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
卡斯頂著黑眼圈,從黃金店出來。
走過路邊,被香氣撲鼻的包子吸引,
“老闆,這個怎麼賣?”
卡斯操著不太流利的普通話,詢問這價錢,
“小夥子,你是歪果仁嘛”
卡斯一聽這口音,不是手機刷逗音裡面的川老表嘛
“老闆,你這哈有什麼餡的嘛”
卡斯帶著國外的口音,又被老闆的川普帶偏,說不出去的奇怪。
周圍圍觀的群眾都笑了起來。
“帥哥,醬肉,豆沙,芽菜包子,你看要哪種嘛”
老闆這是第二次出來擺攤,看著歪果仁一陣稀奇。
“你們歪果仁,就是長的好看噶,面板那麼白,用的啥子抹臉神器邁!”
老闆也是一臉熱情似火。
“”老闆,我要三個醬肉的,兩個芽菜的,謝謝”
對於老闆後面的問話,卡斯一臉問號,因為他真的聽不懂老師傅的歪普通話,還帶著濃烈的方言口音。
見這個高高白白的歪果仁一臉害羞的樣子,老闆麻利的給分袋子裝好了包子。
“芽菜一個一塊錢,醬肉兩塊錢,一共八塊錢咯,好吃下次再來哦,小帥哥”
卡斯拿著手機掃了八塊錢,給老師傅道了謝謝,
拿著包子轉身,往公司分配的公寓走去,
不知道柏琪早上起床了沒有,哪個小懶豬,一般太陽不曬屁股不起床的。
叮咚,叮咚
“等一下,來啦”
柏琪穿著可愛的兔子耳朵拖鞋,快速的跑去開門。
“寶貝,你回來了!”
說著給了卡斯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香呀,什麼東西”
柏琪昨晚就沒有吃東西,起來也比較晚,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諾,給你買的早餐”
說著,卡斯就給包子放在桌上,
看著柏琪穿著自己長長的白色西裝,露著白皙的大長腿,雖然算不的多麼美若天仙,也是有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卡斯覺得要是時間就在此刻停下多好,
柏琪拿著兩個小碗,兩雙筷子,
折了折袋子,就給卡斯的碗裡放了一個醬肉的,給自己放了一個芽菜的。
柏琪的那點小心思,卡斯自然是明白的,
“諾這個都是你的,我不喜歡吃肉”
說著就把碗裡的包子,夾著給柏琪送到嘴邊。
柏琪,開心的笑了笑,大口的咬了下去。
“寶貝你吃,好好吃哦”
柏琪一吃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個包子看起來圓滾滾的,白白胖胖,十分可愛。
雖然是醬肉包,吃起來一點也不膩,外面的表皮也不像半成品包子,吃起來軟塌塌的,這個有嚼勁,吃起來一股濃濃的醬香味。
吃的開心,卡斯看著也是一臉笑意。
“en”
柏琪,剛繼續咬了一口,嘴裡卻有異物,如同石頭一般。
她用手接住,慢慢的吐了出去,
一臉期待有驚喜的開著卡斯,
“寶貝”
一枚亮閃閃的戒指,柏琪從來沒有想過,或者說,她沒有想到會那麼快。
“哇哇哇”
柏琪拿著戒指,一下闖入卡斯的懷裡,激動的哭了起來。
卡斯輕輕抱著柏琪,這些天,他想了很多,既然給了她希望,就不能讓她失望,給不了希望,當初就不應該阻攔她的婚禮,我已經決定了,要給柏琪幸福,要讓他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見柏琪情緒穩定了一下,卡斯把柏琪扶到了圓圓的高抬轉椅上。
“請你嫁給我吧,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多少錢,還不能給你一個我們自己的家,但是我會加油努力的”
柏琪看著卡斯不知道哪裡拿出去了一朵紅玫瑰,感動到不能自已。
連連點頭,
卡斯單膝跪地,接過柏琪手上的戒指,輕輕的給柏琪戴在了無名指上。
兩人相擁而泣,
“我們今天結婚走吧”
柏琪興奮的拉著卡斯的手,恨不得原地和卡斯結婚,然後合法的佔有眼前的這個男人。
“傻瓜,你逃出來什麼也沒有帶,拿什麼證件結婚呢”
卡斯一邊說著,一邊把柏琪抱在懷裡坐著,長長的髮絲有著淡淡的香味,他很喜歡。
“不結婚,你也是我的,壞人”
柏琪已經等不及,馬上就要吃掉眼前這個大壞蛋,
拉著卡斯還沒有來得及脫掉的西裝領領帶,扭動這楊柳細腰,就勾引著卡斯進入了兩人了小房間。
一陣嬉笑打鬧,
惹得樓上的老婆婆,一陣好奇,
大早上哪裡來的喜氣事,那麼開心,
老婆婆杵著柺杖,就開啟了窗戶。
“寶貝,你小聲點,人家聽見了”
卡斯慌張的捂著柏琪的嘴,他已經聽見樓上的人開啟的窗戶,
這叫聲要是讓人聽見,可不得了,這樓上樓下的,要是聽見了,不得尷尬死。
柏琪一口咬著卡斯的手,疼的卡斯一下就把手縮了回去,看著柏琪一臉壞笑的表情,卡斯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柏琪縮在被子裡面,看著自己支撐在自己身上的卡斯,故意往上面扭了扭腦袋。
一臉傲氣的說,
“誰叫我寶貝那麼厲害呀,我要讓大家都知道我男人就是超級厲害。”
卡斯本來燃起的慾望,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原地熄滅。
無力的趴在柏琪玉潤的肉體上面,
雖然沒有其他動作,但是兩人就那麼彼此依靠,如同時間靜止,要是沒有世間的紛擾,家族的羈絆,一人一世,一雙人,又如何不是一件美事呢。
“老夫人,不好了,少爺昨晚一晚上都沒有回家,小姐又開始亂砸東西了”
老夫人的跟班剛接到郭大姐的電話,彙報這許府的情況。
“少爺到哪裡去了,不知道他妹妹離不開他嘛,電話打了嗎?”
許老夫人,聽見許白沒有回家,沒有任何的思緒波動,但是聽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又開始發脾氣了,瞬間就坐不住了。
“電話給我,我看看這個混蛋小子,敢不接我電話”
跟班,恭敬的給老夫人拿來了手機,
“對不起,你說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騷瑞”
許老夫人看著打不出去的電話,一陣惱火,這個小子從來不會關機的,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玩失蹤。
這堂堂的許府難道離了你一個,就沒人了。
此刻的許老夫人,正在思考著許氏具體哪個後生,能成為自己和女兒的靠山,畢竟鐵打的將軍,流水的兵。
雖然許白作為她鞏固地位的一枚棋子,自己也費了很多的金錢來培養他,不然的話,不知道是哪家的落魄小孩,那麼還輪的到他前二十年,衣食無憂,上的好學校,還要當代理董事長。
結果自己安排的事情,沒有一樣如自己的心意,好好的婚禮也搞砸,董事長的位置,還被擠下來,唯一的一點用處,就是安撫女兒的情緒,居然還敢玩失蹤。
簡直不想活了!
此時的許白剛從床上坐起來洗臉,眼皮一直不停的跳動,他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