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四合院幾百米外的一處衚衕口,黑暗中傻柱拍打著周圍的蚊子。
腳下是一根兒臂粗的木棒,還有個麻袋。
沒有秦淮茹在身邊的傻柱是聰明的。
今天上班一天時間,他腦中就不停地計算著許大茂的必經之路。
為此今天在廠裡他差點將醋當做醬油。
這條巷子邊上的路是許大茂最有可能經的路。
從傻柱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地蹲守在這裡。
可千算萬算,沒想到許大茂今天下班這麼遲,為此傻柱被蚊子咬了不少紅包。
心中不由對許大茂更增恨意。
許大茂這壞種,跟他有奪‘妻”之仇,沒見秦姐這兩天都不帶理他了,就連說話都是誇這個壞種 的。
再加上昨晚的全院大會,他被這個傢伙以武力鎮壓,只用了兩招就被他打倒在地,面子裡子 都沒了,今天在院子裡,鄰居們看他的目光都帶著鄙夷。
今天,他傻柱必將冠冕為王……報仇雪恨。
不打斷許大茂這壞種的兩條腿,他怎麼能解氣?
聽到腳踏車的聲音逐漸拉近,傻柱趕緊拿起地上的木棍和麻袋。
等到聲音越來越近,傻柱的麻袋直接套上了黑影。
木棍敲在麻袋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幾棍下來,傻柱只覺一陣快意。
忽然聽到身後傳來擦火柴的聲音,剛想要回頭看,耳邊一陣勁風。
眼前一黑便直接倒在地上。
許大茂慢收回手掌,重新點燃了一根火柴,將香菸點燃,看著倒在地上的宿敵。
原本他還想讓這傢伙再蹦噠一陣的,等到他功夫到了暗勁之後再悄無聲息地把傻柱廢了。
沒想到這傢伙先來報復了。
剛剛他騎車騎得好好的,就見一個麻袋套過來,直接用揹包裡面第一個木樁代替了自己,而他直接閃身到了這人的背後。
想看看誰跟他有仇,竟然這麼晚了在這個地方搞襲擊。
靜靜地看著這人打‘他’。
沒想到竟然是傻柱,他就這麼迫不及待麼?
真是沒腦子的蠢貨。
要是他今天被打了,院子裡鄰居還有巡捕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傻柱。
“哎~”
冤冤相報何時了?
既然你讓我差點兒不育,那我也讓你受同樣的待遇吧~
許大茂從包裡拿出針灸包,抽出幾根銀針。
這個針灸包還是昨天第一天上班時師兄送的,昨天和今天瞧了這麼多病患,沒用上銀針,沒想到傻柱成了第一個。
撩開傻柱的襯衫衣角,臍下三寸,關元穴入針一寸半,第二腰椎下旁開一寸半,腎俞穴入針 兩寸,臍下一寸半,氣海穴入針兩寸。 (個人臆想,看官們勿究。)
這三個穴位盡是人體溫養腎元的穴位,常按摩這三個穴位有溫補腎陽的作用。
他這樣銀針入穴,若是單獨一個穴位,倒也無事,三個穴位入針,而且深度也比尋常針灸入 穴深了半寸,這樣一來只能起到反作用。
不僅不能溫養腎陽,還會洩去腎氣。
無錯書吧過了半分鐘許大茂收了針,憐憫地看了眼傻柱。
半分鐘之間足夠讓傻柱成為一個廢人了,傻柱那玩意只剩下導管的功能。
腎為人體先天之本,失了腎氣,以後不僅變成了假男人,甚至體質也會變弱不少。
寒冬臘月可有他好受的了。
以後,女人對於傻柱來說,也只能看著,不能碰。
秦淮茹他是不用想了,想也沒用。
相必再有兩三次教學課程,秦淮茹就能成為一輛聽他話的好車。
以後想開就開。
這倒是跟賈東旭一般,誰讓兩人是難兄難弟。
不過他比賈東旭好一些,至少不會尿褲子。
暫時,兩人之間仇恨已了,前世今生因果已消。
許大茂扶起腳踏車,收起地上的木樁徑直離去。
以後傻柱不僅要跟賈東旭做姐妹,甚至身體力量也要逐漸虛弱。
就在許大茂離去的下一刻,圍牆上面兩個身影跳了下來。
火柴划動,火光中, 一張臉赫然是許富貴。
“許哥,你兒子不簡單啊~”旁邊一人說道,單不說許大茂用銀針刺血的那一招,他也是學武 的,對於穴位之類還算了解,自然也猜到了許大茂做這些肯定不會讓傻柱好過。
“你兒子功夫好像也入了勁了。”
那幾個穴位跟腎有關,估計沒好事情。
再說許大茂躲避傻柱的那一下,他就沒有看清。
“看來你請我來,是多此一舉了。”
“嗯,這小子不顯山露水的,我也不知道。”許富貴吸了一口香菸,眼神陰翳地看著地上躺著的 傻柱。
許大茂是他兒子,被傻柱打進了醫院,他許富貴是什麼人?
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之前要易中海賠償,也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也是等事發之後,減輕自家嫌疑。
別看他現在不過是個放映員,但是之前二三十年來跟著婁半城,人脈卻是還在的,三教九流都有熟人。
“本來不是說打斷他兩跳胳膊的,現在看來,你兒子比你有手段啊~”
“不動手了?”
“算了不動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動手不是給我兒子找麻煩嗎?”
“大茂手段比我高明。”
“過一陣子在找機會打斷他的腿。”
“走吧~大茂既然報了仇,也省的我們出手了。”許富貴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走了,請你喝 酒。”
隨即兩人直接從傻柱身上踩過,離開了巷子。
回到家裡,看到母親焦急的模樣,許大茂並沒有將剛才的事情說出來。
只是說了醫院有點事情遲了。
和家人吃了晚飯,許大茂回到房間,拿出師傅給的醫案看了起來。
回想起這兩天給人問診的病例,他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比起師傅開的房子,他自己的方子 太過死板。
每每看了一個病例,腦海中不由想起相對應的方劑。
自己還停留在西醫治療的方式中,就如同感冒一般,每個病人要麼就是開上兩盒退燒藥,要 麼就是掛點滴一般。。
殊不知每人的體質不同,病情雖然一樣,治療起來病不能一概而論。
即使是方子一樣,可具體的分量還是要仔細斟酌調整的。
想到此處,許大茂開始仔細研究起了師傅的診病案例。
時間一晃就過去幾個小時,許大茂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頭咔咔作響。
來到隔間看了一眼,妹妹早已經熟睡。
原來時間過了這麼久了,許大茂直接來到院中用涼水衝了個澡便回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