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別墅外面了就聚集了很多人,喧鬧的人群中,走出來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他們來到別墅。
許少穿著睡衣緩緩走下樓梯,“怎麼回事警察先生,你們一大早光臨寒舍,是查到了放火犯了麼”
對於他們的辦事效率,許白一直是不敢恭維的,一件小事情來來回回查很久,能拖就拖,當然許白也不指望他們能十天半個月能查出來什麼,要是真的能查出來什麼,他就更要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對於這件事,許白私下找偵探已經調查好久了。
只是目前什麼也沒有查到。
對於許白少爺的名號,警察們還是忌憚三分的,不敢過多放肆。
許少靠著真皮沙發,洋洋散散的對著他們說到“什麼事,說吧”
“少爺,是附近有個孩子的屍體在別墅後面的小西湖被人發現了,孩子身上更多傷口”
“哦”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不是您,少爺。是有人指認,昨天晚上有人看見許捷小姐小西湖扔了一個大黑麻袋,所以這邊需要麻煩一下許小姐出來一下,例行詢問一下”
“晚上,那個人確定看清楚了麼”許白微微皺起眉頭,雙手交叉平放於腿上,左邊食指輕輕敲擊右手手背。
“警察先生,這個指認可得拿出真憑實據,那其他人說我殺人,我是不是就殺人了,我可以告他誣陷。”
許白眼睛斜視了一眼,門口站著的,五,六名警察,高冷的警告他們“沒有證據之前,你們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面對許白的強勢,警察沒有辦法,也不能強行的去關押許捷。
只得給許白少爺說了句“道歉”,就悻悻地離開了。
外面孩子的家長,抱著孩子的屍體,哭的昏天黑地,告天帝地府,詛咒著許家,外面還圍滿了記者,一陣咔咔的閃光燈。
許白明白明天的頭版頭條就是“許家女兒許捷,涉嫌謀殺。”
等到警察離開,許白眉頭緊鎖,孟佳看著這一切,不明所以。
她看著許白匆忙的往自己妹妹的房間走去,敲了敲門。許捷懶洋洋的回應了“哥,你幹嘛呀,我還在睡覺呢”
看樣子許捷還沒有睡醒,她一向這樣,大家小姐也沒有什麼事情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她根本不用像孟佳一樣要被逼迫的去伺候自己的哥哥。
她穿著潔白的蕾絲冰絲的吊帶,緩緩的開啟門,只是虛開著。
許白一下推開門,拉著妹妹的手往房間裡面攥。“啪”的關上了房間的門,裡面的小貓咪嚇的發出了嘶吼的聲音。
“你告訴我,你昨晚幹了什麼”
“哥哥,我沒有幹什麼呀,你想我了麼哥哥”許捷戲謔的挑逗著許白,並沒有正面的回答許白的問題,軟噠噠的趴在床上。
對於眼前這個耍無賴的妹妹,許白的怒火一下消了一半。
“你昨晚是不是去了小西湖”
“對呀”許捷毫不掩飾的對著哥哥說道。
“哥哥,你不知道,那個小孩好過分,她欺負你妹妹。”
聽到這,許白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對於這個老是惹事的妹妹,他為了不讓母親傷心,背後給她擦了多少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壓著怒意問道
“那個孩子怎麼你了?”
許捷一下座起來,趴到坐在床邊哥哥的背上,手臂慢慢劃過許白的後背,環抱這許白的胸膛,薄薄的睡衣一下皺成了一坨。
她伏到許白的耳朵後面,輕聲的說“那個破小孩,我就踢遠了他的球,他居然敢說我是壞女人”
“哈哈,我就壞給他看”
“哥哥,你猜,我怎麼做的”許捷笑嘻嘻的說,她好像已經沒有了眉毛,她的眉毛不見了,黑色的眼珠往上挑,露出來三個方向的白色眼白,壞壞的。
許白怒目圓睜,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你到底對他怎麼樣了?”
“我在手帕裡面放了迷藥,在他玩的盡興的時候,後面抱住了他,他暈了,我就把他放到我們的地下室,哈哈,你猜,怎麼著,我用刀一下一下的劃拉他的面板,你不知道哥,那小孩子的面板,比那動物的面板都好,一劃拉那血就滋啦的往外冒,然後他疼醒了,一直大喊大叫,我沒有辦法,,,哈哈”
“然後呢”
“哥哥那麼想知道麼,親我一下嘛,mu……,親一下麼”
沒有辦法,為了得到真相,許白硬著頭皮親了一下許捷的臉頰。
她開心的一下跳了起來,在床上抱著她的大布娃娃一直轉圈。
“我給他打了一小點麻藥,我要他看著,我這個壞女人,如何一點點弄死他的,他看著我活活的劃花他的每一寸面板。活活的疼死過去了。”
“哥哥怎麼樣好玩嘛,我一點都不壞,對不對嘛哥哥”
聽到這些話,許白一下腦子都空了,他一直知道自己妹妹脾氣不好,從小就是這樣,稍微一點不開心,就大吵大鬧,摔東西。小時候她在外面盪鞦韆,就因為另外一個小姑娘想玩一下,她差點把那個姑娘踢成重傷。為此還賠了好些錢,他沒有想到妹妹居然如此的變態。
為了不影響許捷情緒,許白還是安慰了幾句妹妹,開啟門,來到了他的書房。
他給他母親打過去了電話,說了一下妹妹的情況。
母親非常擔心妹妹,一直詢問許捷有沒有受傷。
“白,你就只有這一個親妹妹,你不會讓她蹲監獄的對不對”
“大不了,私底下賠給那家人一些錢,她們幾輩子也賺不了那麼多錢”
“媽媽,那是一條命呀”
“命怎麼了,他不嘴欠,他有那樣的結局麼”
“你最好把事情處理好,輿論的事情,你不用管,媽媽我有的是錢”
不到三分鐘的電話,許白內心糾結了怕三十年。
許白的貼身助理不一會就敲門進去,告訴了許白,頭版頭條剛上熱搜,他這邊還來不及行動,就被人壓下去了。
現在所有釋出的官方媒體新聞已經找不到來源渠道了。
許白唏噓不已,感嘆媽媽的手段真快,對呀妹妹,媽媽一向如此。
她很疼愛這個女兒。
許白本想著拿錢堵住證人的嘴,吩咐下去沒有多久,助手就著急忙慌的跑到許白麵前說道。
“那個證人,開車上班的時候被一輛大卡車撞下大橋,現在也沒有打撈上來屍體”
許白看著手上不停滑落的沙漏,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