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看您這話多見外!”從兜裡掏出一張大黑十遞過去,“一點心意,給張大媽買點補品。”
秦淮茹臉上第一次露出笑容,伸手接過錢。
“柱子,那我替婆婆謝謝你了,有什麼需要洗的衣服就拿來,秦姐幫你洗!”
見一切又回到最初的模樣,傻柱心裡暖洋洋的。
屋內的賈張氏透過窗戶看著真切,手裡66,肩膀聳動,口齒不清道:
“給,給偶,良老錢!”
易中海躺在旁邊,聽著二人對話,覺得頭上綠油油的,秦淮茹怎麼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媳婦,傻柱這麼有恃無恐的勾搭,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尤其賈張氏看著自己鄙夷的眼神,他的怒火騰得一下就升騰而起。
他衝出屋子,看著調笑的兩人,低聲吼道:“柱子,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哪個男人都受不了媳婦被當面調戲,雖然他知道只是暫時留在賈家,可讓別人看到,他的臉往哪擱?
傻柱見易中海出來也沒打怵,他想到了麻凡的話,就是要讓正主知道他要翹行!
“一大爺,我幹什麼我就過分了?是半夜偷人還是滿大街光定跑了?”
“你!”易中海面色陰沉,指著傻柱,“你和淮茹就這麼套近乎,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傻柱來之前已經想到到易中海的反應,絲毫不慌,“秦淮茹就算和你領了證,也不能攔著別人不和她說話吧?這可是新社會!您要是真吃飛醋,就把她關家裡得了!”
“你放屁!不要狡辯,勾引別人媳婦還強詞奪理!”易中海魂都要氣飛了,恨不得把傻柱送去和聾老太太團聚。
“一大爺,說句實在話,您和秦淮茹怎麼回事大家心裡都清楚,您多大歲數?秦淮茹才多大?要說不是被逼的誰信啊!”
不得不說,傻柱為了重獲交pei權做足了功課,直接和易中海撕破臉,還句句都在理上。
這時,旁邊傳來賤兮兮的聲音:“不一定是被逼的,有小夥還娶80多歲的老太太呢!”
“誰?!”傻柱一聽就炸了,瞪著眼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許大茂,你這孫賊,要找打嗎?”
許大茂見傻柱動了真火,眼神有些慌亂,可輸人不輸陣,仍梗著脖子硬氣還嘴:“我說的是事實!”
人們聽到吵鬧聲,紛紛走出家門,人越聚越多。
許大茂見狀,嬉皮笑臉道:“自己做的事還不讓別人說了嗎?你和聾老太太的事都在附近傳遍了,現在誰不知道咱們四合院有個30歲小夥娶了80多歲老太太?據說還有童謠……”
傻柱哪裡還聽得下去,一怒之下衝到許大茂近前,不由分說一拳打了過去。
“臥槽!傻柱你特麼敢動手!”許大茂本來就不是傻柱對手,最近又特別虛,捱了一拳後身子一晃,差點栽倒。
他捂著一隻眼睛,用另一隻眼死死盯著傻柱:“自己做了骯髒事,就別怕外人戳脊梁骨,有本事就打死我!”
“你找打!”傻柱見對方嘴裡沒完沒了,擼起袖子準備給許大茂一個深刻的教訓。
“住手!”身旁傳來一聲大喝。
傻柱看去,居然是劉海中揹著手走過來,,正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
雖然彎著腰,但氣勢十足,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哪個大領導親臨。
傻柱停下了追趕許大茂的腳步,歪頭看向劉海中:“劉大爺,您可不是管事大爺了,怎麼著,還想管這檔子閒事?”
劉海中聽到傻柱叫“劉大爺”,眉頭就皺了起來,本欲刷波存在感就看熱鬧,既然傻柱不識好歹,就別怪自己站隊了。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別人的媳婦,這是什麼行為?這是耍流氓!即使不是管事大爺,我也有義務制止你這種危害社會的行為!”
傻柱聽劉海中給自己扣帽子,扣著耳朵不屑道:“說我耍流氓?您結婚離婚跟玩一樣,還舔著大臉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也配?呸!咱倆誰也別說誰,哪涼快上哪歇著去!”
二大媽冷冷看著臉色鐵青的劉海中,嘴角泛起冷笑。
場面一時安靜,漩渦中心的四人都等著有人出來打圓場,給他們臺階下。
麻凡沒聽見任務完成的提示音,怎麼可能放他們回去,見閆埠貴拄著拐準備往場中走,突然開口:
“要說今天這事,就是……”麻凡笑著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見麻凡跳了出來,心裡直突突,已經做好被針對的準備了。
可麻凡語氣一變:“就是柱子哥您有些欠考慮了。”
傻柱反駁道:“麻凡,你不是……”
“我的意思是易大爺怎麼說也是長輩,不管有沒有錯都該敬著,不能沒禮貌。柱子哥,您說對不對?”
易中海已經做好迎接麻凡落井下石的準備,可聽到對方的話,明顯是偏向自己的,一時間居然愣住。
莫非麻凡轉性了?
可麻凡居然話鋒一轉,接著道:“易大爺,柱子哥雖然對您不太禮貌,可說的話也有道理,婦女能頂半邊天,您不能隨意干涉她與別人的正常交往,否則就是舊思想作祟,應該受到批判!”
“說得好!”傻柱見麻凡不是針對自己,率先叫起好來,“誰阻攔秦姐與別人交往,就是封建殘餘!”
於莉見易中海吃癟,心中暢快,這個人就是人渣,勾搭秦淮如和她婆婆不說,連閆解成都惦記上了。
“希望易大爺以後管好自己的家事,不要隨便干涉別家的生活。”說完給閆解成一個眼色。
閆解成脖子上還有幾道紅印,明顯是昨晚上被家暴過了,見母老虎給自己使眼色,期期艾艾道:“莉莉說得對,影響別人家的和諧生活是不太好……”
易中海有點懵,這都是哪跟哪啊,跟閆家老大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