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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歷程 第30章 音樂臺下的人家

金陵中山陵園音樂臺的下方的三十米處,有一座兩間的茅草房。房牆是用從別墅的殘跡撿來的冰泥塊以及石坯搭建的,這是中山陵園所在地的東窪子村,西窪子村和鐵匠營村的特色建築。解放前,有錢人在紫金山建了不少別墅。解放初期,這些別墅被當地貧農拆了。水泥塊搬回家搭牆壁蓋茅草房和瓦房。音樂臺下的房屋是當地農民幫他們的老師蓋的房屋及教室。東窪子和中山陵園的工人住宿處離附近的小學較遠。他們小孩一,二年級就在音樂臺的教室上課。廖老師住在音樂臺附的茅草房裡,但他主要是在老郵局那裡教室裡教書那裡離東,西涯子,中山陵園西新村比較近,那裡的居民的孩子大多在老郵局教室上課。

廖老師在音樂臺旁邊的家裡養了兩隻過狗,一隻在家裡的院子裡看門。一隻會每天跟著廖老師去老郵局。但是不久就自行跑回音樂臺的家裡。

廖老師還會做簡單的竹器。要武醫的小孩的尿布下雨天無法曬,需要用烤籠架在煤爐烤乾。這些烤尿布的竹籠就是廖老師編織的。要武醫陪周邊有大片竹林。醫生們買上兩包六分錢的農家樂香菸,送給廖老師,他就用二層竹篾片做個簡單的烤籠。竹好的頭層帶竹皮的竹篾片比較貴,結實,可以編織竹籃,竹筐。而二層竹篾片用處不大,用力一扯就會斷裂。但做燒籠不要受力,上邊敷一層尿布沒什麼重量。另外烤籠很容易燒焦,不久就不能用了,須再請廖老師編個新的。農家樂香菸價格不貴,但是需要煙票購買,一張煙票買一包香菸。廖老師一個月只發一張煙票,不夠他抽的,所以他很樂意編織烤籠換香菸抽。

早上早上九點多,可以看見廖老師帶著他的兩個小孩,以及那條花狗去老郵局的教室上課。不久那隻花狗跑了過來,它要回家去。它路經要武醫院東側的小公路,在醫院的鐵絲網邊看見了喊的黃海。黃海也不知那隻狗叫什麼名字,他對他試著叫了幾個名字,發現叫它此物,它就會鑽過鐵絲網,來找黃海餵食。黃海早上有一個饅頭,那是六三年,三年困難已過去。黃海已不餓肚子了。他吃了大半個饅頭,剩下小半個饅頭喂此物。把饅頭分成很小的一塊塊,一次丟一塊饅頭片到空中,此物就跳起來,接住吃了。當黃海喂完饅頭,此物也鑽出鐵絲網回家去了。

在在1963年的暑假期間,每天十時左右的時候,廖老師家的小花狗回家的時候,總會被黃海叫到鐵絲網裡面,玩一下才回家。有時意外遇見,黃海沒準備食物,它也會進來玩。從不讓茭海碰它,逐漸地讓黃海觸控它的頭。有一天,黃海在要武醫院禮堂放電影的時候,看到電影中的德國納綷軍官,用雙手用力摸狗的下巴。第二天上午,黃海看到此物時,也用手觸控此物的下巴。實然此物叫了一聲,把黃海的手含咬在口中。黃海大吃一驚。慌忙抽出狗嘴中的手,還好,手沒有破。但黃海以後不敢去抱摸狗的下巴了。雖然以後每天還喂此物,並和此物玩,但是黃海沒有再摸過此物,直到暑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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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開學後,黃海升入五年級,但他沒有進入畢業班。全國五年制小學這年秋季開學後,都改為六年制的學制,黃海拿到的課本是六年制小學的五年級課本。還要上一年六年級才畢業,黃海很掃興。他小學要上七年了。六一年,六三年兩次秋季開學轉制,他無形間留了一年的級,多上了一年學。其他同學是由五年級多上了一年,轉成六年制了,黃海要上七年小學了。

新學期,換了語文老師。也還是姓王的老師,但是換了個老王老師。上課第一天,王老師嚴肅的提問把大多數四班的同學整悶了。只有黃海和徐麗萍兩個同學在同學們回答不出問題時,主動,大膽地,正確地回答了王老師的各個提問。王老師十分喜歡她的這兩個學生。到了第六天,王老師看到了上學期的期末考試成績。這兩人的語文成績都只有八十幾分,位列中上成績範圍。班裡九十幾分成績的同學有八個人。但是她試著把這八個人提問了幾次,他們的回答都不能叫王老師滿意。到了期中考,黃海和徐麗萍的語文成績都上了九十分′,並都在班級語文成績前五名之內。宇花小學的考試成績不得排列名次。但是老師發試卷給同學們改的時候,是按成績排列,五人五人的發試卷。從最後五名發起,一直髮到前五名。而黃海,徐麗萍就在前五名之列。並且,以後黃海和徐麗萍的考試成績,語,數兩科成績都一直保持在班級前茅。

這學年,學校和班級同學都發生了很多事情。首先班級轉來一個徐麗萍的湖北老鄉,大尉的女兒蔣柳萍。這個月學轉學來時,她父親幫忙拿行李。這同學長得有點黑。語文課時,造句時她造了一句含有她是老紅軍後代的句子。王老師直接指出,蔣柳萍同學你應該說你是老解放軍的女兒而不應該說是老紅軍的女兒。班級的男女同學就沒人再提這件事了。

五年級四班在老王老師嚴格的要求下,課堂上老師講課時,真是鴉雀無聲,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得見。但同學們在老師啟發式教學的提問時,又能湧躍發言,各顯神通,作業也以真完成。四班的成績慢慢地進步著,在五年級逐漸佔到第一名的位置,並固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