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琳,我……。”
“你不用再說了,可能是我配不上你了吧!也許就是我自作多情。”
說罷,默默的拿過衣服,準備穿上衣服,回自己的房間矇頭大哭。
“嫁給我…你真的不後悔嗎?”
筱琳聞言猛的抬起頭,注視著陳旭。
“後悔?我為什麼要後悔?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
“可是…你問過父母的意見了嗎?”
‘噗嗤’,筱琳忍不住笑出聲:“如果我告訴你,這就是媽給我出的主意,你會怎麼樣?”
“什麼?”陳旭頓時凌亂了。
“媽呀媽?您怎麼能這樣呢?”
“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不一定能給你名份,又或者說我不可能,把愛全部給你一個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不懂嗎?不過我不介意,我是喜歡你人,只要你心裡有我的一席之地就行,至於其它的我不在乎。”筱琳臉紅紅的說道。
“那好吧!我答應你。”陳旭走過去,摸著筱琳的頭愛憐的說道。
筱琳幸福的倒在了陳旭的懷裡,陳旭順勢把她放倒在床上。
四片火熱的唇瓣緊緊相貼,不一會,房間裡面傳來了愉快的哼哈聲,經久不息……
第二天早上醒來,筱琳依舊躺在陳旭的臂彎裡睡的香甜,嘴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陳旭輕輕的抽出手臂,下床穿好衣服後,進入衛生間洗漱。
然後來到客廳,幾女都已經起床了,不過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陳旭。
陳旭摸摸自己的臉懵逼的說道:“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臉洗了啊!”
“喲!昨晚溫柔鄉過的不錯嘛!”茜茜酸溜溜的撇嘴說道。
因為昨晚輪到她陪陳旭,結果被陳母阻止了,原因不言而喻。
“老公,夜夜當新郎的滋味如何。”向蓮調侃了一句。
“呃,當然……爽啊!”陳旭厚著臉皮無恥的說道。
“切,美得你。”三女都豎起了中指。
“好了好了,我接下來要給你們說正事。”
於是,陳旭把去見老首長,還有去徐家打聽到的訊息通通說了一遍。
聽罷陳旭的述說,安達第一個開口道:“你真麻煩,非要繞彎,直接剷除多省事。”
“呃,你呀!有些事情並不是用武力能夠解決的,真要是隨心而為,那就亂套了。這裡畢竟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還是有感情的。”
“好吧!你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安達撇撇嘴說道。
“安達,老公說的對,有些事情必須要考慮後果的,如果我們無緣無故把一個頂尖家族滿門斬殺了,你讓華國政府怎麼向民眾交代。”向蓮開導著安達。
“是啊!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原始時代,不能亂來的。”茜茜也說道。
“哦!對了,我準備去蘇市、滬市一趟,順便去考察一下,我準備在滬市把房地產公司開起來。”
陳旭意氣風發的繼續說道:“然後面向全國一二線城市,把我們的房地產開遍華國,你們覺得這個夢想能實現嗎?”
“當然能實現,不過我們幾個哪有那時間啊!”
這個不需要擔心,我們幾個都不會去管,自有人去管理這些,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粉碎徐家的陰謀。
“那行,我們先去哪裡?”向蓮問道。
“先去蘇市吧!然後再去滬市。”陳旭不假思索的說道。
然後進臥室跟筱琳說了要出差的事情。
筱琳本來也想去的,不過剛有破瓜之痛,也就沒有勉強自己。
幾人下樓吃過早餐,跟家人打過招呼後,立即開車離開了溫城,向蘇市進發。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出現在了蘇市 。
陳旭停好車後,帶著幾女在市區閒逛。
看似閒逛,陳旭、安達其實已經開啟神識,掃描著周圍的環境。
走過大半個小時,安達停下腳步小聲說道:“左手邊三百米處有股不尋常的味道。”
“什麼味道?”向蓮、茜茜兩姐妹畢竟沒有安達法力深厚,還沒有神識。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不尋常。”安達說道。
“我們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陳旭打頭帶路,三女緊隨其後。
穿過蘭苑大道,走過一條小巷,前方豁然出現一棟二十三層高的大樓,大門口上方寫著《島國外語學院》幾個大字。
就是這裡了,陳旭早已開啟神識,把裡面的情況掃了一遍,頓時明白了安達所說的不尋常的味道是什麼了。
除了大樓裡面有幾個高手外,在大門口拐角處,還坐著兩個氣息十分強大的高手,如果不是神識已經達到了元神境界,他還發現不了這兩人的存在。
“老公,我們要現在進去嗎?這裡面肯定不簡單。”安達小心的說道。
“嗯!這裡確實不簡單,已經有兩個神級高手了,而且我猜測大樓裡面應該還有兩個聖境高手。”
陳旭繼續說道:“我們倒不是怕了他們,但是為了一網打盡,我們還是先找個酒店先住下,然後商量一下行動方案。”
“這麼多高手?這是一傢什麼學校啊!”茜茜驚訝的說道。
“島國外語學院是一家培訓機構,不過他們涉及的方面有點廣啊!”陳旭意味深長的說道。
“廣什麼廣?趕緊走吧!等下被發現就前功盡棄了。”向蓮沒好氣的說道。
陳旭聞言,撇撇嘴欲言又止,不過還是帶著三女離開了這裡。
在島國學校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陳旭要了一個總統套房。
服務生已經見怪不怪,麻利的給他們辦理了入住手續。
四人進了房間,幾人解決了一下三急,回到客廳。
安達又是第一個發言:“我說你怎麼那麼磨嘰,我一個人就能輕鬆搞定的事情,非得繞圈子。”
“我的安達呀!你有所不知,我們殺光他們很容易,可那畢竟是歪果仁開的,如果無緣無故的在我們華國出事了,你讓首長們如何善後。”
陳旭苦口婆心的繼續道:“最關鍵的是,我發現了這個所謂的學校,其實是在掛羊頭賣狗肉。”
向蓮疑惑的問道:“你是說,它們在幹見不得人的勾當。”
“嗯,而且事情還不小,我們得去買個攝像機,把它們的罪證記錄下來,這樣殺了它們,就算島國想搞事,它也得三思。”
“好主意,這樣既殺了它們,而且還不用擔責,老公,你真聰明。”茜茜豎起大拇指說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等下出去買攝像機,晚上再行動。”陳旭露出陰險的笑容說道。
三女齊齊的打了個寒顫,“你這傢伙太壞了,不過我們喜歡,嘻嘻。”
“我這叫帥,懂不懂,什麼眼神啊!”
“嘔……”三女做嘔吐狀。
“怎滴,你們三個都有了,我是不是快當爸爸了。”
“呃……這還真是有點奇怪哦!”向蓮疑惑的說道。
“就是啊!是不是你不中用啊!怎麼我們三個都沒有懷上呢?”茜茜也納悶了。
“他呀!有意不想讓我們懷孕,我們能懷上才怪。”安達一語道破。
“好了,我先去買東西,一會回來了再去吃飯。”陳旭說完趕緊溜之大吉。
“你給我回來,說清楚再走。”後面傳來三女的河東獅吼。
這倒不是他不想要孩子,關鍵是現在有了四個老婆,還有一個待定,他都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法律不允許啊。
回到車上後,陳旭啟動車輛往數碼城而去。
來到一個紅綠燈路口,陳旭慢慢鬆開油門停下車,準備等綠燈亮通行的時候。
一輛藍色法拉利從後面呼嘯而來,根本就沒有減速的跡象。
眼看就要追尾了,陳旭屈指一彈,一股氣流奔向疾馳而來的法拉利。
眼看還有兩米就要撞上的時候,法拉利整個車身突然凌空高高躍起,從陳旭的賓士車頂飛了過去,直直的往十字路口中間地帶落了下去。
好死不死的右手邊方向,正開過來一輛水泥罐車,眼看就要來個親密接觸了,裡面的司機下意識的猛踩剎車、打方向。
可他忘記了這是在空中,還沒有落地。
大家可想而知,後果是什麼樣的。
只聽‘嘭’的一聲,法拉利轎車,狠狠的撞在了水泥罐車的灌體上,法拉利前半截車身都被撞到駕駛室後座去了,可想而知速度有多快。
罐體也被撞進去一個深深的大坑,幸好沒有撞破,否則環衛工人又有得忙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司機當場被壓扁,成沒成碎片不知道,反正是沒救的必要了。
反正也不關陳旭的事,等路燈亮起的時候,一腳油門……拜拜了您嘞。
整個城市都被驚動了,交警、救護車、還有看熱鬧的群眾,都往這裡匯聚了過來。
陳旭趁機把車開走了,因為他在等綠燈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法拉利上面散發出來的氣味,跟自己在島國學校門口聞到的氣味是同樣的,都是高手身上的殺氣。
他就猜測,這輛車肯定不簡單,肯定有高手坐在裡面,想先把自己撞死再說。
不出他所料,高手果然出現了,只是對方太不小心了,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殺氣外洩。
十字路口上人來人往,大家都議論紛紛,不知情的還以為上演飛車大戰呢。
陳旭來到數碼城,花1588元錢買了一臺索尼攝像機,雖然是島國貨,不過在那個年代,不得不承認索尼確實好用,畫素確實很高。
回到酒店,陳旭把遇到殺手的事情,跟三女說了一遍。
三女聽後都不以為然,因為她們相信,這個世界上能要他們命的基本上沒有。
不過,還是囑咐以後行事,還是要多留個心眼,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時,陳旭的大哥大響了起來,接通后里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師父,我是李佳航。醫院外面來了很多鬧事者,我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不要什麼事情都來打擾我,該怎麼辦還需要我教你嗎?平時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
“師父,我知道怎麼做了,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那邊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回事,”向蓮問道。
“有人在醫院鬧事,不過我已經吩咐李佳航了,就按我平時教他們的方法處理。”陳旭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覺得還是應該回去看一下比較放心,萬一事情鬧大了就麻煩了。”茜茜考慮了一下說道。
“不用,總不可能事事都要親力親為,要是這樣,以後我們都不在的時候,他們該怎麼辦,所以必須要讓他們自己解決問題。”
“話是不錯,不如這樣吧!我們還是回去,不過不露面,要是他們實在解決不了,我們再說。”向蓮還是有點擔心。
“那好吧!”
陳旭說完四人手拉手,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而此時在溫城醫院外面聚集了上百人,臺階處停著一副擔架,上面躺著一個面色發青的小女孩。
小女孩大約十歲左右,看樣子已經是回天乏術了。
在人群中間不起眼的地方,一道聲音吼道:“今天一定要他們給個說法,什麼破醫院,治死人了還想逃避責任。”
“就是,我們已經聯絡了記者,等會就會過來。”另一道聲音響起。
而醫院看熱鬧的吃瓜群眾,早就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洩不通,都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醫院幾十名保安全部站成一排,阻擋著鬧事者闖進醫院。
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保安,胸牌上寫著保安隊長張紹華。
他正在與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說話:“李經理,董事長不在,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不用慌張,我剛才已經給師父打過電話了,師父叫我們按照他老人家平時說的做就是。”李經理說道。
“噢!你的意思是說,把那幾個鬧的最歡的抓起來?”
“對,他們才是真正鬧事的,只要沒人牽頭了,人群自然就散了。”
二人正商量著,就看見警察往這邊趕來。
“大家不要慌,不要聚眾鬧事,有什麼訴求可以跟警方反映。”
“警官,我們需要一個說法。”
“對,我們是不會走的。”人群中響起一道道不和諧的聲音。
“都給我閉嘴。”保安隊長這時吼了一嗓子,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然後保安隊長繼續說道:“非常時期,大家都要保持冷靜,不要聚眾鬧事,如果有人訴求,可以派代表進來說明情況。”人群中有人問道:“你們醫院把人治死了,就想逃避責任嗎?”“這位朋友,請你說話注意點,沒有證據就胡亂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保安隊長不卑不亢的說道。“就是啊!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會欺負我們這些窮人。”另一道聲音響起。
“哦!你說是我們治死了人,那證據呢?”這時王勃終於出現了。
“你是誰,那裡躺著的小女孩不就是證據嗎?”
這時,前面一箇中年婦女說道:“我是她的媽媽,難道我還會騙你們嗎?把我女兒治死了,你們不該給個說法嗎?”
說完就嚶嚶嚶的抽泣起來,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在裝哭。
“話也不能這麼說啊!誰家沒有個孩子,真要是我們醫院的責任,那我們肯定是要擔責的,”
“不過,這位女士,你也得把事情說清楚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才好給你們一個交代。”王勃風輕雲淡的說道。
“哼!別以為你們有錢就了不起,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我就沒完。”中年婦女惡狠狠的盯著王勃說道。
“對,這事沒完。”這時人群中又響起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警官,現在什麼情況啊!”王勃問道。
“我們只是過來維持秩序的,具體還得你們自己協商解決。”警察說道。
“我就知道你們是和醫院一夥的,都是為有錢人服務的。”人群中不知道誰囔了一句,不過還是被大家聽見了。
王勃無奈的搖搖頭,這時一個保安遞給王勃一瓶水。
王勃接過水喝了一口說道:“大家也別激動,如果你們相信我,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給大家一個說法的。”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和醫院一夥的。”剛才嚷嚷的那個人說道。
王勃也不生氣,繼續說道:“這樣吧!我以我個人名義先墊付十萬元,然後我會請第三方機構對小女孩的遺體進行屍檢,如果真的是我們的責任,我們絕對不會逃避的。”
“那要是你們逃避了呢?”人群中又有人問道。
“放心,有我們在這,他們不可能逃避的。”這時警察也開口說道。
“說的好聽,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蛇鼠一窩。”又一道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
“那你們想怎麼樣,再說了,你跟這個小女孩什麼關係。”王勃此時也感覺到了不尋常。
“我…我們就是打抱不平的。”那人有點慌張的說道。
“打抱不平?好一個打抱不平,我看你們好像比死者家屬更傷心難過啊!”王勃意味深長的諷刺道。
“對啊……”
經王勃這一說,吃瓜群眾終於反應過來哪裡不對勁了。
“對,他們幾個肯定有問題,先把他們幾個抓起來。”吃瓜群眾不嫌事大的也開始起鬨了。
這時,那幾個起鬨最積極的,立馬心虛的想溜走。
“想跑,走得了嗎?”這時幾個保安一哄而上,把幾個鬧事者控制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我們又沒有犯法,難道說幾句公道話也犯法嗎?”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吼道。
“犯沒犯法不是你們說了算,先把他們交給警察,讓警察同志去審問他們,我相信警察會公事公辦的。”此時王勃氣憤的說道。
“來人啊!把他們幾個帶回警局,慢慢審問。”其中一個警察說道。
“是”有幾個警察上前扣住他們的肩膀,把他們帶上了警車。
隨後,警車一溜煙的沒影了。
而暗處的陳旭幾人,則悄無聲息的又消失在了原地。
很快,陳旭四人出現在了警局樓頂,靜靜的站在漆黑的夜空。
可不要以為他們是來吹風的。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