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谷天還未亮時,她就起了身,稍作梳洗她就出了院子,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出門是因為,她怕天一亮她就有可能走不了,或許有可能走的了,但是,於文韜可能會要陪著她一起走,這兩個可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著一個人去。
他不知道次落神族在鎮上的落腳點,但是,若谷可以透過自己的方法,讓那人面獸心的公子來見她。
她來到無人山腳下時,天已經大亮,昨晚她特意去師傅的房裡找尋到了師父的一本手傳,裡面記載著如何召喚鈴鐺的步驟,昨晚她雖然記了一遍,但此刻她好像又記得不全,為了十足的把握,所以她又把師父的手傳拿了出來,對著書上的步驟演示了一遍,先是念一段召喚語,然後把自己的鮮血撒在空中,然後再對著空中念一段召喚語,讓血腥味隨著召喚語四處迅速散開,那鈴鐺就能尋著血腥味被召喚回來,若谷剛演示完,不遠處就傳來了鈴鐺的聲音,看來這鈴鐺是召喚成功了,鈴鐺召喚成功那也就意味著那人面獸心的公子就要來了。
若谷手一揮,那鈴鐺就來到她手裡,她立刻把鈴鐺別在腰間,然後拿出了十足的精氣神,手裡拿著那張弩,等待著那公子的現身。
“想不到,這玩意,還能聽你的召喚。”那公子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若谷的正前方的位置。
“我是它的主人,我們之間有著契約,它只飲我的血,自然就會聽我的召喚。”若谷對著那公子說道。
“你今日這氣勢與那日相比足了許多,怎麼今日就不怕死了。”那公子邊說邊走了過來。
“今日,你未必能殺的了我。”若谷舉起手中的弩對準了那公子。
那公子瞧了瞧那弩,眼睛倒是一亮,“想不到,你這個平平無奇的凡人,竟然同時擁有一件魔器和一件神器,倒是讓我有些驚訝和意外了,但可惜的是,有點暴殄天物了。我能問一問,他們的出處嗎?”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這個鈴鐺是我師父留給我的,這張弩,是我爹爹留給我的,而且我也可以告訴你,這兩樣東西,雖然我還不能很好的掌用,但是,除了我,誰也使用不了它們。”若谷底氣十足說道。
“你有一件魔器和一件神器已經讓我驚訝和意外了,只不過你有一個魔族師父和一個仙族爹爹倒更讓我意外了。”若谷的身份讓這位公子有些好奇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了?”若谷對眼前公子這種胡說八道的說法很是反感,他什麼也不知道就亂說,他爹爹如果是仙也不至於一招就死在別人掌下,他師父是更不可能是魔。
“好了,我今日不是來與你閒聊的,鈴鐺我已經物歸原主了,說吧,找我何事。”那公子問道。
“你怎知我要找你。”若谷好奇的問道。
“難道說你召喚鈴鐺不是要見我,而是單純的想拿回你的鈴鐺而已?”公子反問著若谷。
“不,我召喚鈴鐺是一來是為了要回我的鈴鐺,二來也是為了見你。”若谷立刻說出了今日的目的。
“所以我才問你找我來何事,還有今日我不是來跟你打架,把你的弩收了回去,況且,這東西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公子慢悠悠的說道。
若谷聽到公子說今日不是來打架了,她也就把弩給收了起來。
“我想知道,逍大夫昨日被你帶走後,至今未歸,是不是他被你們次落神族的人控制了,我想知道你們控制他的原因。”若谷問道。
“逍大夫,你說的可是逍遙。”那公子問道。
“逍大夫他叫逍遙嗎?”若谷在心裡對著自己問道,跟他相處的這段時日,她只知道他叫逍大夫,從來不知道他叫逍遙,好既然他叫逍遙那就叫逍遙好了。
“對,就是逍遙,就是昨日你說你家妹妹偶感風寒,被你帶走的那位大夫。”若谷說道。
“這是我們還次落神族內部的事情,應該與你沒有什麼關係吧。”那公子立刻回了若谷。
若谷聽到了此,又是一番驚訝了,她就覺得這逍大夫的身份不簡單,果然是神族之人,而且是次落神族的人,若谷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逍大夫是你們次落神族之人,可是,你們次落神族不是隻是遺落了神族神物在鎮上,你們這一次難不成不只是找神物那般簡單,你們還要找人。”若谷把自己的幾個疑問說了出來。
“姑娘,有沒有人勸你莫要管閒事。今日我是看在於文韜的份上不與你計較,否則,你早就趴在地上了。當然,前幾日要是知道你與他相好,我也就不會打你。”那公子又說道。
他這句話又讓若谷驚了一下。“你與於文韜早就認識對不對。”
“不錯,我們早就相識,剛剛我已經說了,早知道你與他相好,我就不會打你,更不會要你的鈴鐺。”那公子說道。“如今,你的鈴鐺我已經還給你了,你問我的話是不是也問完了?”
若谷聽完後皺起了眉頭,於文韜早與他相識,卻不告訴自己。
“不,我還有事要問你,麻子是不是也被你帶走。”若谷問道,“逍大夫是你們次落神族之人,你們帶走我無可非議,但麻子了,他是一個凡人,又與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為何要帶走他。”
“麻子?麻子是誰,我可不認識什麼麻子?”那公子想了一會兒問道。
“就是昨日你在我家院子被你打的第一個人,他便是麻子。”若谷說道。
“哦,我記得了,既然是他,姑娘你就不要惦記了,他也是我們次落神族之人,不過他不叫麻子,他叫次落鮮,好了,想來,你今日來找我就是為了問他們倆的情況了,不過,要讓你失望了,他們倆都是我次落神族之人,都是我次落神族內部之事,由不得外人插手。”那公子說完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