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在胡說,我們晚上吃的雜糧饅頭,沒吃雞,再說你們也沒找到雞。”
“爸,我幫你!”劉光天見已經惹了劉海中,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他走到藏雞肉的櫥櫃前,開啟門翻找了一陣,端出一碗沒吃完的雞肉。
完了!劉海中和劉光福同時傻眼。
只不過劉光福想的是,自己一定跟著吃瓜落!
你怎麼這麼愣呢,坑弟啊!
劉海中肥臉一陣抖動:“那個,這碗雞肉也是別人放的?為了大院和諧,我也補償一下大茂?”
眾人……
老易:那是我的詞!
“二大爺,您這話說了自己信嗎?”
“想不到,居然是二大爺偷的雞!”
“說不準啊,是一大爺和二大爺一起偷的,瞧瞧,理由都一樣。”
“報告保衛科吧,兩個大爺都犯事了。”麻凡捏著嗓子在人群中游弋。
易中海恨死了劉海中,草包!你就不能換個理由嗎?
現在好了,兩隻雞,咱倆一人偷一隻。
易中海道:“大傢伙聽我說,這事的確有蹊蹺,院裡的事院裡解決,真鬧大了,咱出去也丟人對不對,請三大爺主持公道吧!”
他也沒辦法,鬧到現在,不是他三兩句話就能解決的。
閻埠貴一直看著熱鬧,沒有利益,不關他的事。
兩位大爺偷雞讓他看到了成為一大爺的希望。
被點了名字,便一瘸一拐走上前。
“那就繼續開全院大會吧!看看私下處理還是上報,這可不是小事”閻埠貴還在勾火。
易中海和劉海中心中暗罵,閻老西這是落井下石。
中院,來開會的人更多了。
今天這事可不多見,兩個大爺組團偷雞,這可比看電影精彩多了!
桌子後只有閻埠貴端坐中間,兩邊空空,兩個大爺站在人群前排。
閻埠貴清了清嗓子:“傻柱,我再問你一遍,你偷沒偷許大茂家的雞?”
傻柱看了秦淮如一眼,見對方神情坦然,一臉微笑。
兩隻雞都找到主,這回她放心了。
“不是我。”傻柱回道。
閻埠貴看向許大茂:“許大茂,你想怎麼辦?”
許大茂哪能放過這兩人:“公事公辦,賠錢,報官!”
“老易,老劉,你們怎麼說?”閻埠貴問完許大茂和傻柱,準備摁死這倆人。
劉海中肥肉都在顫抖,自家事自家清楚,他是真的吃了雞的。
“這個,那個,雞,不是,他二大媽,我不知道……”嘴像機關槍一樣,卻沒有條理。
大家都要樂瘋了,話都說不明白,還當領導?
易中海想了想,對著許大茂:“大茂,這次的事情蹊蹺,想必你也看出來了。目前一時半會也找不出具體原因,但你的損失拖不得。這樣吧,我和老劉給你雙倍賠償”。
環視了一圈:“這麼晚了,大夥沒吃飯就出來折騰,明天我們買二斤水果糖,表示一下歉意。”
最後又看向許大茂,意味深長地說道:“大茂,老鄉送你的兩隻雞是小事,鄰里和諧才是大事,抬頭不見低頭見,要善良,沒必要抓住不放,對不對?”
眾禽一看有便宜可佔,馬上倒向易中海。
“一大爺局氣!”
“這事本來就不是一大爺做的。”
“對啊!人一大爺工資那麼高,怎麼能幹這事?”
這一通軟硬兼施,轉移視線,扣帽子,收買,威脅,把許大茂弄得憋悶不已,低著頭一言不發。
傻柱見狀,指著許大茂:“孫賊,一大爺明顯是被人陷害的,他老人家不計前嫌賠償你損失,還有什麼猶豫的?信不信我抽你丫的!”說罷就擼胳膊挽袖子準備上前。
“好!我認!”眼看著要捱揍,許大茂只好屈服。
閻埠貴心說你個慫貨,不過當事人已經認了,也不能揪住不放。
“那就每個人賠償許大茂四塊錢,許大茂,你同意嗎?”
“同意。”許大茂垂頭喪氣,多少錢不在乎,主要是咽不下這口氣。
易中海和劉海中痛快地把錢遞給許大茂。
“大家都散了吧,還沒吃飯呢!”易中海巴不得趕緊結束。
眾人正要離去,就聽見一陣鞭炮聲響,隨後一股難聞的氣味傳來,令人作嘔。
“啊!我的棒梗!你怎麼了?”秦淮茹驚慌大喊。
眾人回頭,就看到像個竄天猴似的棒梗,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棒梗太慘了,邊噴射,邊疼得在地上打滾,以他的頭為圓心,半徑1.5米,已知圓的面積公式是S=πr²,求金燦燦的面積?
賈張氏聽到孫子的哭聲,跑了出來。
今天的全院大會她沒參加,秦淮茹換來的幾個饅頭都在家呢!
幾個孩子沒吃多少,她就可勁的吃上了。
跑到近前,就被一股惡臭頂了回來,也難為這老婆子了,一百大幾十斤的體重,全速之下,硬生生停了下來,這是仿生學的奇蹟。
“棒梗,我的乖孫啊,是哪個天殺的把你弄成這樣啊!”賈張氏拍著大腿在旁邊哭嚎。
人們手足無措,都不敢近前,一是害怕被訛上,二是棒梗現在沒法上手。
這小子疼得滿地打滾,揚起大片灰塵。
褲管流出的金燦燦和眼淚鼻涕混雜在一起,配合上噼裡啪啦的配樂聲,活脫脫村東頭的——騑宔瑬貴鏃。
折騰了一會,棒梗停了下來,估計剛剛的舞曲兒結束,中場休息。
秦淮茹走到跟前,哭著問棒梗:“棒梗,你是怎麼回事啊?”
棒梗:“我……我不知道,就是肚子疼!”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開了,頗有些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