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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嬌月割腕在醫院,我去看望她。目光閃閃,眼淚往下掉

好幾天過去了,沒有見過嬌月一絲影子,聽嬌月朋友說:“嬌月這幾天心情極為不好,她中午常常待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發呆,有時候流淚。作為朋友的我們,看著很心疼。”

回憶起昨天,嬌月一個朋友說的這句話,我心裡悵然若失,心裡極度不樂。我去了嬌月家的小區門口,這時候正是中午時間,嬌月要回家 ,但我碰見的是火高畫質,她正好要出小區門口。

“小夢,你來我家小區門口乾什麼?哦對了,你是在等嬌月回來是吧?唉,我那個傻妹妹又又為你做傻事了,而且這次傻事不小,她竟然割自己的手腕!我給你沒有打電話通知,是嬌月不讓我給你知道,所以我就沒有給你打電話知道。”

我聽了後,腦中突然“轟”的一聲,如五雷轟頂一般,把我給炸的差點暈過去,倒身在地!

久久我才鎮定了一下自己,穩穩的站住,強把大腦清新了一下,慢慢的說:“嬌月她……她竟然……割手腕了!?這……這如何是說?為什麼……她要傻傻的這樣去做?”

我又問道:“火高畫質姐,你是說嬌月她割手腕了?她……她現在……現在怎麼樣啊?她……她在家裡嗎?”

“不過你放心好了,嬌月現在已經沒事了,在醫院治療好了。虧待我發現的早,給早早的制止了,只是皮外傷而已,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火高畫質說話中顯得有些害怕。

“嬌月,嬌月她……她又想不開絕望了?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去做?”我看著火高畫質目光問。

火高畫質說:“嬌月她……,昨晚我媽媽給嬌月說了,小夢沒有一百五十平方的華麗住宅,沒有十分精緻裝修的房子,沒有寶馬豪車和百萬存摺的話,你就別想嫁給小夢。嬌月聽了說,我們那有這麼多錢呀?……後來嬌月想不開,在絕望中又幹啥事了。”

“那嬌月現在在,……?”我問。

“在醫院裡,今天出院。我正好這會去照顧她,下午帶她回家,你是去要看看她嗎?”火高畫質看著我問。

“去!我去看看她。”

“好的,那你跟我走吧!”

來到了醫院,我見嬌月躺在床上,目光憂傷的看著天花板。嬌月見我進來了,輕輕坐起了身,看著我。她眼淚汪汪,表情悲痛,很是傷心,……諸多不好的情緒,在她臉上爬滿了。

“嬌月你……”我不知道後面該說些什麼話,只是一個勁的看著她。

嬌月看著我也沒說什麼話。過了一會,嬌月問:“你怎麼來這裡了?是我姐告訴你的?所以你來看我了?”

我說:“今天中午我去你們家小區門口了,正好碰見你姐出來,我問了一下你。你姐告訴了我你的事情。”

嬌月看著我不說話。我問:“嬌月你為什麼這麼傻?你為什麼這麼想不開?我們只是朋友而已,你為什麼……就這麼……?”後面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小夢,別說了。這是我喜歡你的事,這是我心裡的事。”嬌月看著我說。

“可……可你用不著這樣啊!?你看你做的傻事。”我責怪的說。

“為了你,我願做這樣的傻事。”嬌月看著我認真的說。

“唉……!”我嘆息的搖了搖頭,停頓了一下說:“嬌月,我說過,你不要做傻事,你就是不聽,還是做了傻事!”我有些責怪之意。

“小夢,你給我買點東西好嗎?”嬌月岔開話題。

“你說,我給你馬上買去。”我連忙說。

“我想吃水果,什麼樣的都行。”嬌月微笑的對我說。

“好,好的,我這就給你買去。”我話完立馬出去去買。

到了超市,水果區域,我看著各種各樣的水果之類的東西,不知買些什麼是好?一時無法選擇。

思來想去,還是買些這些東西吧!蘋果、橘子、香蕉、……選了好幾樣,都買了些。到櫃檯,付了款,出了超市。兩手各提著沉甸甸的水果袋子,……

我到了嬌月床邊,把水果往桌上去放。嬌月看著我兩手提著沉甸甸的水果袋,說:“你買這麼多幹嘛?我一人吃不上,就算你吃也吃不完。”

我說:“沒關係,拿回家天天吃。”

嬌月笑了笑,把手伸到我眼前,要取水果。受傷的那個手腕,定定的放在單薄的被上不動。

我看了看那隻受傷的手腕,說:“你看你,把自己的手腕,給……給糟蹋的。”說話中,我把一個水果從水果袋中取出遞給了嬌月。

嬌月接過,說:“水果刀沒有,削不了皮。”

“我也沒有帶個水果刀,給你一個橘子吃吧。”我接過水果遞給了一個橘子。

嬌月接過橘子,開始剝皮,我連忙說:“你看你,一隻手怎麼剝皮,我來。”

我剝了皮,遞給了嬌月,嬌月接過,吃了起來。“嗯,好吃。只要你買的,什麼都好吃!”

我笑了笑,說:“你不要把我說的那麼好,我可沒有那麼好。”

嬌月說:“我說好就行了。”話完臉上露出美麗的笑容。

一會,嬌月吃完了橘子。“我給你一個香蕉吃。”我說。

“嗯好。”嬌月應了一聲。我拿出一個香蕉,剝了一半皮,遞給了嬌月。嬌月拿上,吃了起來。吃了幾口嬌月說:“好吃!”

剩下的一半,沒有剝皮,嬌月遞給了我,我一點一點的剝皮,嬌月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吃完了我把皮扔在了垃圾桶裡。

我來到嬌月床邊,輕輕坐下,看著嬌月,嬌月也看著我。兩人就這樣互相望了一會,嬌月說:“要是你每天都給我這樣多好!我每天都可以這樣看著你,每天都這樣吃你給我剝皮的橘子、香蕉,這樣多好!”

我看著嬌月受傷的手腕,問:“嬌月,你手腕現在疼不疼了?”

嬌月說:“不怎麼疼了,只是有一點點的疼痛感覺而已。你不用為我操心,其實沒有什麼,只是外皮傷而已。”

“外皮傷已經不得了你還想怎樣?非弄出來個事不成?”我不好口氣的說。大有深深的責怪之意。

嬌月說:“好了!不用這樣對我了。我以後會好好的。”

“以後,還有以後?再不能這樣了!”我說。

嬌月把受傷的那隻手腕,抬了起來,動了動,說:“你看,沒有什麼呀!”

我看手腕上有治傷藥。我連忙說:“嬌月,不要動,輕輕的放下。”

“看把你小心的,真的沒有什麼。我姐姐發現的早,把我給早早的制止住了,只是一點點的皮肉傷而已,沒有什麼打不了的。”

“不管怎麼樣,都是傷。叫你不要動就不要動。”我說。

“嗯。看來你還是挺關愛我的嘛!”嬌月說著話喜悅的輕輕的把受傷的手腕胳膊放了下來。

“小夢,我媽媽總是想方設法的把我們分開。她要求你,有個一百五十平方的房子,裝修必須十分華麗,還得有一個寶馬豪車,和一百萬的存款。你說,我們倆那有這麼多錢呀!再說,這都是物質上的東西,要這麼好乾嘛?”

……

下午五點,嬌月在火高畫質的照顧下,出了醫院。我下午下班去嬌月家看望她,嬌月爸媽都不在,我跟嬌月說聊了一些話。

過了一段時間嬌月的爸媽來了……。我、火高畫質、嬌月正好在嬌月的房間裡說話。嬌月媽媽進來了,她目光看了我一下,又看著嬌月說:“嬌月,無論你怎麼做,我和你爸爸都不願意你跟小夢在一起。”

“為什麼?媽媽。”嬌月問。

“我提出的標準達不到,這就是原因。”嬌月媽媽說。

嬌月說:“媽媽,不要那麼物質性好不好?我說了,房子有個一般的就行,車子有個一般的就行,錢有花就行,房子的裝修一般就行。”

“夠了!”嬌月媽媽厲聲一喝,不好生氣的說道:“一般一般,什麼都是一般,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我說了算!”

“媽媽!”嬌月叫喊了一聲。表示不同意媽媽的這種說法。

“別叫了!我沒有你這個女兒。”嬌月媽媽極為生氣的大聲說。

“可是媽媽,我喜歡他!我要和他在一起!”嬌月堅定的說。

“好,你既然這樣說了,那你就別姓我們李家了!你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別回這個家!還有,我沒有你這個女兒,這家不是你家,你跟他過去吧!”嬌月媽媽大聲說道,語氣極為大怒。

“媽媽,你不能這樣啊!我是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你不能在物質上這麼苛刻。”嬌月有些不樂意,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什麼?你說我苛刻!?你敢這樣對媽媽說話,你!”嬌月媽媽大怒,氣的大聲你的一下,欲要上前動手去打嬌月。

我在一邊靜靜的站著,不好說話。

火高畫質馬上上去阻攔說:“媽媽,別怒火。不要打嬌月,她是我妹妹。我們不能在這樣對待嬌月了,過去都是我們的錯,我們太對不起嬌月了,我們過去根本就把嬌月沒有當作家人看待。媽媽是我們的錯,你再不能打嬌月了。”

“清,你,你怎麼變了?這不像是你以前的作風啊!”嬌月媽媽驚奇的眼睛睜大的看著火高畫質說。

“媽,我現在也認識到了以前我的錯誤。對嬌月那樣對待極為不對。”火高畫質一停頓看著媽媽說:“你不同意,你可以好好的跟嬌月說話,不需要動手去打嬌月啊。”

“好,今天你姐這麼說了,我就不跟你動手了。嬌月,但你不再是我們李家的人了。這個大學你也別上了!”嬌月媽媽對嬌月大怒道。

“媽,你……”嬌月不知道說什麼是好,語言突然結住。

“別再說了,就這麼定了!”嬌月媽媽大聲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嬌月看著我,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小夢你都看到了,我媽媽就這樣堅定,就這樣物質。把我們分開,不能在一起,我們真的是有緣無分嗎?小夢你說?”

我看著嬌月流淚的眼睛,良久不知說什麼是好?我看著嬌月,過了一會說:“嬌月,我們是朋友上的關係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對我的愛戀?你拿我當朋友多好,你說是不是?”

嬌月目光閃閃,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嬌月張口緩緩的說:“你說的倒好,可我怎麼也做不到。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你叫我怎麼拿你當我的好朋友呢?”

“嬌月……”我說了聲嬌月的名字,再沒有說下去,因為我不知道後面說什麼。

“小夢,你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莫過於還是那個事,讓我拿你當好朋友,對不對?”我話末,嬌月說道。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就是這個事。”

嬌月忘了我吧!我……你離開我可以擁有比我好上千百倍的好朋友,要不,咱們倆斷了關係,你為了我,真的不值得;聽你媽媽說的話,不要和我在一起。”我看著嬌月說出了這樣的話。

“什麼?你……你也說這樣的話?讓我離開你!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嬌月一驚問,然後重疊了兩個‘不可以’。

“可,你媽媽的話你是知道的。你要和我在一起,後果很嚴重!你不能姓你們李家,也不再是你們李家的人了!”我說道。

“小夢,別說了,我的心變不了!”嬌月眼淚早已模糊了眼睛。胸前的衣服也溼了一小片。

“嬌月,我……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我的。夜遲了,我要回去了。”話最後我說了聲回去。

“好的。那我送送你!”嬌月眼淚模糊的眼睛,看著我低聲哭泣的說。

我走出了嬌月的房間,嬌月輕輕的跟在我身後。穿過客廳,我們向門外走去。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嬌月媽媽見了,立即厲聲問道:“嬌月,你是想跟他去嗎?”

嬌月立即說:“媽媽,我送送小夢也不可以嗎?”

嬌月媽媽不說話了。

來到小區門口外,嬌月望著我,說:“小夢,你走吧,我送到這兒,就……不再送你了;但我的心,送你回去,我的心,陪著你。再見,小夢!”嬌月再見說完後,向我輕輕的左右招手。這時,我見嬌月眼淚順著下巴,滴了下來。

嬌月的哭泣聲,越來越大,她的胸脯起伏著,我知道嬌月哭泣的厲害。

“嬌月再見!”我看著嬌月說了聲,輕輕的轉過身,慢慢的離去,回往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