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入口,立刻止住了咳嗽。
“詩衣放心,待我再進一步,便去找那天妖算賬,滅它神魂。”
詩衣以為只是暫時好轉,便打算再靜養片刻,好言勸導。
“報仇不急一時,你還是快去勸勸其他姐妹吧,相公給的丹藥很有用,詩衣會好生煉化。”
蕭浪又安慰了詩衣許久便轉身離去,畢竟還有很多人等著他賠罪呢。
誰知一眾小獸攔住了去路。
“快揉揉女王大人啊。”
“對啊對啊,女王大人疼了好久,求求你了。”
“是啊,不揉好就不讓你走哦,不然踩死我算了。”
“......”
一群小獸為了女王,視死如歸攔住了去路。
蕭浪回頭,希望詩衣勸勸。
卻只見到美人滿眼的笑意,她似乎不打算開口。
不得已只好回到床邊,掃了一眼臥床的美人。
詩衣喜歡躺在姐妹的真身上,所以更習慣個頭大一點。
房間的擺設也是按照她的習慣大小定製的。
所以她現在很大,各種意義上的“大”。
蕭浪抬著手一時間不知所措。
見詩衣依舊沒有阻止的意思,便把手慢慢放在她的胸口畫圈。
詩衣只是紅著臉不言語。
半刻鐘後,一群小獸才放人離開。
剩下三個大的依舊敲不開門。
蕭浪只能去找其他人了。
一群同胞姐妹本來還好好的,吃點心的、一起玩鬧的、踢綵球的....
見到蕭浪現身,頓時炸開了一半。
怨言四起,紛紛掩面離開。
讓人一時間不知該追哪個!
沒辦法,只好逮住一個勸一個了。
好訊息是,大部分娘子體恤,知道他是不知所措才逃婚,也認可丈夫盡了應盡的職責,照顧好了姐妹們。
只剩一小部分難以釋懷。
壞訊息是,這一小部分有一百多人。
勸唄,蕭浪也沒有怨言。
一開始還好,有些娘子只是側身坐在椅子邊,掩面啜泣。
有的在床邊坐成一排,不知道從哪個開始勸。
還有喜歡纏在房樑上的,蕭浪也只能一邊抱著房梁一邊說好話。
一些喜歡掛樹上,一些委屈的時候愛躲到山石縫裡,還有閉氣趴在池子裡的。
他得擺出各種姿勢配合。
得虧還有向著他的娘子幫忙,才區區勸了一個月....,就完事了。
當然,親熱就別想了,許多還有點怨氣。
倒是舞白衣和思棋陸,一個呆呆的抱著他不放,一個也化形了,呀呀直叫,也抱著不撒手。
被氣頭上的姐妹拽了許久,才把兩人拽走。
三個大的依舊沒有開門,只能去詩衣那邊溫聲細語許久,才回了血狼殿。
狼四狼五見到扶著腰緩緩走來的蕭浪,立刻投出敬仰的目光。
“不愧是老大,真英雄也。”
蕭浪都懶得解釋了,感覺這一個月把一輩子的話都說完了。
突然見到大殿內,還有火光。
「此時已是深夜,輕羽那捲王還沒休息嗎?」
已經決定好自己管理血狼殿,蕭浪走入大殿,正要替換琉輕羽。
卻發現不是卷王。
伏案批書的美人沒有抬頭,而是輕聲說道:
“輕羽,去睡吧,等你進階以後,再來徹夜幫忙也不遲。”
卻沒聽見回應,她這才抬頭見到蕭浪。
“呀,原來是夫君來了。”
說完便起身走出來,行了個側禮。
反倒是蕭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輕聲道:
“詩姍......。”
隨後看向案臺,全是血狼殿的大小事務,上面滿是批註。
“娘子,你一直在這裡......。”
詩姍笑著解釋道:
“新婚那日,你...失蹤後,我便來血狼殿尋找,卻發現這裡一團亂麻,詩姍本想幫忙理清楚些,卻沒想一來二去管了許久,還望夫君莫怪。”
蕭浪趕忙搖了搖頭:
“怎麼會,是我不好,那日騙你離開,你還幫我管理血狼殿,我......。”
“夫妻之間,何必如此。”
說著,詩姍把蕭浪拉到一旁。
“夫君且坐,待處理好這學堂的事宜,再與你細說血狼殿的情況,很快的。”
蕭浪坐在一邊,看著認真工作的美人。
想來血狼殿今日的繁榮,和她分不開。
仔細想想,確實,指望那幾個人簡直是天方夜譚。
越是細想,越是自責。
忍不住來到了詩姍身邊,靜靜的站著。
詩姍見此,稍稍往這邊靠了靠,指著桌上的批註。
“夫君且看,投奔血狼殿的人日益增多,我便做主打算多建幾所修煉學堂,我們靈泉充足,可得好好利用起來,培養更多的孩子修行......,這幾處位置,最為方便孩子上學,你看如何?”
說了許多,卻沒有得到回應,詩姍抬頭看去,蕭浪只是望著她不言語。
“夫君?”
蕭浪再也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
什麼血狼殿,連愛人都沒照顧好,哪還有臉照顧血狼殿?
“娘子......”
詩姍見此,微笑著順勢靠了過來,用行動安慰愛人。
相擁許久後,懷中的仙子越發動人。
“夫君,若是困了,便一同歇息吧。”
聲音細若蚊聲。
蕭浪情難自禁,抱著詩姍進了房間。
“嗷嗚”
狼嚎聲響徹夜空,不過卻是哀嚎。
“完蛋啦!~插座和插頭不匹配啊!”
別看蕭浪萌萌噠,但比普通人還是大了許多。
根本匹配不了。
換成黑狼形態嗎?那太對不起愛人了。
詩姍婀娜的身姿已經擺出了羞人的姿勢,卻無法再進一步。
還能有比這痛苦的事情?
哪怕詩姍委婉地做了科普,蛇的骨頭可以擴充套件開來。
但他哪裡捨得強求。
好在,老天關上了一扇門,詩姍卻把整個窗戶都卸了。
眼見夫君憐惜,她便開始佔據主導,俯身扭動,訴說著她的愛意。
而她身上各處的積分,也被清的乾乾淨淨。
每隔一段時間,積分漲一分,就立馬會消失。
除了不能做的,其他的都做了。
極盡纏綿,互訴衷腸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中午。
蕭浪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出來。
母胎單身三十載,今朝終成半男人。
狼四狼五遠遠看見,不禁泛起嘀咕。
“老大今天走路的姿勢,為何如此囂張?”
蕭浪也看見兩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挺起毛茸茸的肚子,一手叉腰,一手拍著狼四的肩膀。
“小鬼......”
“老大,您給我取的名字是狼四,不是‘小鬼’啊!”
蕭浪搖了搖頭:“等你長大以後就知道啦!”
兩人互看一眼,不明所以地聳了聳肩,同時又急切地問道。
“老大,夫人在不在,有些東西得她簽字。”
詩姍許久沒有這麼累過了,此時還在沉睡。
想起昨日的戰績,蕭浪責任感湧上心頭,大手一揮。
“什麼東西,我來籤。”
兩人立刻拿出兩個本子。
“這兩個欠條,您籤一下吧!我們好去借物資。”
蕭浪提起遞過來的筆,隨後發現不對。
“欠條?”
仔細看了看,好像還欠挺多,蕭浪不禁喃喃道。
“我們現在破產了嗎?”
狼四狼五大手一揮。
“怎麼會呢。”
蕭浪想想也是,畢竟還有靈液泉呢。
誰想兩人異口同聲道。
“不是現在破產,是早破產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