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武昌候世子興高采烈的去錢莊取錢,來到錢莊拽的跟258萬似的“去把你們掌櫃叫出來。”
小斯看是武昌候世子,沒敢耽誤小跑著去了內院,很快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從裡間走了出來道:“不知世子到此何事?”
“當然是取銀兩”掌櫃一臉的迷茫,看掌櫃這個樣子,武昌侯不樂意了,拿出周天愛給他的玉佩,拍在桌子上道“還不快給我取銀兩,要全部。”
掌櫃拿出來看了看道“世子,很抱歉,我們錢莊沒有用這個作為信物。”
武昌候世子不淡定,卻假裝淡定道“你看好了,這可是忘憂酒樓樓主的信物,酒樓的所有收入都能取出來,你不會是想吞了樓主的錢財吧”
“世子,我哪敢呀,這玉佩確定不是我們這裡的信物,你看看其他家”
武昌候世子跑遍京都所有的錢莊都說沒有,他終於相信自己被耍了,他氣沖沖的朝著忘憂酒樓而去。
來到忘憂酒樓門口,肖路也剛好趕到,武昌候世子看了肖路一眼“你也是來找樓主的?”
“難道世子也是?”
武昌候世子點點頭,看向酒樓,酒樓的門關著,兩人暗道不好,就這樣兩人重返門口,肖路一腳踹開門,裡面除了桌椅什麼也沒有
肖路急忙來到頂層,茶已經涼了,顯然人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
世子氣急正要把玉佩給摔在地上,肖路瞥了一眼,很眼熟,又轉頭喊住他道“世子,這塊玉佩哪裡來的?”
“忘憂樓主的,賤貨敢騙老子,別讓我弄到她,否則讓她死的難看”
肖路接過玉佩道“世子不介意,這玉佩給我可否?”
“你拿去吧,反正沒啥用,不過當了還是有個幾千兩。”
肖路不動聲色的把玉佩揣進懷裡,回宮付命了。
來到皇帝面前,肖路把玉佩呈上去,劉公公託著玉佩到皇帝面前道“皇上,這確實是庫房裡的玉佩,還是去年上供過來的。”
“哪裡拿的?”
“回稟皇上,這是武昌候世子手裡拿的,聽說是忘憂酒樓樓主給他的”
“怎麼會給他玉佩?”
“他去收銀子,樓主告訴他憑此枚玉佩可以取走忘憂酒樓所有的錢財”
“那人呢?”
“人已經走了,酒樓的兩小二我給扣下了,得到一些訊息不知道該不該講”
皇帝顯然沒有耐心,肖路連忙道:“忘憂酒樓的樓主就是丞相府大小姐周天愛,就連丞相府也空了。”
“什麼”從龍椅上傳來暴怒的聲音,大殿一片安靜,片刻后皇帝開口道:“給我把人抓回來,武昌候府,忘憂酒樓都給我查。”
“是”
肖路退下,吩咐禁衛軍“封鎖城門,對忘憂酒樓和武昌候府進行搜查”
一聲整齊的回應,“是”
很快整個京都都被禁衛軍給圍了,還有兩隊人把忘憂酒樓和武昌候府給圍了,只進不出。
武昌侯回家就看到自家被禁衛軍給圍了,於是上前對肖路道:“肖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武昌候對不住了,在下奉皇上之命少來搜查,只能委屈武昌候”
武昌候一臉的陰鬱,卻不得不強顏微笑道“應該的”
武昌候放下面子道:“肖大人可否告之為何對府上進行搜查?”
“武昌侯,這個就要問您的兒子了,他拿著國庫的玉佩說是忘憂酒樓樓主給的”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
武昌候心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這次估計是凶多吉少”叫來小斯道:“去把世子叫回來”
小斯看了武昌候一眼,一臉的遲疑,武昌候不耐煩“還不快去”小斯看到他的態度,轉頭跑了,他回到府上,氣氛有點不對勁。
抬頭就看到一家老小都跪在前院,他走過去,禁衛軍來到肖路面前說了幾句,肖路一臉的凝重。
武昌候看過去,頓感不妙,果然,一箱珠寶被抬了出來,在武昌候面前開啟,武昌候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他的衣裳,頭上還冒著大滴的汗水。
肖路走過來道:“武昌侯,國庫的東西怎麼會在您的府上,而且您的庫房除了這箱珠寶什麼都沒有。”
“謝謝肖大人,老夫知道了。”一臉絕望,他緩緩從地上站起來,這時世子走過來道“爹,這是怎麼回事?”
武昌侯重重給他一個耳光道:“都是你乾的好事,老實交代,玉佩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還有這箱珠寶?”
世子捂著臉,一臉的不敢置信:“爹,你從小到大,從未打過我,玉佩,玉佩就是樓主給我的,讓我去取錢,我跑了京都的所有錢莊,一文錢沒有取到,您還打我。”
武昌候也冷靜下來道:“你是不是得罪過樓主或者話沒有說好,接著把跟周天愛說話的內容一字一句的說了一遍”
武昌侯思索“為什麼忘憂酒樓樓主要對他們家出手,都沒有交集”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這才恍然大悟。
接下來就是解決這箱珠寶的事情,武昌侯深知皇帝的為人,現在走已經來不及了,京都已經被封城,只進不出,即便出去又能去哪裡,買面還在鬧災荒呢。
肖路對著禁衛軍道:“全部帶走,審問珠寶的來歷。”
很快武昌侯一行人被帶走,禁衛軍從其他官府家裡同樣搜到了或多或少的國庫所出東西,這讓皇帝震怒。
所有找到的財物加起來還沒有到整個國庫的十分之一,老皇帝直接把武昌侯拿來開刀。
武昌侯被剝奪侯位,被髮配邊疆,一家老小百多口人被押送出城。
這件事很快傳到周天愛的耳朵裡,周天正道:“愛愛最近長進了不少,還能把武昌侯這個不做人事的蛀蟲給拔了,你還不把那小子放出來,還有那些下人。”
周天愛翻了一個白眼,“是呀,差點把這個事給忘記了”說完旁邊出現一個個躺著的人,楊坤一臉的無語,每次都是這樣突然就出來,還有點不適應。
丞相看他不順眼“都找什麼人,呆呆傻傻的,這能保護好我閨女?”
周天愛不懈道:“你打住吧,誰是你女兒,你女兒瑩瑩還在京都呢,你去找她吧。”
丞相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這個女兒有點難哄,怎麼破,看向楊坤,楊坤轉頭,心想“你不是嫌棄我嗎,這會看我幹嘛。”
片刻後,酒樓的人紛紛醒來,掌櫃道:“樓主,您這是要把我們帶什麼地方去?”
“去南洲開一個一模一樣的酒樓可好?”
掌櫃一臉的欣喜道“當然可以,您是不知道,我們很早就想去南洲了,聽說那邊生活比京都都好呢。”
這時暗二來到周天愛面前道:“主子,皇帝下令捉拿你跟丞相回京都,無論生死”
周天愛眯了眯眼道:“還有沒有其他的要求?”
“老皇帝下令攻打南洲,他打算把南洲作為自己的皇宮,他要遷都”
周天愛眯了眯眼道“看來老皇帝還是不長記性呀,錢都給他搬空了,他還能作妖,也行,那麼那個位置不如換個人坐坐”
她看向丞相,一臉的算計,“丞相,要不你去給皇帝一點教訓,讓他舍點東西。”
丞相無奈道:“你讓我一個老人家回去送死嗎?我不去,我要留在你身邊,還要帶你去找你娘,別想甩開我”
周天愛給掌櫃一行人帶了點東西,讓他們自行上路,由暗一護送他們前往南洲。周天愛,周天正,楊坤三人又返回京都。
周天愛來到皇帝的寢宮,看到皇帝睡不安穩,在他的臉上畫了大王八,接著潛進他的書房,盜走他的玉璽。
皇帝半夜醒來,劉公公上前看到皇帝的臉,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吞吞吐吐道:“皇……皇上,您的臉”
皇帝拿過銅鏡一照,氣的把銅鏡給砸了,地上發出哐的一聲,奴才宮女大氣都不敢出,劉公公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皇帝親自洗臉,洗來洗去無法洗乾淨,無奈,只能用簾帳遮住面容,上了早朝。
伸手要拿玉璽,卻摸了一個空,抬頭一看,皇帝瞳孔一縮,低垂眉眼,把緊張的神色收斂,要是這個時候表現出玉璽不見,那麼這個位置就坐到頭了。
不過這不是他想隱瞞就能隱瞞的,第二天整個皇城都知道皇帝的玉璽不見了,有大臣回憶,果真,皇上上朝時,卻沒有看到玉璽,皇上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這讓很多大臣確信皇上的玉璽丟了,還是無聲無息的丟的,看這傳播的流言就知道皇上又被針對了。
再一次,皇城戒嚴,沒有批准誰都不可以出皇城,百姓每天戰戰兢兢的,皇城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覺。
朝堂上,皇帝變得暴躁,一言不合就動手,幾天時間好幾個老臣被砸傷腦袋,紛紛告假在家休養。
就在這個空檔,楊坤出手了,安排在都的眼線動了。只見大臣坐著不起眼的轎子,穿梭在各處,他們在為自己的前途謀出路,這一切都被周天愛看在眼裡。
她本無心捲入他們的紛爭,可是老皇帝太可惡,不僅要斷她的財路,還要她的性命,不收點利息怎麼行。
無錯書吧老皇帝不知道的是,丟玉璽只是剛剛開始,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呢。
周天愛監控整個皇宮,自己的神識也擴大不少,修煉速度也加快不少,可是靈氣太少,修煉再快也只能慢慢來。
這天他發現一個秘密,王貴妃之前因為貓的事情,被關了禁閉,皇上並沒有把珠寶被盜的事情怪到她身上。
王貴妃不甘心,在關禁閉期間,受不住寂寞,跟護衛發生關係,這讓她有抱負的快感,也極度的滿足了她的慾望。
她來到王貴妃的寢宮,看著一個男子子時偷偷來到寢宮,王貴妃稟退所有人道:“怎麼這會才來”
“最近事情多我們還是少見面的好”說完兩人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
這時老皇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腳踹開門,兩人就這樣光溜溜的出現在老皇帝面前。
王貴妃把被子往身上蓋,護衛爬下床跪在地上道:“皇上,都是這個女人勾引的我,他說您不行,滿足不了她那方面的需求,還說如果你不是皇帝,誰願意跟著你。”
王貴妃一臉的蒼白爬到皇帝腳邊,被皇帝一腳踹翻“賤人,望我對你如此好,全當餵了狗,來人,給我通通拉下去坎了。”
王貴妃一臉決絕咆哮道:“我想有個孩子,可是你做了什麼?我恨你,恨你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我恨你,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說著一頭撞在柱子上,額頭破開一道口子,血咕咕的往下冒,很快整個人失去了生機。
男子同樣沒有逃過一劫,被一刀斃命,兩具屍體用草蓆一裹,丟亂葬崗,王貴妃的家人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心裡紮了一根刺,告假在家,沒有上朝。
看著朝堂上的人越來越少,他直接把告假的官員罷了職務,這也給皇子們製造了機會。
五個皇子各有各的打算,被辭退的老臣都紛紛被這些皇子給瓜分,雖然這些老傢伙很滑頭,但是他們手裡的權力可不小,即便在家,也能推動朝堂的局勢,所以被罷官,他們並不慌張。
皇子們使出渾身解數拉攏這些老頑固,權利使他們迷失自我,同時對自己所在的地方產生了鄙夷,紛紛要得到南洲作為新的開始。
他們不約而同統一了想法,各自找戰隊的老臣商議,最終,決定向南洲進攻,拿下屬於他們的輝煌,誰都不知道,這一切都在楊坤的掌控中。
為了出師有名,五個人第二天出現在大殿上,老皇帝眯眯眼道:“朕還沒有死,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大皇子道:“父皇,您這段時間確實有點累了,先是國庫被盜,接著是玉璽,後宮還出現妃子偷人,說明您已經老了,不適合坐在這個位置,可以退下來養老了,當太上皇也挺好”
皇上一一掃過剩下的四位皇子道“你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四人齊齊點頭,老皇帝心想:“果真皇家無親情,他忘記了他也是這樣對待他的父皇的,也是想要自己的兄弟通通死亡,這才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帝位。”
他一下子蒼老了不止十歲,從皇位上站起來道“那就看你們的能耐,誰坐上去誰就是皇帝。”說完轉身走了,劉公公跟在後面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