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
經過李二旦和李建華的一點撥。
村民們立馬反應了過來。
所謂群情激奮,不過如此。
大家都有一種被人當槍使的情緒。
他們的思想也都很簡單,只要能把話說到他們切身實際的點,觀點立馬就會轉向。
此時的大傢伙迫切需要一個宣洩點。
而李二旦正好給他們撕開了一道口子。
趙珍已經從家裡抱來了一筐雞蛋。
都是徐老太偷曾豔君家的。
存著又捨不得吃,早已放臭。
一顆顆寡蛋附帶魔法攻擊,啪嘰一聲,正中寧加成額頭。
秘書自然也未能倖免。
蛋黃裡面的硫化物發酵,嗅闕值已經達到了5級。
這待遇堪比古代囚犯遊街示眾。
“你們這群刁民!”
“刁民!”
寧加成已經被燻得失去了嗅覺。
咬牙喊出幾聲狠話後,幾股黑色黏稠的蛋液順著面頰,便流入口中。
嘔~~嘔!
味覺也徹底失靈。
“住手!都住手!”
“你們不要在打了啦!”
“這是在幹什麼?”
突然,一隊穿著制服的人員,捂著口鼻從人群后擠過。
“警官,快把他們抓起來,他們倆是騙子。”
村民們永遠都是給力的,趁著寧加成不能開口說話,還學會搶答了。
這到讓來的人一臉懵。
“你們村誰叫李二旦?”
現場頓時安靜。
“我就是,怎麼了,王警官?”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天機術只能做到提前預知,該遭的災禍是躲避不掉的。
只能提前想出應對辦法罷了,少一些折磨。
就像一場語文考試,沒有最佳答案,天機術只是提前背了一套相對符合標準的答案。
但就算沒有提前知道題目,這答案也是能寫出來的。
不過是臨場應變寫出來的不一定分高而已。
當然,你還可以選擇不去參加考試。
但接下來一定會有一場補考。
遇到的事情也必然更加複雜。
但要是換一個思路呢?
自己做出題人!
沒錯,李二旦選擇的,就是自己事先設計好的人生劇本。
這個世界有他這個變數,才有可能躲過這場滅世天災。
“你好,李先生!”
“有人舉報,你私自燃放煙花,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黃梓嫣聲音很大,剛才還人聲鼎沸的院子,一下子針落可聞。
現在村民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生怕連累到自己。
\"是你呀,警花姐姐,我什麼時候私自放過煙花了?\"
李二旦是不可能承認的。
畢竟禮花盒的灰都揚了,隨風飄蕩的分子能當證據嗎?
至於讓村民當人證?
開玩笑,這都是同夥。
\"我們只是請你去調查,請您配合!\"
說話的是黃梓嫣身旁的一名年輕警員。
看樣子也就二十歲出頭,長得很英俊,眼睛裡帶著幾絲凌厲之色,讓人感覺有點不舒服。
\"不管是真是假,總之,您必須得跟我們回去一趟!\"
黃梓嫣說話的語氣非常強硬,似乎沒有商量餘地的意思。
李二旦只是笑了笑,查個禮花派一群刑警來。
真是鐵扇公主入洞房。
\"王警官,我是被陷害的啊,我那天都在市裡,我不可能放火燒禮花啊!\"
李二旦說得非常委屈。
黃梓嫣冷哼一聲:\"你說沒燒,那禮花能飛起來嗎?\"
“警官姐姐,我這裡有證據。”
一個雙馬尾的女生,從人群中擠過來。
“寧聰?”
李二旦裝出吃驚的模樣。
她手中拿著一張照片。
正是李二旦和曾豔君在禮花堆前相擁的場景。
“對不起,老師,做人要誠實!”
“你還想狡辯......嗎?”
人呢?
黃梓嫣正要拿起照片和李二旦對峙,卻已經不見了李二旦蹤影。
“開車呀,王警官。”
李二旦不知何時已上了車,搖下車窗,探出頭來。
這小子怎麼感覺很迫不及待?
黃梓嫣嘀咕道。
李二旦很快被帶回了市局,黃梓嫣對他親自進行了審問。
“說吧,都老實交代吧!”
黃梓嫣目光銳利地盯著李二旦,盯得李二旦渾身發毛。
李二旦自然知曉這姑娘為什麼對他如此大的敵意。
但演戲就得演全套,咱可是看過一千多部刑偵片的老手,差點都整精神分裂了。
沒事兒不給自己加點心理壓力,還真不好說能不能騙到人。
“警花姐姐,我交代什麼?煙花嗎?那都是村民們自發組織放的,為我和未婚妻的訂婚宴慶祝。”
“你也知道,我現在也是咱江澤縣知名的青年企業家了,今年頒獎,一大傑出青年必然是我,你這麼汙衊我,對社會影響很大的。”
她旁邊的那個年輕警員頓時怒拍桌子,“別嬉皮笑臉的,知道這是哪嗎?這是刑訊室,我們是對你進行傳喚!”
“我犯什麼事了?”,李二旦摸著胸口,一副我好怕怕的表情。
黃梓嫣當即沉聲道:“我當然知道影響,不然也不會用這種方式把你帶過來。”
“說!你和董拙到底什麼關係?”
李二旦微微一笑,終於切入正題了。
......
與此同時,昌盛集團。
“您好,曾女士,這是拘捕令,我們在您家的冰櫃發現一具喜屍,請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一副銀手鐲很快也送到了曾柔的手上。
一天之間,昌盛集團,仙綠有機,兩大實際控制人全部被帶走。
無錯書吧而一輛甲殼蟲正耀武揚威地停在昌盛集團公司大門口,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姐姐,恭喜你喜提如意郎君啊,當了林家的少奶奶,就用不著回我這個小門小戶爭家產了吧?”
說話之人正是出賣李二旦的寧聰。
“留給你了。”
寧洲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過,妹妹,你最近是不是疏於修煉?”
“連一個鄉下小子都對付不了了?還是說,你心軟了?”
“這小子的確有幾分俊俏,可惜,誰叫他敢同時得罪我們倆姐妹呢。”
“呵呵。”寧聰冷哼了一聲,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但是她並沒有將她所看到的李二旦告訴寧洲俊。
“我就是喜歡他,怎麼了?”
“不過,既然得不到,那就徹底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