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希兒使節舉手提問,顯然他不是很喜歡桌面上的那個按鈕:“英王殿下,如果開會解決不了呢?”
尉遲寶琪眼眸一抬:“開會解決不了的衝突與問題,在大唐牽頭的聯合國架構下,並不存在。”
“密希兒方使節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
密希兒使節不敢直視尉遲寶琪的眼睛,低下了頭,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沒有了。”
尉遲寶琪環視一圈:“記住,大唐牽頭下的聯合國架構是為了免除後世各國再遭慘不堪言之戰禍,重申基本人權,人格尊嚴與價值,以及男女與大小各國平等權利之信念。”
“力行容恕,彼此以善鄰之道,和睦相處,集中力量,以維持國際和平及安全,接受原則,確立方法,以保證非為公共利益,不得使用武力,運用國際機構,以促成全球人民經濟及社會之進展。”
尉遲寶琪長舒一口氣,掌聲此起彼伏:“藉此,我想向各國使臣闡述一個格局,即人類命運共同體。”
“旨在追求本國利益時兼顧他國合理關切,在謀求本國發展中促進各國共同發展。”
“人類只有一個地球,各國共處一個世界,大唐願意牽頭做世界秩序的維護者,而非捍衛者!”
“在此,我大唐攝政英王尉遲寶琪宣誓,大唐永遠不會主動挑起戰爭,永遠不會打出第一槍!”
粟特使節和粟特王率先起身鼓掌:“維護地區穩定與世界和平!粟特將與大唐永遠站在一起!修永世之盟!”
各國使節也起身鼓掌,尉遲寶琪提醒各國使臣將手中的聯合國憲章都爛熟於心,接下來也會安排官員陪著他們去大唐各地參觀。
會議結束,李靖和房玄齡兩人一左一右就把尉遲寶琪夾住了:“要死啊!怎麼就不主動挑起戰爭了?陛下知道嗎?”
尉遲寶琪搖搖頭:“不知道吧,我估計他也不想打仗,打仗惱火得很,現在國內科技、經濟正在高速發展的騰飛階段,打仗不利於國內。”
“你們這麼著急幹啥?不打第一槍歸不打第一槍,後面還一句呢。”
房玄齡拉停尉遲寶琪:“祖宗誒,那你趕緊說啊,回去我們怎麼跟陛下交差啊?說你代表大唐說不再打仗?”
尉遲寶琪邪魅一笑:“大唐不打第一槍,但是也不會給敵人打第二槍的機會,滿意了嗎?”
李靖和房玄齡兩人愕然,手不自覺的鬆開了尉遲寶琪,看著尉遲寶琪的背影,李靖嚥了口唾沫。
“我得跟陛下去談談早日進駐天威軍的事情了,看小寶的意思,怕是武器裝備又升級了。”
房玄齡很明白李靖的這種無力感和恐懼,作為大唐軍中軍神一般的存在,對自家天威軍的實力和裝備一概不知,三天變個樣子,太可怕了。
想想自已好像也是這樣,東北那邊今年的產糧資料也沒給過來,原科薩汗國那邊的產糧資料更是渺無音訊,全靠戶部這邊自已臆測,這可咋整啊!
---------------------------
尉遲寶琪拉著蘇荃和秦懷道,三人一同去了寶麗茶樓,把使節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尉遲寶琪總算是有點閒暇了。
秦懷道喝了一口茶水:“哥,一帶一路聽著跟我有點關係?”
尉遲寶琪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四個技師過來給他按摩:“包有的呀弟弟,主要是護航任務打擊海盜啥的,以及更高精度的海圖測繪,不用親自去,找親信去做就行。”
“畢竟這是個常態化的事情,海上絲綢之路建立之後,你不可能每次都去吧。”
蘇荃悠然自得的品茶,看得尉遲寶琪心煩,把你給忘了,說好大家一起當牛做馬,憑什麼你沒啥事。
蘇荃感受到尉遲寶琪不善的眼神,趕緊放下茶杯:“差點忘了,西城那邊重建我得過去盯著。”
“坐下!”
“好懸把你小子給忘了,掏紙筆吧,建築大隊長。”
蘇荃一副苦瓜臉,從懷裡掏出記錄本和簽字筆,等待著尉遲寶琪的安排。
“首先呢,是長安城內的輕工業,大量轉移到嶺南,帶熟練工種過去,保留大概兩成,放在長安城郊就行。”
“其次,劍南道開發啟動,修路、開山、隧道這些規劃你自已看著做,國道最少一點七萬公里、省道至少二點三萬公里、農村鄉鎮道路要路路通、村村通。”
“縣道、鄉道合計二十萬公里,你也別苦個臉,不是要你一兩年就修成,二十年時間做完這些就行。”
“當然了,其餘各地的道路也必須跟上,不是說光修劍南道就可以了的。”
“另外工程部那邊已經在研發更快的火車了,現在的綠皮火車也不會被淘汰,因為新型火車由於速度快,所以對軌道的要求比較高,現在的軌道精度不夠,需要重新規劃鐵路。”
蘇荃臉都白了,尉遲寶琪安慰他:“如今你手下已經聚集了不少鐵路專精的專家了,他們雖然沒有系統性的學習過,但是經驗可以傳給下一代鐵路人。”
“再過幾年學校裡的那些孩子畢了業,就會被散到各行各業,他們的經驗加上大量系統學習之後的學生,鐵路、道路的修建不會太難。”
蘇荃嘆了口氣:“哥,多謝你安慰我,安慰的很好,下次別安慰了。”
秦懷道老感覺自已有什麼事情忘了跟尉遲寶琪講了,就在嘴邊就是說不出來,尉遲寶琪看他抓耳撓腮的樣子,輕輕打了秦懷道一下。
“想什麼呢?宇宙的終極秘密?”
秦懷道一拍大腿,給尉遲寶琪嚇了一跳,還以為他真的參透了,誰知秦懷道站起來有些語無倫次。
“瑪雅人!那些瑪雅人!他們要來大唐,哥。”
尉遲寶琪還以為多大事兒呢:“來就來唄,看看他們魂牽夢繞的羽蛇神祖地,不是蠻不錯的嗎?什麼時候來,找人安排一下。”
秦懷道都麻了:“哎呀!明天就到了!昨天說是已經在長春火車站上車了,咋整啊?”
尉遲寶琪也懵了:“不是哥們,你為什麼不早說啊?”
蘇荃此時說了句公道話:“前些日子...你不是和父皇出去玩了來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