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去休息吧。明天早晨,我們會在這裡等你們的。”
聽到這句話,最開心的要數張恆和張源心兄妹,終於能夠正大光明地住在一起了。
韓浩雲規定了雲武殿的開門和關門時間。每日清晨七點開門迎接學習,而傍晚七點,即酉時,便結束當天的教導,每日為期六個時辰。
當他制定這些時間安排時,不禁苦笑了一下,自己實際上也成了七點七分福報下的努力工作者。每週七天,工作從早七時至晚七時,這樣的生活讓資本家都感到羨慕。
當所有人都離開後,韓浩雲在大殿內的燭光下開始埋頭奮筆疾書,編寫自己的武學秘籍。
第二天,天剛剛露出曙光,小師妹率先來到雲武殿的大門,身後跟著七八名雜役,攜帶了各種東西,包括被褥、武器、衣物、化妝品等。
她得意洋洋地宣佈:“嘿嘿,我是最早到的,要佔據最好的位置。”
君靈兒指揮雜役把她的物品放到最大的房間,然後好奇地看到大殿內的燭光還在搖曳,抱怨說:“這個大師兄,你離開時怎麼不吹滅蠟燭,太浪費了。”
然而,當她踏入大殿後,發現韓浩雲正埋頭寫字,一點也沒有理會燭光的事。
小師妹睜大眼睛驚訝地說:“大師兄,你怎麼還在寫啊?難道你一夜都沒休息嗎?”
韓浩雲微笑著回應:“早點完成工作,明天的教導就能輕鬆一些。我先把這段時間自創的武技寫下來,之後再有新的武技,就順手記錄下來。”
無錯書吧君靈兒提議:“你也該休息一下,讓我來寫。”
她跑到韓浩雲身邊,好奇地看著他的筆跡。
韓浩雲疑惑地問:“你會寫嗎?還是我來寫吧。”
君靈兒自信地回答:“你別小看我,告訴你,我掌握了很多武技,至少有兩百多種,甚至多於陰陽宗尊經閣裡的數量。我是一本行走的武技百科。”
韓浩雲建議:“那你再學一些,爭取將你懂的武技數量超過陰陽宗尊經閣裡的數量。”
君靈兒哈哈大笑:“算了吧,學那麼多我會累死的。我學的這些武技,大部分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上,一個九陰白骨爪就足夠了,一招鮮吃遍天。”
二人閒談時,梁超和彭程也加入了他們,不久之後,其他三人也到齊。
這六人都搬到這裡住,因為他們是好朋友,之間感情深厚,而且也相對自由,不必拘泥於太多規矩。
尚未到辰時,梁超主動站在雲武殿大門口等待,很快,一些弟子前來上交木牌,然後有序地進入大殿學習。
還有一些明天才能上課的學員也早早前來,梁超告訴他們稍等片刻。
等到當天的一百名學員都進入大殿後,梁超安排那些明天才上課的學員遞交紙條,以交換木牌,讓他們明天再來。
畢竟,紙條容易偽造,但木牌不易仿製,每個木牌都有獨一無二的編碼,一眼就能看出假冒。
梁超作為大管家,負責管理這些細節。
按照昨天的教學方式,韓浩雲用了上午的時間,將學員分組,並開始傳授武技,解答疑惑。
中午時分,韓浩雲請彭程僱了幾名雜役過來,他們原本是陰陽宗的雜役,現在被僱來做一些雜活,包括打掃衛生和做飯。
這些雜役興奮不已,因為他們除了完成任務,還能偷偷地學到一些武藝。
彭程私下挑選了十名出身不佳的雜役,因為他們更加勤勞和感恩。今天中午的飯菜來不及準備,彭程派五名雜役前往食堂買飯,將飯菜打包分發給學員們。
隨後,彭程帶著另外五名雜役購買了炊具、鍋碗瓢盆、掃把和簸箕等物品。
雲武殿後院設施完備,包括花園、廚房和茅廁。
學員們看到彭程這麼熱心地為他們準備食物,紛紛表示感謝。
中午用餐後,韓浩雲帶領學員們到院子裡練習武藝。他觀察了一圈,糾正了一些問題,然後讓小師妹繼續監督他們,自己回去繼續編寫武技。
晚上臨近酉時,梁超命令學員們返回,關上了大殿的門,然後他和其他幾人沒有回去休息,而是圍在韓浩雲身邊,好奇地看著他寫武技。
片刻後,小師妹開始抱怨:“現在已經入冬了,早上開門時天還沒亮,晚上關門時天都黑透了,太冷了。晚上怎麼睡覺啊?大師兄在這裡寫字也一定很冷。”
韓浩雲聽後放下筆,他確實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他體內一直有靈氣流轉,不怕寒冷,但其他人可不一定能忍受這麼嚴寒的天氣。
\"梁超,明天你和幾個雜役去山下購買炭火,最好與一個商家商議,讓他每天按時供應炭火,我們將每天結算費用。在你們房間,晚上使用炭盆,而白天在大殿裡使用。不要忘記雜役房間裡的炭盆,他們也是人,不要讓他們受寒。”
在陰陽宗周圍,有很多附屬家庭,這是他們的生活區域。陰陽宗內有數以萬計的人口,比一般的城市人口還要多。這麼多人需要食物和衣物,因此商業活動在這裡也繁榮。
然而,夏季需要冰和冬季需要炭火等物品通常只供應給長老和峰主們,普通弟子需要自行購買。
彭程提出:“大師兄,購買炭火浪費錢,我可以上山砍柴。”
韓浩雲笑了笑,搖了搖頭:“砍柴會產生大量煙塵,不適合我們在室內使用。再說,我們有一百多人,你一個人砍柴是遠遠不夠的,而且太過勞累。此外,彭程啊......”
韓浩雲認真看著彭程,“我希望你能夠調整自己的心態。你是一名弟子,而不是雜役。一些本應由雜役完成的工作,不要讓你來做。你應該把你的時間和精力放在內力修煉和武技學習上。坦率地說,儘管雲武殿只是一個為其他弟子提供教導的地方,但我們的聲譽已經相當不小了。你們希望別人一提到雲武殿的金童玉女和四大護法時,只會想到一些普通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