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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黃海的學習生活

黃海一九五八年九月在豐亭中心小學入學。因為大躍進大鍊鋼鐵,人民公社除四害等運動在農村風風火火的開展。小學生們也不時放假去參加這些運動。不過小孩子們成群結隊去收割完的田裡撿稻穗,往往跑了一天,籃子空空的。這時黃海的奶奶鄧佩藥就幫他撿一些曬乾,七天後回校時交給學校。小孩子多是這樣。我們這群孩子中,只有原高階合作社社長的兒子陳國清,他不拿籃子,只帶著一個奶粉罐頭罐,去撿稻穗時路過未收割的稻田,他就在田邊折斷成熟的稻穗,裝在罐頭合裡,走一天回家,就切切實實的收穫一奶粉罐的稻穗,回家曬乾,敲打脫粒,七天後,就交了十幾斤的稻子,全班第一。學士村的小孩們既不會揭發他,也無法模仿他。因為別人沒有鐵皮罐子,用籃子是不可能公開去偷摘稻穗,只好去撿一些已收割田裡的幹熟稻穗。但是最後由於瘋跑,籃子又淺又沒有蓋子,最後往往回家時,所撿的稻穗什麼時候掉到那裡也不知道,在田裡撿了半籃子,到家時空空如也,只剩下空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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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在學校操場上的木炭上撿好的,燒透的木炭的經歷也不完美。手被炭燒傷,籃子也被烤壞,木炭也沒能分出來。鄧佩苟來操場撿一籃子,交到老師那裡稱重記錄收穫。

黃海在班上和學士的同學處的很好,因為都是從學士幼兒園升上來的,放學又在一個村居住,都是鄰居,可是下學期他隔壁的桌子來了兩個海邊東宅村的同學,蔡俊和蔡花,是堂姐弟。每天上學放學要走十多里地。這兩個同學年齡要比他們大一些。也不和學士的同學說話,卻經常來襲擊學土同學,座位旁邊的同學經常被他們兩個抓破手上的面板,留下抓痕。

那個時候,村裡沒有電燈,大家晚上也早早睡、,可是後來老師佈置了家庭俗業,還要求同學們晚上要學習半個小時。學士的家長只好去買煤油,晚上點煤油燈學習半小時。當然也有點蠟燭的,點馬燈的。在山裡居住的幾個同學還採了野生茶油果,晚上點茶油果學習。

黃海在豐亭的學習成績很好,都是一百分和九十五分。九十五分是因為字寫的有點髒亂,被老師扣了五分。

一九五九年,黃海家因市民的糧食被生產隊拿去公用,每天只分到二小兩十下,吃不飽,就遷戶囗到榕城姑姑那裡居住,到那裡糧食供應是自己的,不用應給生產隊。所以三年困難時期,雖然還很困難,肉,魚,蔬菜很少。合組醫院裡的幾棵榆錢樹的樹葉都被下采搞的光光的,都進了人的肚皮。每個人最後都有下肢凹陷性水腫。但總算是可以勉強吃飽。

一九六零年,由於連續兩年多災歉收。公社食堂沒有糧食,有一些食堂不得不關閉解散。當然更多的農村食堂是堅持辦的,但是開始允許社員把樹葉,野菜,蚯蚓,螞蚱,小魚,小蝦,螺絲,河蚌和米一起放到飯罐裡蒸煮。生產隊也開始允許社員自己養些雞,鴨,開些荒,種幾棵玉米,高梁,南瓜,冬瓜,紅薯。還分了一點自留地。按中央檔案的規定,菜地,飼料地的面積不得超過土地總面積的百分之十,其中自留地的面積不允許起過土地總面積的百分之五。從高階合作社開始,到人民公社允許自留地收成的東西可以去自由市場出售。這樣做極大地緩解了當時缺糧缺蔬菜的困難。據說是劉少奇主席在 1962年4月在大躍進失敗後提出的經濟調整工作,恢復了大躍進前的農村經濟政策。劉少奇提出了自負盈虧,自由市場,自留地。農村各級黨委多是放寬了政策,沒有多加干預。包盧到戶不是調整工作的經濟政策。是各地農村人民公社的自發行為,這就是一包。在1962年7月毛澤東明確反對包產到戶以後。有些公社黨委明確反對包產到戶。到1962年9月,中共中央八屆十中全會正式退過了《農村人民公社工作條例(修正草案丿》。規定了“人民公社社員可以經菅家庭副業可以將家庭副業的產品和收入拿到集市上出售",黨中央關於自留地,家庭副業,集市贊易等方面的政策,用條倒的方式加以固定下來。

一九六一年的自留地,自由市場,極大的緩解了農村的糧食缺乏,也給城市自由市場事來了豐富的產品。榕城當時自由市場出現了七元錢一隻雞,一元錢一斤米,面。一角錢一廳蔬菜,二角錢一個雞蛋。還有榕城自由市場還有海蠣,河蚌,蛤蜊,食用油出售,緩解了市民們的剖腹產食品困難。

張曉花這年六月在金陵生了女兒黃丹丹。鄧佩荷原來在榕城是為了照顧女兒黃碧霞,經過黃偉如的事情後,她一定要去金陵照看孫女。讓黃理常,黃海在榕城達道路出租屋內居住,星期天去合組醫院醫師宿舍照顧女兒。自已獨自一人坐火車去了金陵。

黃海在到榕城後,一時沒有辦法在好的正規的學校上學。正好他們居住的街道新港街道有一個小學。而且有一個分校,達道路分校就在合組醫院對面的民房內。內沒一,二,三年級和教師辦公室。黃海到榕城時,是五九年五月份,正好加入達道小學一年級學習。小學沒有在_樓大房間裡,一年級和二年級只隔著一層木板,甚至可以聽到隔壁班級老師講課的聲音。一,二年級是同一個老師。老師教完一年級理程,佈置了作業,就到隔壁去教二年級課程。學校教室的學生桌椅尚可以。就是沒有電燈和電風扇,也沒有操場。每當下雨時,教室就一片黑暗。教室是租的木板房。六二年以後學校就搬遷併入新港小學。後來新港小學已撤遷改建併入其他小學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