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閆埠貴,他平時都會出去捕魚,抓到一條大魚,就拿出去賣錢,剩下的留給家人吃。
為了改進食物,捕魚無疑是一種最簡單,最經濟的方式。
正因為如此,閆埠貴才會時常佈局。
當然,有些懂得狩獵技術的人,也會抽出時間進山,抓點山雞兔子什麼的。
他的小世界中有很多資源,但這些資源都是在他工作的時候用不上的。
“大哥,咱們啥時候出去捕魚啊?我和你一起走。”
“你要走?這條河有多危險?楊芸呵斥道。
“哥哥……”她輕聲喚了一聲。
許大茂看著這一幕,替自己的姐姐說話,因為她身邊沒有幾個朋友,而且這段時間又是夏天。
待在這裡也挺悶的。
“媽媽,您彆著急,有我在呢。”
“夫君,您說。”
許富貴將一碗粟米粥一飲而盡,“那就這樣吧,大茂,一會兒你得盯著你姐,小心那條河。”
“好啦,我們要去捕魚啦!”
許大茂還沒吃飯呢,許春嬌就開始催他了。
無錯書吧沒辦法,她只能匆匆地解決了早餐,然後回到自己的臥室,等她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支足足有三四米高的竹子。
“兄弟,這釣竿怎麼這麼難看?”
許大茂白了他一眼,道:“你都能掰斷這根釣竿了,我送你一隻兔子。”
“真噠?”宮夜霄應了一聲。
說著,許春嬌就走到了院子裡的一塊空地上,用力一掰,這麼大的一根竹子,她怎麼可能折斷?
許大茂沒搭理他,笑話,這竹子是他從一個小世界弄來的,放在城主府的院子裡,連他這個大人都要費一番手腳,才能弄斷。
由此可以看出,這竹子的堅韌程度。
等著自己的窩料,桶,還有其他的食材,餘里裡考慮了一下,去廚房取了一些調味料。
一出門,就看到許春嬌正滿頭大汗地和那根竹子比著。
“好啦好啦,走啦~”
許春嬌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哥,我可以的,我可以提著水桶。”
“回頭我再送你一隻兔子還不行嗎?”
“這才對嘛。”
楊芸一看,趕緊制止道:“大毛,你可不能這麼大手大腳的,大白兔奶糖多昂貴啊。”
“媽,沒關係,我有點錢。”既然要去菜市場買魚線和魚鉤,那就順便買一些吧。
“我也不管,以後零花錢沒了,不要再來問媽媽。”楊芸很寵自己的孩子,每個月都會拿出一、二元的零花錢。
“兩位,抓緊時間,天還沒有亮,別忘了拿一頂草帽和一杯水。”
“一切就緒。”
出了院子,兩人往中間的院子走去,賈家人的院子在西邊的院子裡,離許大茂的房子也就一扇窗戶,一扇窗戶,一扇窗戶。
易中海的家裡,就在賈中海夫婦的早餐前,他們也在啃著一根玉米粥和一個饅頭。
許大茂嘴角抽搐了下,這傢伙太假了。
如今的易中海,已經是個六級的技工,一個月的薪水也就七十出頭,夫妻倆還真是會扮豬吃老虎。
伙食還不如自己家呢。
見到許大茂姐弟,賈張氏給了他們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隨後又開始和狗搶食。
而許大茂這邊,賈東旭也迎了上來。
許大茂的目光在賈東旭身上掃來掃去。
他的長相還算周正,身高也就一米七出頭的樣子,但是他的身體卻很虛弱,和賈張氏一比,就像是一隻小雞仔和一隻蒼鷹。
許大茂注意到,這人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可能是喝多了,臉色有些發青。
臉上的表情,與賈張氏有些相似。
賈張氏被止痛藥迷得神魂顛倒,賈東旭的表情也是一樣的。
以他上輩子的醫學知識,很容易就能猜到,賈東旭應該是服用了止痛藥,所以才會和賈張氏一起服用止痛藥。
根據原著裡留下的賈東旭的影像,以及當時的劇情還是比較久遠的,所以賈東旭應該是沒死的。
那隻白眼狼只有六歲,而小當還只是一個細胞。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兩年就是小當出生的時候。
秦淮茹帶著雨宇在池塘裡清洗著自己的衣物,但是雨宇和秦淮茹都沉默不語。
秦淮茹說話的時候,賀雨雨一直都沒有說話。
見到許氏姐弟,賀雨雨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春嬌,你怎麼來了?”
“小羽,我弟弟要出去捕魚,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兒去?”
“我……”何雨雨欲言又止,卻被一旁的傻柱子給堵了回去。
“許大茂那膽小鬼,怎麼可能是個釣師?沒被那條大魚給捲進去就算好的了。”
“你閒著也是閒著?”
許春嬌沒理他,直接走向了何雨宇,在她的耳朵裡說了幾句什麼,然後便和弟弟一起離開了。
他轉過身,看向賀雨雨,欲言又止。
閆埠貴從中原出來後,就在院子裡喝涼水,然後在院子裡涼快。
“閆老師,您休息一下吧?還沒吃飯吧?”
“現在是假期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早餐不用多吃。”
許大茂聽到這話,也是連連點頭,這才像嚴培貴,這種做法很符合他的風格。
正要離開,閆埠貴卻攔住了他。
閆埠貴打量著姐弟兩人的打扮,“咦,大茂要出去捕魚啊?”
“還用得著三大爺教訓嗎?有了,給我兩條。”
許大茂:“閆先生,咱姐弟兩個也就是開個玩笑,哪有真的去垂釣啊。”
或許是因為身為讀書人的緣故,閆埠貴在這四合院裡算是比較有原則的一個了。
他雖然對閆埠貴沒有惡意,但也不想和他扯上關係,這小子一有機會就佔點便宜,就算是路邊的糞便卡車,他也要嘗一嘗味道。
“太可惜了,白白浪費了一條魚餌。”閆埠貴有些遺憾的說道。
“如果不是為了糧食,我還可以和許大茂一起,弄到一些魚餌。”
兩人走進小巷,在經過公廁的時候,許春嬌忽然捂著自己的小腹,“哥,我胃疼,去趟衛生間。”
在許大茂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