行。
[秋雨涼涼]
[王大媽就是王大媽]
[一路搖擺]
三個網名又被在直播間加黑加大滾動播出。
李深認出王大媽就是王大媽,還是第一次帶團去修真界的團友,沒想到王大媽運氣這麼好,四中二,又被幸運的抽到,難道她跟修真界有緣?李深琢磨到。
“恭喜以上朋友參加下一次的旅行團。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了,想要觀看下次直播的請點選關注!下次見!”
李深關了手機,長舒一口氣,又完成一次任務。
他等了會,不見系統發聲。
“系統,下次發團時間呢?”
“宿主,由於是臨時任務,帶團觀看宗門招生。出發時間等待確定。”
“那我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還有些私事要辦。”
李深又統計了下今天情況,大約50來萬人觀看,收穫粉絲40多萬,大部分人都是感興趣的,信仰力比之前翻了一倍。
“系統,我還沒問你花果山我能去嗎?還要送大聖託付的仙丹。”李深躺在床上問道。
“宿主,花果山在西遊介面,你我不負責此介面。但我可以託其他同行送過去。”
“哇,系統,你還有同行啊,打工的系統有工資沒?”
“宿主,系統說過是天道萬千化身中的一個。西遊介面是人界無數的平行世界中的一個。
它有其他的系統在收集信仰力。我們之間可以聯絡,仙丹你只需交給我即可。”
“嗯嗯,你辦事我放心,先等大聖把仙丹準備好。”
點份外賣,餓死我了,今也算有香蕉這穩定的生意,來份大餐犒勞一下自己。李深心想。
嗯,魚翅撈飯,三文魚刺身,鮑魚火鍋,帝王蟹,嗯嗯,這些……還是算了吧,點碗牛肉麵湊和下吧。嗯,額外加份肉。
打工人打工命,不捨的不捨的。唉,一天就吃了根香蕉,下次說什麼也要份招待餐。李深嘟嘟囔囔的下了單。
早上睜眼後,李深就呼叫系統,現在一天不呼叫系統八百遍甚是想念。主要沒個人嘮嘮,寂寞空虛冷。
“系統系統,你在嗎?”
“你還在睡覺?”
“你理理我?”
“幹嘛?”系統沒好氣道。
“系統,你也有起床氣?”
系統心聲,跟了個老六宿主自己會不會被帶歪?
隔壁介面的系統都被宿主帶著飛了,自己咋成社畜了。
“宿主,系統很忙碌,統計昨天的訂單,聯絡小猴子,讓它摘夠數量,然後貼收貨地址傳送,確保買家上午就能收到。”
“告辭,不打擾你幫我掙錢了。”李深起了床,今準備回老家一趟,他老家就在下面的小縣城。
這幾年父母在江城幫姐姐帶兩個娃,老家沒人居住。李深回去是打算把喚心丹送出去。
白無常送的活死人吃了必醒的“喚心丹”,一瓶兩顆。李深相信它的效果,打算送一顆給老鄰居。
坐上回老家的大巴車,李深陷入回憶。
老鄰居張哥比自己大了十多歲,那是個很熱心喜歡助人為樂的人,跟鄰里間關係都處的不錯。
父母上班忙,姐姐在外地上大學那幾年,自己沒少去張哥家蹭飯。
那時張哥還沒娶媳婦,做飯手藝不錯,當然也少不了偷偷帶自己去網咖,打電玩。
李深很喜歡張哥,少年時就覺得他好義氣。
後來張哥娶妻了,嫂子人也很好,婚後兩人也有了個可愛的女兒。
可天有不測風雲,小長假他們一家三口出去遊玩,剛到小區路口就被一輛闖紅燈的車撞了。
張哥都是外傷,有些骨折。但嫂子護住了女兒,自己被撞的最厲害,當場陷入了昏迷。
嫂子被確診為“植物人”,活著卻未醒來,生命陷入漫長的等待或者被迫接受走向盡頭。
經濟上的負擔只是困難的一部分,而家人的心理都難免處在一種壓抑、痛苦的狀態中。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但在張哥身上,大家看到了一個丈夫應有的責任和擔當。
他用賠償金請了個護工,幫忙白天照顧妻子。他努力掙錢,試了各種各樣方法,聽到哪家醫院這方面治療不錯,就帶著妻子去。
為了讓她早日醒來,張哥每天都會和她“聊天”。女兒也很懂事,放了學,就會趴在媽媽的耳邊和她說說一天學校的事。
這事已經五年了,三十幾的張哥都半頭白髮。但他一直堅信妻子能夠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