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歷程
無錯書吧第10章:三面紅旗迎風招展。
糧食的產量和優良的品種的種子有密切關係。和肥料,田間栽培管理方法,都有密切聯絡。1958 在那個年代,沒有優良的種子,沒有化肥,沒有先進的田間管理技術。光是深挖地,是不可能有畝產一萬斤的產量。*
這個時候,有個地方報道稱,挖地2尺。種出了一個重20斤的地瓜。豐亭人民公社青年突擊隊也搞了紅薯試驗田,分別挖地2尺,3尺,4尺,但是都沒有生產出一個5斤以上的地瓜。黃海家的圍牆旁邊,5年前種了幾棵紅薯苗,後來,沒有收割,每年都會發紅薯苗。就採用紅薯苗栽培。因為豐亭那個地方冬天沒有下霜,那幾棵紅薯沒有死,第二年照常發芽,又沒有挖起來,連續生長了5年。這一天,黃理常去挖地瓜,有一棵只有一個紅薯,外形奇怪,因為是連續5年種植,沒有收穫。那個紅薯有28斤重。大約25公分高,30公分長。凹凸不平。有人把它送到人民公社,可是外形太難看了。南閩日報報道了豐亭人民公社種出了一個28斤一個的大紅薯,但是,因為那個紅薯太難看了,5年的生長,紅薯太老了,不好吃。而且,本地人不敢吃這麼一個奇怪的紅薯。第二年,豐亭人民公社青年突擊隊又用來培育紅薯苗。一共培育了 100棵紅薯秧苗,可是種植以後收穫時,結出來的紅薯沒有一個重量在五斤以上的。。
1958年9月,黃海在豐亭中心小學上一年級。這個時候,豐亭人民公社已經成立,也開始了大鍊鋼鐵。小學生經常放假,帶著籃子去撿稻穗,撿木炭。撿的稻子,上學時需要交給老師,還要登記重量。最多的可以交10斤以上。黃海家裡是市民,沒有稻子,是鄧佩荷一同去稻田裡拾稻穗,上交給學校。"
人民公社成立後,又建立公共食堂。黃海家因為是市民,在生產隊沒有口糧,是不需要到公共食堂就歺的。也沒有放開肚皮吃幹?飯的經歷。因為五八年人民公社成立,一切都是公家的,田產收成歸公。大家不注重生產隊的收成,又被平調一些糧食到公社食堂供公社開幹部會議,民兵訓練使用,生產隊很快沒有多少存糧了。生產隊打報告向公社調糧,公社說公社沒有糧倉沒有糧食。調查到生交隊存糧數量,決定,在修水庫和鍊鋼的全勞力和民兵,每人發一斤糧食。。用陶罐放食堂蒸籠裡蒸飯吃。其他男女老少,每人一天二兩糧食,蒸稀飯吃,分成一天蒸兩頓,每頓一人一兩米。因為大鍊鋼鐵,每家的鐵鍋都已經打碎成生鐵生煉成廢鐵渣,士高爐只流出幾兩劣質鐵水。基本上報廢了。社員家中無鐵鍋,也只好在食堂吃陶罐蒸稀飯。黃海家三口市民糧食供應,成人有二十斤口糧一個月,黃海小學生有十斤口糧。一家人共有五十斤口糧每月。每天可分為1斤半以上口糧,每天可吃半斤。
這時生產隊有社員提意見,同是公社社員,憑什麼市民不在食堂裡吃飯。現在糧食緊張,市民應交糧食到隊裡,然後在食堂領米蒸飯吃。最後生戶隊會議決定。黃海家月交五十斤口糧到食堂。需自已到糧站購買,並送到生產隊會堂。食堂按人口每天勞動者每人發一斤大米,其他人每人發二小兩大米放在陶罐中蒸稀飯。就是說每天交一斤半大米,二十四小兩的大米,換回生產隊糧堂米囗流出黃理常在鎮聯合診所上班,一天給他十小兩米的定量,,黃海,鄧佩荷兩人每人每天各給尋二小兩米。當時還是小兩稱,一斤十六兩,半斤八兩。一斤八兩換十四小兩大米。白白少了十兩米。這樣吃了一段時間,家裡人都餓的不行。每天都早早集中食堂等吃飯。食堂上午十點開飯,吃玩後領米蒸下午的飯,下午五點吃飯。黃理常和子女通訊後決定,聯合診所退職不幹了。全家遷到福州跟大女兒黃碧霞去生活。在福州租房居住。戶口遷到福州投女兒生活。土改分的菜地,房屋交給人民公社。全家只帶衣服,被子和家裡的醫書搬到福州租房住。一九五九年六月,黃海一家離開豐亭鎮到福卅福建醫學院附屬合組醫院對面的達道路民房木板房中租了一間二樓的大約面積有十平方米的木板房居住。
那個木板房因為在河邊,會淹水,所以沒有一樓,一樓是空的。福州臺江一帶的木板房經常失火,失火的居民就用木板把一樓分隔建為小房間居住。房東只留有二樓和三樓,房東自已住東邊房間,老房東住二樓,他的兒子住三樓。中間大廳是通道,連著樓梯。西邊二樓三間房間是合組醫院面板科鄭主任家居住。他家有四個女兒,三個己經上小學,在後洲小學上學,最小的一個還在上幼兒園。三樓前兩間是針灸科林護士家居住,林護士和他的兒女住笫一間大約有二十平方米大小,她妹妹住第二間,很小,可能有八平方米左右大小。林護士老公在外地上班,常年不在家。黃海家住第三間約有十平方米大小。屋裡除了一張大床,什麼都沒有,桌子,椅子都沒有。一家人在合組醫院食堂吃陶罐蒸飯。菜也只用陶罐蒸。吃完飯洗好陶罐,再去食堂用飯票出米。洗米蒸飯,第二頓就吃上頓蒸熟的飯萊。黃理常,鄧佩荷,黃海一起睡在一張床上。黃理常的女兒黃碧霞在合組醫院急診科當大夫。住在醫院醫生宿舍的一樓一間單人宿舍裡。約十平方米大小,一張單人床,一桌,一椅。其他傢俱都沒有。她們醫師是被要求二十四小時住在醫院裡。除上班外,還要在下班後在宿舍等做二線醫生會診。當班醫生處理不過來的病例,就會由宿舍管理員通知二線醫生去門診會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