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先把刀放下。”蘇維看著跪在地上的狐耳美少女手中的那把刀,心有餘悸。
他因為剛才想到孟德獻刀的故事,不由得往刺殺去想。
狐耳女將寶刀遞給蘇維。
蘇維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胡”字。
少女說道:“這是我父親的寶刀,我拿這刀來,就是為了證明我接下來說的都是真話。”
蘇維心中吐槽,我管你是不是真話呢。咱們之前都不認識,我憑什麼相信你。
他伸出雙手,抓著狐耳少女肩膀,把她提起來,就要往外丟。
狐耳美少女一看急了,她眼睛水汪汪,可憐巴巴看著蘇維,哀求道:“我可以提前支付報酬。”。
蘇維停了下來,又抓著她肩膀把她放回地上。
倒不是狐耳少女體重太輕,而是蘇維依靠魔化打人柳的加持,力量太大,輕輕鬆鬆就把一個成人大小的女子隨意拿捏。
蘇維說道:“你先支付了報酬,我再聽你說。並且,到時候還得由我決定,是不是同意幫你做事。”。
她低著頭,貝齒輕咬著紅唇,好一會才下了決心:“好!我同意。”。
畢竟先付報酬,對方之後再決定幫不幫,很容易被白嫖了好處的。
任誰下這樣的決定,都得好好考慮考慮。
蘇維見狐耳少女同意了,就開始提要求了:“你先告訴我你會什麼功法。
我先選其中一項功法,你將其教給我。
當然這只是報酬的一部分,得看你接下來的誠意。”
蘇維沒有上來就問對方門派的各種功法能力的詳細介紹,那樣太明目張膽了,一看就是要針對對方門派。
他先打著學習她功法的旗號。那為了挑一個強一些的功法,多問幾句,很合理吧?
蘇維對自己能學會她的功法,其實沒多大信心。畢竟這副本世界的功法,蘇維還見過他世界的人有學會的。
不過呢,他可以先試試,要是無法學習,可以教給病小貓或雙尾蠍嘛。
她們作為這個副本的原生動物,再用面具變成人形態,或許就能學會的。
讓她教了某功法之後,還可以繼續要求她教其他功法。
她因為付出了沉沒成本,就容易一步步接受蘇維更加過分的的要求。
狐耳少女將一步步陷於“泥沼”,無法脫身。
幸虧蘇維不是個壞蛋,只是個想殺了對方全門派升級的修行者!
不然這女人還不得被騙的人財皆失?
“好人”蘇維就不一樣了,只是單純的計劃著把她的功法薅給自己的魔獸,然後用魔化技能將她收為寵物。
蘇維心中“核善”的笑了起來。
狐耳少女想了想,同意了。
蘇維讓她在這屋裡等著,自己先去到旁邊的屋子,把蠍子菩薩叫來,讓她一起學習。
蘇維來到蠍子菩薩的屋外。
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蠍子菩薩正乖乖坐在床上,腰板挺直,姿勢端正的像是個小學生。
蘇維拉著她的手,把她拉回自己房間。
蠍子菩薩乖乖跟著,蘇維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二人回到蘇維屋裡。
狐耳少女便開始給二人介紹她們猛獸幫的功法,供蘇維挑選學習哪個。
“我們幫派的能力,是修煉獸魂。憑藉獸魂可以變化成獸類。
當然不是那種普通的羸弱動物,而是更加強大的獸類。
初修煉功法時,會有對應的星辰響應,根據響應的星辰不同,掌握的變化獸的種類也不同。
例如我是變成白狐,而我後母那賤人就是變成火狐,兩個人對應的星辰其實不是一個,能力也大有不同。
除了變化成強大的獸類。
我們猛獸幫還有一堆提高自己實力的輔助技能,這些技能只能對自己使用。
例如,我們門派最獨特的技能:魂歸自然。
我們猛獸幫的人,全都信奉世界意識這個自然神明。
我們認為人的靈魂,都是從世界意識中分離出來的。
當人在苦難的凡世經歷一生,就應該重回到世界意識中,那才是極致的幸福。
因此我們門派祖師,創造了魂歸自然這個輔助技能。
能夠在死亡之後,不再復活。
而其他門派的人,只能在苦難的世間不斷迴圈復活,受盡苦難。
這是我們門派最獨特的技能。
除此之外,還有好多輔助技能。
例如:……
……”
狐耳少女講了不少,把各種功法介紹了一遍。
蘇維敏銳的注意到,她話裡提到嶽州猛獸幫分舵的幫主-她的後母是個賤人。
這是要殺她後母?
有可能!
假如真是請蘇維幫著殺她的後母。
蘇維倒是很樂意。
畢竟能借助她的力量去殺分舵的舵主,讓嶽州的猛獸幫自相殘殺,蘇維清剿的難度就降低了。
等殺了境界等級最高的舵主,再回頭去殺其他人,可容易多了。
先薅狐耳女功法的羊毛,再借刀殺人,最後把她變成自己的魔獸。
這……。
不過她和蘇維是不同世界的人,平時就是你死我活的註定敵對關係。
對待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這樣才對。
蘇維想通了,也就不再糾結,一門心思專注於騙這個小狐狸。
狐耳少女介紹的功法,蘇維聽了一遍,沒想好具體學什麼。
他便說道:“看你這麼有誠意,你可以先說下你要求我辦什麼事。”。
狐耳少女一聽,真以為蘇維是被她誠意感動,趕緊說道:“我想請你幫我殺我的後母,就是我們分舵的舵主。
那騷狐狸搶我舵主之位。”。
蘇維一聽,果然她是想讓自己幫她殺她後母。這女孩還吐槽後母是個騷狐狸。你不也是個小狐狸?
狐耳少女見蘇維沒有立馬拒絕,覺得果然有戲,便接著說道:“本來按照我猛獸幫門派規矩,各地的舵主之位,是世代相襲的。
父親或母親作為舵主死後,該傳給兒子或女兒。
然而我後母那個賤人,在我死後拿出一張紙,說是父親的遺囑。
上面寫著我其實不是父親的親生,而是死去已久的母親當年出軌懷了孕。
母親執意要生。父親和母親吵了許久,還是割捨不下感情,讓她生下了我。
這事當然是假的,我父親和母親從來沒提過。
父親在重病時,還把自己的寶刀交給了我。
我家分舵,歷來預設的潛規則都是上一代舵主先將寶刀傳給接班人,等舵主死後,由接班人接任舵主。
我後來拿出紙,仔細看,發現那紙上的字雖然和父親的很像,但還是有細微差別。
這一定是和父親朝夕相處的人,長期模仿他字跡,然後偽造了這封信。
總壇也曾派人調查。
我後母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買通了調查的人,回去後總壇認定那遺囑為真。
最終後母當了舵主。
她看擁立我的勢力不小,為了穩住我,讓我當了副舵主。
我已經委曲求全了。她卻一直不罷手,暗中在一點點清除那些擁立我的人。
我看這樣下去,早晚要死。不如趁著還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先下手為強。
不過我的勢力遠不如後母,就需要請外面的高手相助。
但畢竟後母是三品,世界三品幾乎都是修真門派的舵主之類。又有約定,各門派不插手別的門派的內部鬥爭,所以一直都沒能找到幫手。
直到遇到你。你是我第一個見的散人三品。
為了殺了我後母,我願意付出一切!”。
蘇維嘴上沒敢說,但心裡想的是“付出一切?那我就幫你殺了後母,然後讓你做寵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