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放處:(友情提示,腦子放不放無所謂,節操先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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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兩點,職業繪畫交流群,一條訊息打破了寧靜。
“蕭浪‘穿越’咧。”
“穿越?什麼時候?”
“就在一小時前,甲方催畫稿,死活聯絡不上,讓我去隔壁看看。”
“唉!”
“都別畫了,早點睡吧!”
“睡吧睡吧,不然該輪到咱穿越了。”
“唉!......”
三十五個人的群,三十四個人都知道了,紛紛下線睡覺。
剩下那個不知道的,就是真穿越了的蕭浪。
他此刻才剛剛有點意識。
頭痛欲裂的他,只記得自己趕畫稿:一頭狼形怪物設計。
好不容易肝完了,站起身來的那一刻,雙眼變黑,就栽倒了。
蕭浪此刻渾身疼痛,尤其是腿,如同被火環綁住,灼燒難忍。
迷糊中似乎有人摸他的臉,應該是同事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蕭浪艱難地睜開眼睛,別說漂亮的護士小姐姐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四周亂草叢生,如同墳地一般荒蕪。
他以為是做夢,正想扇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
卻發現旁邊移來一雙綠瞳,還伴隨著尖牙和溼鼻。
接著微亮的天空看去,是一頭狼,絕對沒認錯。
雖然渾身雪白,但和自己的參考圖特徵完美吻合。
鬧了半天自己是被野狼舔醒的,嚇的蕭浪“嗷”地一聲,坐起來往後縮。
嗷嗚:“你不要過來啊!”
等等,為啥真的是“嗷”?
等等,為啥眼前出現了一根黑色的爪子?上面還帶著血跡,
嗷嗚:“我的手呢?”
白狼再一次湊了過來,舔舐他的身體,蕭浪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傷口。
仔細打量著毛茸茸的身體,呆滯了許久,蕭浪終於確認了,真的變成狼咧。
蕭浪跪地嚎叫道:
嗷嗚:“烏撒尅露娜,烏撒尅露娜,八嘎呀羅!~”
(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混蛋!~)
完全不能接受現實的蕭浪,就呆呆地坐著,任由白狼舔舐。
自己的家人,自己的遊戲賬號,全都離他遠去了。
還有那幾乎還不完的貸款。
等等,貸款!
規定是人死債消......。
好像也沒那麼難受了!
此時,本體的記憶也慢慢復現。
這身體本是頭黑狼王,因為踩到了山中的捕獸夾,導致後腿受傷,隨後被挑戰者打敗。
狼群已經被新狼王帶走,唯獨身邊的白狼沒有離開。
這頭白狼是狼王鼎盛時期,食物充足時加入狼群的。
一頭小母狼,地位應該比較低,按照強者先吃原則,她餓的就剩皮包骨頭了。
現在狼王退位,這隻小母狼反而守在旁邊許久。
此刻她已經舔舐完蕭浪的傷口,正在舔他的嘴。
這是狼群乞食的動作,她守了一天一夜,有些餓了。
蕭浪正在煩惱中,不想理會她。
自己渾身是傷,捕獵都困難,哪還有食物,要不了多久,怕就得二連跪了。
但白狼依舊沒有放棄,都快把蕭浪的嘴唇舔出花兒了。
蕭浪實在受不了,嗷嗚地一叫:“別舔啦!你就算舔成狗,我也......,等等!”
電光石火之間,蕭浪感覺抓住了一絲生機。
舔狗?
狗是什麼?狼馴化而來嗎?
不,是狼馴化了人!
遠古時期,是狼發現了人類食物豐盛,主動靠近分到了一杯殘羹,隨著時間推移,人和狼才達成了伴生關係,狼也改名成狗。
自此,人不滅,狗不絕!
此時此刻,狼不能活,但狗可以。
蕭浪本體的記憶中,附近有一條小路,時而有人經過。
只要到達那個地方,只要能被人投餵,就有機會活下去。
蕭浪對著白狼嗷嗚道:“小白,我不做狼啦!”
當狗一念起,頓覺天地寬。
蕭浪心情大好,突然“叮”的一聲,在腦內響起:“恭喜你,領悟了修狗真諦,特此繫結“投餵”系統。”
難得福有雙至,系統來了耶!
蕭浪喜悅之情,無以言表,立馬在腦內檢視起來。
“修狗,是修真世界嗎?那豈不是有機會化形了。”
大致掃了一眼商城,裡面的商品都和修仙類有關,不但有各境界突破丹,還有化形丹。
“好貴啊!一百萬投餵值?我還不如去專心修煉,然後靠實力化形。”
“真是無奸不商。”
不過好在,還有他迫切需要的物品:一顆治療丹。
只是需要200投餵值購買。
沒事,新手有一次抽獎機會。
先試試抽獎,裡面許多便宜貨,有丹藥、有靈石、靈草。
高階貨才是技能和武器裝備。
隨便抽一顆治療丹或者草藥應該很輕鬆。
蕭浪連忙摁下抽獎按鈕,同時心中默唸:“治療丹,治療丹,治療丹......。”
只見畫面滾動,停留在一個金色圖示上面,是一個技能。
蕭浪忍不住嗷嗚道:“幹!倒黴了一輩子,運氣用在這裡幹嘛?”
算了,先看看技能有什麼用吧。
【技能:真誠之眼。】
【註釋:唯有真誠,最接近修狗。】
【詳情:與他人對視,能減少對方的防衛之心,增加投餵慾望。隨境界增加而增長成功機率。】
得,有這技能,勉強增加了活下去的機率。
蕭浪招呼了一下白狼,嗷嗚:“走,妹兒啊,哥帶你去要飯......,呸,是去踏入修仙行列!”
腹有系統,氣自傲。
蕭浪昂首挺胸,一瘸一拐地帶起了路。
經過艱難地跋涉,蕭浪帶著白狼來到了小路邊。
蕭浪驕傲地嗷嗚了一聲:“妹兒啊,看見沒,從此以後,這條路就被我們承包了。”
小母狼壓根不明白什麼意思,只是歪著頭看著蕭浪。
趴了許久後,兩頭狼都沒有等到人路過。
蕭浪的身體實在有些撐不住,即將再一次陷入昏迷之時。
靈敏的鼻子邊,突然飄來到了血腥味。
蕭浪一個激靈爬起身來,仔細聞了聞:
“是人,還是個女人,血液中伴有香味。”
嗅,嗅:
“二八年華的女人,花蕾初成。”
蕭浪繼續品了品:
“青春健康,身體無病。”
用爪子在鼻前轉了轉,盡顯優雅地細品:
“幹,怎麼還有尿騷味兒?”
蕭浪大怒:“大膽!這條路已經被我承包了,誰敢在這兒標記?”
哪怕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蕭浪依舊強行站起了身,向味道的來源走去。
“搶狼飯碗如同殺狼父母,區區一個少女,你怎敢啊?”
順著小路走了沒多久,便看見前面站著兩個人影,似乎拿著小刀。
一名少女坐在地上,抱著包袱瑟瑟發抖。
“這是遇到攔路搶劫了?”
可少女似乎沒有受傷啊,哪來的血腥味?
算了,不管了,那包袱裡肯定有吃的,能不能活就看這一哆嗦了。
蕭浪強忍著疼痛,裝作身強體壯,昂首向前走去。
現在他身體可打不過兩個持刀漢子,小母狼身體消瘦,對付兩人也夠嗆。
要不是自己身體快撐不住了,蕭浪真心不想冒這個險。
“只能想辦法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