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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好變態

“我弟弟終於回到舞臺了,哥哥真為你高興,漫漫~~”

話罷白葉作勢就要抱他,白笙漫挪開一步,扯笑:“白老師這聲弟弟我可不敢當,您不是也不想認我這個弟弟嗎,反正也不是親生的,就不用喊了。”

白葉陰狠的眼神劃過眼底一瞬,很快表情管理,擺出一副受傷的可憐模樣,雙眼開始泛紅,白笙漫看都懶得看一眼,抽出手面對觀眾站著。

彈幕已經罵成一片:

--一個萬人騎拽什麼!媽的,敢這麼對我們葉寶寶,我罵死他!

--長得一副妖孽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在臺上都這麼對我們葉寶寶,私下還不知道讓我們葉寶寶受了多少委屈呢,氣死我了!

--還一群人吹他唱得好,我呸!一群沒耳朵的!

--誒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我一節目忠實觀眾,愛聽好聽的歌怎麼了!白葉唱的就是不如白笙漫啊,耳朵沒問題的都聽得出來吧!

--就是,我一破看節目突然被罵一頓,招誰惹誰了,某家葉粉滾一邊去。。。

……

在比賽開始之前白笙漫特意跟時弋說過,不要讓別人知道時弋跟他有關係,如果讓人知道了,那麼所有評委評價包括節目賽制都會不由自主向他傾斜。

他想要憑實力贏得所有人的認同,而時弋倒是警告過節目組,該怎樣就是怎樣,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評委來評審,言下之意就是不要搞小動作。

所以這次評分十分公平,白笙漫的評分排在兩位老前輩後面,獲得第三名,踢館成功,沒有人有意見,這是個專業公正的節目,就實力來看,白笙漫絕對值得這個位置。

當晚白笙漫復出的訊息也擠爆熱搜:

#白笙漫 踢館#

#白笙漫 開口跪#

回程車上,陳麗一個勁誇獎白笙漫,整得白笙漫十分不好意思,陳麗說得興致高昂:“我跟你說啊,剛才離開時白葉那個經紀人的臉都黑了哈哈哈,看得我那個爽啊!”

陳麗之所以對白葉經紀人有意見,就是因為那是他的死對頭,手段出了名的髒,只要能潑髒水準潑你一身髒水,白笙漫知道,當年他身敗名裂就有那位經紀人的手筆。

保姆車直接開回了高檔別墅小區,時弋家。

白笙漫滿臉懵被時弋拽下車,然後看著保姆車開走:“時總,今晚能不能……”話沒說完,被時弋噎回去:“不能。”

別墅大門關上後,白笙漫被拽進浴室,並勒令不能/穿衣服,浴室門都不給關,他弱弱控訴:“十一,你好變態噢!”

時弋卻揚眉,一臉理所當然:“對啊,我很變態。”白笙漫試圖反抗關門,被時弋擋住,嚴肅勒令:“不可以,洗。”

僵持到最後,白笙漫癟著嘴投降,糯糯道:“十一~我不關上,就掩著就好,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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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撒嬌求情換來的仍是不可商量,甚至時弋要扒門而入:“那就一起洗。”

“不不不,我很快,馬上!”白笙漫小心臟突突的,他生怕時弋真的進來跟他一起洗,太羞恥了,只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時弋就在客廳,隨時抬頭就能看到。

啊!

救命!

大變態!

最後白笙漫趁著時弋接電話,把門悄摸關上了,然後拍拍小心臟愉悅的哼歌洗澡,洗完澡開門,被嚇了一大跳。

“啊!你你你,幹,幹什麼?”

“洗完了?”

冷淡掃視的眼神落在白笙漫身上,每一處都彷彿被點燃,雖然時弋不讓他穿衣服,他還是披了件時弋隨手放在浴室的白襯衫,有點長,到大腿了。

但中空啊!

他緊張得直打哆嗦:“嗯~洗,洗完了。”

話落,他又被推進了浴室,這回門被毫不猶豫踹上,浴室裡傳來乾澀低沉的聲音:“陪我洗。”

“唔……嗯~~”

*

浴臺前,白笙漫渾身緋紅,垂著毛乎乎的腦袋坐在上面,屁股底下墊著男人的白襯衫,花灑下,淋浴的/嘩嘩聲不絕於耳。

白笙漫不敢抬頭看,也不能離開,淋浴完的男人悠悠走過來,手撐著洗漱臺冰冷堅硬的瓷磚,手指勾起美人嫩滑的下巴,逼迫其與他對視:“抬頭。”

“十一~”

食髓知味,時弋喜歡看著白笙漫紅著臉努力撩他的模樣,他勾唇,雙眼染上欲色:“檢查作業,按我教你的做。”

經過這幾次,白笙漫知道時弋喜歡逗他,把他惹害羞,然後再狠狠/欺負,多少有些腹黑,明白了時弋的喜好,他也只能配合,白嫩的手臂環住男人脖頸。

拉近,氣息近在咫尺。

頃刻,柔軟的粉唇抵上溫熱薄唇。

鬆開,粉白小手指撫過男人微微泛紅的耳根,輕柔,仿若羽毛輕輕劃過,癢。

“十一~要你~”

小狐狸若是不出手便稱得上可愛,若是出手,只要一個小小的動作和眼神,便可以讓人神魂顛倒。

男人扣緊小狐狸腦袋,覆唇,加深。

*

這一夜白笙漫睡得很沉,他不知道自己睡在哪裡,怎麼入睡的,只記得最後眼前的人是時弋凌厲的臉和注視著他的眼神。

睡著的美人還是很漂亮,只是已然沒有了剛才的餘溫,緊緊抱著被子窩成一團背對著他,眉心還緊緊皺著,眼皮時不時微動。

時弋看著,躺下,閉上眼睛卻出現白笙漫的最美落淚,那滴淚滴落在他心裡,與剛才浴室裡的哭不一樣,那滴淚像是枯木最後絕望之際留下的痕跡。

沒有生機,毫無生跡。

他不由自主去想,白笙漫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樣的人才會在睡著時把自己團團包起來,縮成小小一團?

他翻身側躺著,不知什麼時候才睡去。

翌日,白笙漫醒來時躺在時弋懷裡,他震驚地睜大眼睛又小心翼翼下床,不想吵醒時弋,這時門鈴響起。

門鈴按得急切,他只能起身去開門,痠軟的身子走起路來艱難。

一開門,四目相對,門外的人率先反應過來,上下掃視白笙漫而後破罵出口:

“靠!白笙漫,你竟然爬時弋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