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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第三醫院顯身手,震驚科室主任

等病人進來之後,看見一個小年輕坐診,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轉身出門轉身出門。

再看許大茂身後的瞿白秋,這才止住了腳步。

好在這個病人是瞿師的熟人。

“瞿大夫,這是……”

“這位小大夫是我徒弟,從今天開~始他問診。”

來人假笑一聲,“既然是瞿大夫的高徒,那我就信一回。”

來人坐了下來,“大夫,把脈-了。”

許大茂搖搖頭,這人是故意考校他,頭頸歪斜,顯然是落枕扭傷了,沒有必要把脈。

徑直走到對面病人的身邊,“大爺,中午飯吃了沒有?”

“上午吃了早中飯,就直接來了這裡排隊。”

許大茂再問:“中午飯吃得是什麼?”

邊問著手卻是摸上了病人的脖頸。

“二合面麵條,鹹菜疙瘩。”

“大爺,以後要吃點好的,咔~”許大茂甩了甩手,“大爺,好了。”

就是個睡落枕了,前世他看得最多就是街坊的跌打損傷,正骨按摩,手藝熟練得很。

“咦,我的頭真的不歪了?”

陸主任看呆了,碰了碰身邊的瞿老爺子,“瞿老,你教的?”

“你知道我擅長湯劑,中醫正骨我都不怎麼擅長,也沒教過他。”滿打滿算,他不過才教了許大 茂一天時間。

“那……”

“應該是他自學的吧?”瞿老嘆了口氣,這徒弟給他的驚喜太多了,不過他也少了成就感。

“嘶~自學的能學成這樣?”陸主任吸了口冷氣,這簡直就是天才。

有前一病友的榜樣,後面的病友對於許大茂坐診也多了不少的信心。

接下來三個小時,許大茂不停地聽到身後抽冷氣的聲音。

陸主任剛開始坐著,到了後來直接站到許大茂身邊。

瞿白秋也是看呆了,他這徒弟是多麼妖孽?

三個小時看了三十多個病例。

裡面的病例有傷折科,大方脈,小方脈科、正骨科、口齒科、創腫科,甚至這徒弟還看了一 例婦科病。

宋代將中醫一共分為十三科,大方脈,小方脈科、正骨科、口齒科、創腫科、婦、風邪、正 骨、金簇、金瘡、傷折、產科、祝由科。

所有的病患他都——複查,得出的結論跟許大茂診斷一致。

不過有的方劑許大茂開的藥方中規中矩,他也給徒弟調整些許,但是這中醫十三科,這徒弟直接瞧了一半啊!

不得了,他是要往全才發展啊!

“不行,瞿老,大茂,不,許大夫一定要留在我們三院。”

瞿老說道:“他以後的前程可不是我能管得了的,這樣的天賦,要不了幾年就能夠進入國手的 行列了。”

不到三十歲的國手,想想就恐怖,而且還是全科大夫。

“瞿老,許大夫的在鼓樓那邊是臨時的吧?”

陸主任見瞿老爺子不說話,便知道了答案,心底也有了想法。

到了五點左右,許大茂精神有些萎靡,四個多小時的行醫診脈,實在是太耗費精神。

不過收穫也是非常令人高興的。

這些天他一有空就在小世界裡面看書,中醫相關的書籍他看了不下百本。

再加上今天半天坐診,更是增添不少經驗。

中醫等級雖然沒有升級,以現在的進度,不需一週就能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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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是全科中醫。

等人群散去,許大茂收拾下門診辦公室,和師傅一同走出醫院。

瞿白秋看了看這個徒弟,嘆了口氣,“大茂啊~”

“師傅我能教你的不多了。”

許大茂心中一驚,今天用力過猛了?

將師傅嚇著了?

師傅這好像有點失落的樣子?

“師傅,我要學的還有許多,還需要師傅指點呢!”

瞿白秋看了眼許大茂,這樣的徒弟他就不應該用一般的教學方法,得想個辦法才行,要不然他這個師傅就只能掛個空名頭了。

“好,先下班吧~”

“晚上我好好想想,該怎麼教你。”

“你回去也好好想想,今天的病例,有幾張方子我為什麼那樣改。”

瞿白秋回到家裡,放下包就坐了下來,沉默不語,不時地嘆氣。

瞿夫人見此,問了情況,笑著說道:“我說老頭子,你是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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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樣,大茂也是登堂拜師的,正兒八經的你徒弟,不管他以後如何,現在是,將來也是。”

瞿白秋又嘆了口氣,“我只是擔心,以後我這個師傅還能教他點什麼,除了家傳的幾幅好藥方 之外,我已經沒什麼可教的。”

“說你糊塗,你還不信?”瞿夫人說道,“你說大茂現在還缺什麼?”

瞿白秋想了下,這個徒弟好像不缺什麼了,下午坐診,他除了給大茂改動了幾幅藥方之外,好像也沒有教導他什麼東西。

“大茂雖然是天才,但是現在他卻什麼?”

“他缺少的是經驗,”瞿夫人說道,“你放在書房的那幾箱子的診療日記,不正好麼?”

“放著也是吃虧,明天帶著給大茂學習不是正好?”

瞿白秋恍然大悟,他幾十年行醫,基本上每個病患案例,他有空就會寫下來,患病原因,治 療方法等等。

這可是他大半輩子行醫的醫術精華所。

這不正是許大茂需要的麼?

現存的大醫國醫,哪個開方不是信手拈來不拘於書本,各種藥材君臣配伍皆是恰到好處?

下午徒弟開的藥方太過死板,也許這就是徒弟唯一的缺陷吧!

或許大量的醫案病例能夠給徒弟增添些靈光。

想到這豁然起身去了書房,找了個小本子就向外走去。

“老頭子,去哪裡?晚飯好了,先吃飯吧!”

“你先吃吧~我等會回來再吃,”瞿白秋回頭說道,自己書房裡的案例雖然多,可架不住他這個 徒弟的學習能力逆天,頂多夠他看個把月的。

“我去打電話,發電報。”現在他想的就是問徒弟和諸多老友要醫案。

他徒弟不說,自己帶出來的,肯定有些醫案的習慣,老友們也有不少寫醫案的習慣。

二十多通電話打完,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瞿白秋已經說得口乾舌燥,也給老友們許下了不少好處,電話那頭這才答應了將醫案郵寄過來。

此刻他好似完成了一個心願一般,渾身輕鬆,渾然不在意幾十塊錢的電話費用。

(五六十年代打電話費用很貴,每分鐘一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