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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今世

60年代,四九城,紅星軋鋼廠採購一科。

“李科長,忙著呢?”人事科大姐笑哈哈的對著一個身穿藍色棉襖的男子說道。

看到來人,男子趕忙從辦公椅上起身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是謝大姐啊,你怎麼想起來我這了。”

人事謝大姐笑著說道:“你前幾天不是還抱怨自己手底下的人手少嗎?吶,我這不是趕緊給你送來嘛。”

“這是張興文,原紅星機修廠採購股的採購員,調過來在你手下幹採購幹事,這以後就是你的部將了。”說著還伸手指了指。

只見一個一米八的大高個,身穿藍色棉襖工裝,在胸前還繡著紅星機修廠的字樣,樣貌英俊,英姿颯爽的小夥子正站在她身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興文,這是咱們廠後勤採購一科的李福生,李科長。”

張興文趕忙上前一步,笑著大聲說道:“科長,我是張興文,您叫我興文就行,您有什麼髒活累活,您招呼我就行,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李福生點了點頭,挺著大肚腩微笑的道:“行了,臭小子,裝什麼不認識啊。”

張興文嬉笑道:“我這不是走程式嘛。”

謝大姐問道:“你們認識啊?”

李福生道:“認識,張興文是我和李廠長下廠的時候,見過,很不錯的小夥子。”

謝大姐看著倆人相熟,也不多呆了,笑著說道:

“行了,人我送到了,既然你們都認識,那就好說了,你倆好好嘮嘮吧。走了。”說完,就擺手轉身離開了。

倆人把謝大姐送出門,李福生坐回了辦公椅上,張興文很有眼力的拿起他的茶杯,來到旁邊放暖壺的地方,拿起暖壺給茶杯續上熱水,放在了李福生手邊。

李福生點了點頭,伸手示意張興文坐下,輕聲說道:“咱們採購科分為採購一科、採購二科。”

“咱們一科分管吃,二科分管用。”

李福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直白點說就是咱們一科管全廠一萬多人的吃喝用的供應,二科管的是廠裡邊所有研究和生產用的物資採購。”

李福生掏出大前門,自己叼在嘴裡一顆,又給張興文一顆。

張興文看到,趕忙接過煙,掏出火柴,先給李福生點上,自己才點著。

“咱們科供應全廠吃用的,那是有固定的合作單位的,這個不用你,我和李廠長把你調過來,你應該明白的。”

“現在全國都困難,但是再困難,咱們也得想辦法讓自家廠子的工人兄弟過的好一點啊,所以,你過來,還是負責採購山貨和肉品。”

張興文點了點頭他自己也明白,自己能夠來到軋鋼廠,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看中自己能鼓搗東西的能力。

60年,正是全國最困難的時候,農村的人沒餓死,那就是老天保佑了,城市裡邊的人,最多也就是吃不飽,每個月能保證口糧,但是都沒油水。

“科長,您放心,我會盡力而為的。”

李福生俯身在張興文耳邊道:“別有太大壓力,最不濟你只要把上邊需要的東西按份備好就行。”

說完,拍了拍張興文的肩膀。

“明白。”

“興文啊,今天就先這樣,你先回去安排一下,明天分配任務,我再帶你認認門,好好幹!”

離開大樓,張興文腳步匆匆的走在路上,看了一眼天,快到冬天了啊,這天氣。

張興文嘆了一口氣,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年多了,你沒看錯,又是一個穿越客。

原身的父親是烈士,在他十來歲的時候,犧牲的,母親在街道辦工作,把他們兄妹三人拉扯大的。

高中畢業進入機修廠採購股工作,有學問,難免有點傲氣,不會來事,導致一年多的時間,這位主在採購股沒有一個朋友,自然也沒什麼朋友。

有一次在完成領導的任務的時候,和人發生衝突,最後下放車間,當了一名機修工人。

沒多久,母親的離世,對原主打擊很大,一病不起,最後便宜的他,穿越過來後,好在有街道辦主任王主任的幫襯,張興文才能慢慢的適應這個時代的生活,照顧弟弟妹妹。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再加上外掛的幫助,張興文從車間工人,坐到的機修廠採購股的採購員,26級33元,在經過一年多的時間,他在機修廠的待遇已經是25級37.5元的工資。

後來機緣巧合下,在酒桌上認識了下廠檢查的李福生和李廠長,經過一番調整,這才有了開頭的一幕,當然也少不得張興文送給倆人的紅包的作用啊。

這年頭就算在窮,他求人辦事,那也花銷一番啊!

更不要提,張興文熟知劇情發展,遇到最後還活得很瀟灑的李廠長,那他當然必須緊緊的把握住啊。

當然,李廠長和李福生,收錢還是辦事的,這不調令馬上就下來了,軋鋼廠採購一科,採購幹事,級別23級49.5元。

南鑼鼓巷,紅星四合院。

“呦,興文這麼早就回來了啊?不上班啊今天。”

“三大媽,今天沒啥事,早點就回來了。”

張興文笑著回了一句,直接跨過大門,過了垂花門,走進東廂房自己的家。

“慌什麼啊,真是沒教養!活該死了媽”

看著張興文離遠了,老太太嘴裡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

回到家,脫了棉襖放在炕上,張興文倒了一杯熱水,坐在炕上“嘶嘶”的小口喝著。

剛才那娘們嘴裡說的話,他是聽見了,但是他沒說什麼,應為張興文很清楚這四合院裡都住的是一些什麼貨色。

道貌岸然,堪稱一代華山教主的“嶽不群”——一大爺易中海。

一生只想當官,愛吃炒雞蛋,棍下出孝子的——二大爺劉海中。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吃窮,人送外號“閻老西”——三大爺閆福貴。

還有那號稱“女海王”“渣男渣女”的鼻祖——“白蓮花”秦淮茹。

他來到的就是“禽滿”四合院裡邊,不過這劇情有點差錯,就是秦淮茹還沒當寡婦,賈東旭還沒死呢。

反正這院子裡邊就沒有什麼好人,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狗東西。

喝了一些熱水,張興文做了一碗打滷麵,慢條斯理的吃了開。

這房子是廂房,隔成了三間屋子,最東頭的房子是原主父母住的,不過現在變成了張興文住,連帶著放雜物,中間的房子是弟弟張興武住,最西邊的房子是妹妹張蘭欣住。

吃完飯,收拾了一下衛生,張興文回到自己屋子。

關好門。

一個念頭,原地消失,來到了自己的農場中。

放眼望去,青山綠水,無邊無際,北邊是農田,種的都是農作物,什麼麥子、紅薯、玉米、穀子等等。

南邊是菜園和水果園,有時令蔬菜和蘋果、梨子、桃等。

東邊是牧場,養著牛、羊、豬、雞等等。

西邊是森林,除了樹木,張興文還在裡邊種了蘑菇、人參和靈芝等等。

看著田地金黃色的麥穗,牧場裡邊的雞鴨羊豬在悠閒的散步,張興文腦中一個念頭

“嗖”

麥田的麥子一鍵收穫,一枚枚雞蛋和鴨蛋從地上草叢裡一個個的收集了起來。

張興文來到了空間的大倉庫,只見一袋袋麥子歸落整齊的碼放在地上,旁邊還有紅薯、玉米等等。

另一側是雞蛋、鴨蛋、水果、蔬菜、應有盡有、

就這倉庫裡邊的東西足夠張興文一家吃到老都吃不完。

這個倉庫有小麥二十五噸、玉米十七噸,紅薯四十多噸,還有水果蔬菜,養的雞鴨豬羊魚等,都是張興文一年多時間攢起來的。

這個空間,是他穿越來的時候,系統簽到獎勵的,整個空間土地肥沃、風調雨順、只要一個念頭就能播種、宰殺和收穫,非常方便。

也是穿越客的標配,空間+農場+系統。

離開庫房,張興文來到了機器加工坊,這裡邊有加工麵粉、玉米麵、飼料合成機等機器。

心意一動,張興文從機器下邊拿了一袋標準袋50斤的麵粉和50斤棒子麵,離開農場回到了家。

躺在床上,蓋好棉被,小鼾了起來。

。。。。。。。。。。

張興文在睡覺的時候,軋鋼廠的食堂門口可是聚集了一群人。

“張興文?這不是我們四合院的那個小子嘛。”

“是啊,他不是在機修廠嘛?怎麼調到軋鋼廠了?”

“二大爺,你看看,這不是張興文那小子嘛。還是採購幹事呢”

劉海忠聽見有人喊自己,走近一看,譁,還真是。

上邊寫著調原紅星機修廠採購股採購員張興文同志到軋鋼廠採購一科任採購幹事,職級23級49.5元。。。。請廣大工廠職工監督云云。。。

“這張家小子可以啊,自從他媽走了以後,沒想到他還有著能力呢?不簡單啊。”劉海中在心裡嘀咕呢。

“師傅,師傅,咱們院的張興文調到咱們廠了,還是幹部崗,採購幹事。”一個穿著藍色工裝的胖子在易中海身前說道,看來這人應該是賈東旭了。

易中海慢慢說道:“是就是唄,他還能管到我頭上啊。”

“走眼了啊,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路子啊!”

在家睡大覺的張興文,絲毫不知道他調到軋鋼廠的事情,已經讓四合院的人感到驚奇,不過就算知道,他也絲毫不會在意,他起身穿好衣服,來到廚房準備做飯了,不然家裡那兩位高材生回來就得餓肚子了。

把麵粉和棒子麵放好,又拿出一隻宰殺好的雞放在了案板上。

先和麵,蒸點窩窩頭和白麵饅頭,又拿著刀把雞剁開,做了一個小雞燉蘑菇,拿著雞蛋和大蔥,炒了一個大蔥雞蛋。

剛把菜和饅頭啥的收拾好,門簾子就被人給撩起來了。

抬頭一看,一男一女出現在張興文眼前。

“咦?哥,今天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穿著棉襖,個頭不小,就是有點瘦的青年開口說道。

“今天沒啥事,就回來了唄。”張興文看著自家小弟,開口說道。

“哥,飯做好了沒有,餓死了。”

說話的是小妹張蘭欣,小姑娘長的俏生生的,個子也不小。

“做好了,趕緊洗手,馬上吃飯。”

“好嘞”

妹妹張蘭欣現在是上高一,是班裡的尖子生,學習優異,也是一個上大學的料子。

剛開始說話的是二弟張興武現在上大學,學醫的,領著國家的補貼。

自從張興文穿來,這一年的時間,都是他在操持的家裡邊,畢竟長兄如父,弟弟妹妹只管好好學習就好。

三兄妹坐到桌前,看著今天的飯菜。

“哥,今天家裡邊是有什麼好事嗎?這麼豐盛?”張興武說道。

看著和自己個頭差不多的弟弟,旁邊坐著妹妹,張興文笑著道:“你小子這話說的,咋的,平時哥給你倆吃的差啊。”

“算是有個好事吧,你哥升了,到軋鋼廠上班了,以後回來能夠早點了。”

張蘭欣開心的說道:“真的啊,那我們以後可就好了,不用在餓肚子等你回來了。”

實在是機修廠裡四合院有點遠,這以後到軋鋼廠上班能早回來一個多小時呢,平時都是弟弟妹妹早早的回來,等著張興文回來才能吃飯,倆人早就餓的不行了。

“你啊,都高中生了,就知道吃,好好學習才是正途。”張興文溺愛的摸了摸妹妹的頭道。

“哎呀,知道,我學習沒問題的。”

“行了,動筷子吧,不是餓了嘛,快吃飯吧。”

“好的”

“好不好吃?”

張興文先給弟弟妹妹每人夾了一個雞腿放在他們碗裡,看著他們吃了起來,隨口問道。

“哥,真的不是誇你啊,自從咱媽走後,除了剛開始的一個月你的手藝慘不忍睹,從那以後,你這手藝那是沒得說啊,比柱子哥的手藝都強。”

張興武嘴裡吃著雞肉,嘴唇泛著油光,嘟嘟囔囔的說道。

“就是,就是,這雞吃的好吃的不行。”

張興文笑著點了點頭,自家知道自家事,剛來到這裡時候,他自己也不會做飯,只能糊糊弄弄給倆人做飯,不能說難吃吧,只能說是嗆嗆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