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向醫院外走去,許大茂被清新的氣息嚇了一跳。
這三天,她一直都在醫院裡,身上都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發什麼呆?快去吧!”楊芸叫了一聲,“你爸爸已經在那裡等你了。”
許大茂循著媽媽的視線,看到了坐在單車旁的爸爸。
兩個油紙包裹吊在把手上。
“爸爸,您這是?”
許富貴將手中的香菸丟在地上,用腳一碾,道:“我看電影也不忙,所以提前離開了。”
許大茂一聽就知道老爸在撒謊,平時老爸不都是準時回家嗎?偶爾也要加班,哪有這個時間提前?
“走吧~”林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因為一臺車太小,四個人根本擠不進車裡。
他把自己的衣物都放在腳踏車後面。
半個多小時後,一行人終於走到了一處院落前,每個人都滿頭大汗。
這就是傳說中的院子!
我在這裡~
許大茂嘆了口氣。
易中海。
白色的蓮花開在了秦川的身上。
賈張氏,是一個死靈法師。
就算是四大神劍,也無法將其斬滅。
雖然太陽已經落山了,但還是很炎熱。
就在許大茂發呆的時候,一位帶著眼睛的中年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大茂,你沒事吧?”
“好了,三叔,你怎麼還在外面守著?”
“我就在門口的招牌底下,被太陽擋住了,也不算太暖和,你瞧,這裡有點涼。”
“沒事,沒事,”閆埠貴目光火熱的盯著單車把手上的油紙,“富貴,今天大茂要出院了,我這帶了點酒,要不要一起喝個喜酒?”
許大茂看到閻三叔閆埠貴,心裡感嘆,果然是個摳門的傢伙,一有空就過來吃頓好的。
看來,他是看中了他爸爸的腳踏車。
閆埠貴在這院子的惡勢力中,還算不錯的,一個月連三十多元的收入都沒有,靠著自己的寫作,一個月才能賺到四十多元。
家裡有六個人,她的生活很拮据。
但他很會理財,兩人還存了點錢,在院子裡給自己的第一臺舊車買了下來。
連自己的兒子都找來了。
沒有陰謀詭計,如何能成功?
比起賈張氏易中海的那些人,他們的品行要好得多。
閆埠貴打的什麼主意,許富貴怎麼會不清楚?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一個人手裡,弄到了一公斤的豬肉和一隻鴨子,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孩子多吃點,怎麼可能讓閻老頭佔自己的便宜?
而且,就憑這點摻水的酒水,也敢跟他交換?
“三叔,今天是一頓豐盛的大餐,幾塊肉而已,怎麼能吃得下呢?”
“那就下次吧,哈哈。”閆埠貴是個文人,他還是很有原則的,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也就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纏。
天啊,閆埠貴竟然打起主意來了?
按照前世的網民們的說法,這可不是摻了水的。這分明就是加了酒精的水。
一公斤的烈酒,足夠他一個月的吃喝了。
一家人來到庭院之中,徐富貴在樓道里向周圍的街坊們問好。
許家人和這附近的幾個街坊,都是交好的。
這裡大部分都是工廠的工人,女人們正在這裡乘涼。
許大茂有點遺憾,因為他沒有見到那個傳聞中的傻子。
院子裡,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正在清洗著盤子。
聽見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許家人。
她就是秦淮茹,賈家的妻子。
真是個狐狸精!
怪不得曹丞相雖然身死道消,但他的意志卻是不朽的。
這個秦淮茹才二十出頭,真的很迷人。
許大茂心中感嘆,不愧是杏壇的十三嬸,這身材,這容貌,怪不得傻子會盯著他。
就連他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怪不得曹賊的野心還能延續到現在,這樣的美貌,誰能抵擋?
他的手臂突然一痛,他的媽媽看到他盯著秦淮茹,捏了捏他的手腕。
“回去吧,你怎麼把自己的病給忘了?”
許大茂本能的覺得有些委屈,他只是想要欣賞一下,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這種女子,他上輩子也沒少看,那潭中的游魚,就是跟秦淮茹一個顏色。
再看後面的院子,靜悄悄的。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正坐在主宅的迴廊上乘涼。
這院子裡,總共有五間屋子。
中間那一間,是聾子、小李夫婦和王木匠居住的屋子。
西屋是許家人,東屋是劉海中一家。
和他想象中的不同,聾子老太太並沒有睡在最大的房間裡。
最大的一棟,則是給小李夫婦準備的。
這對夫妻似乎是無父無母的孤兒。
小李是從部隊退役的,後來去朝打仗,立下大功,得到了上級的嘉獎。
於是,他就帶著自己在農村的老婆回來了。
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機械廠當門衛。
夫妻二人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卻一直沒有兒子,他們很是低調,也很少和周圍的人打交道。
一家人進了屋,還未來得及鬆口氣,便聽到了許春嬌的尖叫聲。
許大茂風風火火的衝入了爸媽的臥室。
姐姐坐在那裡,盯著一桶水。
“大、大、大、小、大、小……”
許大茂被姐姐拽著,也跟著坐在地上,“看”起了西瓜。
一個兩公斤左右的墨綠色的西瓜浸泡在水中,這個季節,這種西瓜可不多見。
要知道現在的西瓜一般都是這種大小,任八千上輩子的時候,一個疆省幾十年的農民就能培養出十幾二十公斤的西瓜。
無錯書吧許富貴笑道:“這個是我們公司給我們的,每人一半,我是用自己的錢,才從一個辦公室裡拿到一半的。”
楊芸說道:“那一定很貴,要不我們晚上再去一趟黑市,買點肉食?”
“沒事,大茂春嬌都沒嘗過西瓜。”
許富貴笑著道,他的薪水不高,但也能賺點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