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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女人的銓釋

魏美荷杏目圓睜,一副不領情的樣子斥責道:“好呀!你長崩了!竟然說本姑娘壞話,你給我等著。誰才是朽木不可雕也?”

正當魏美荷沉浸在甜蜜的回憶當中時,車到站了。一陣緊急的剎車聲,將她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畢竟自已以後的日子還長。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魏美荷有可能還走不出瀰漫在心裡的那層陰影。

再來說說柳含朵,自她那天昏倒以後,一連持續了好幾天都沒有醒來。

好在只是受到了點驚嚇,並不怎麼影響腹中的胎兒,也算是一件幸事。

柳含朵自從昏迷,就一直沉浸在夢的回憶當中。

從她第一次向還是個大男孩的隨飄零求救,到後來的相識相知相愛像過電影一樣,來回不停的回放著。

“柳姐,假如,我是說假如昂,不一定是真的。

假如那一天我死了,你會有什麼樣的感想呢?”

隨飄零嬉皮笑臉的與柳含朵調笑道。

柳含朵根本就不想答理他,使勁的白其一眼道:“呸呸呸!真是穢氣!什麼吉利的話不能說?非要莫名其妙的問些不吉利的話,真掃興。

只准說這一次,以後不準再說了。這次我就當沒聽見,如果再有下次,我,我以後都不再理你了。聽到沒?”

柳含朵伸手捂住其嘴巴,不讓他再瞎說。其實柳含朵很具佛性的,更相信命運的安排。

她相信只要天天都說好話,命運幸福的齒輪就會時常光顧於自已,讓自已成上世上最幸福的那個人。

也最忌諱說不利於自已的話,她更害怕失去現在的幸福,讓她與幸福擦肩而過,愛而不得。

隨飄零看著柳含朵很迷信的模樣煞是好看,就趁其不備,冷不防的上前親了一下其殷紅的櫻桃小嘴,還“吧唧”的弄的挺響。

羞的柳含朵趕緊觀察四周,見沒人注意,就嬌羞的追著隨飄零打。

最終兩人跑的都有些累了,“噗通”一聲,隨飄零感覺渾無力的躺在溪邊的草坪上,一陣呼哧呼哧的大喘氣。

而柳含朵畢竟是個女子,不像他隨飄零一個大老爺們,也不管地上髒不髒,躺了再說。

柳含朵保持著女人天性使然,把女人的矜持嬌貴表現的淋漓盡致。

她在隨飄零身邊,找了處乾淨的草地,以女人特有的習性慢慢坐了下來。

隨飄零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坪上,嘴裡吊兒郎當的叼著根狗尾巴草,不停擺動著。

凝望著星空,口齒不清的突發奇想道:“柳姐,假如那一天我真的不在了,我會化成一隻五彩斑斕的花蝴蝶,每天伴隨在你身邊。

如果你渴了,我就為你採蜜喝。累了,我就落在你的肩頭,用那兩扇色彩斑斕的翅膀為你驅除疲憊。

如果你哪天不高興了,生氣了,我就當你的出氣筒,讓你把所有的不愉快都盡情的撒在我的身上,我願意為你默默的承受所有的委屈,為你遮風擋雨,送去清涼。

如果哪天你討厭我了,我會為你默默隱身,直到你想見我為止。

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我愛你,更不想失去你,你是我一生的最愛。”

“真的嗎?我真的那麼值得你愛嗎?我怎麼沒有從你的眼裡看出來呀?

你是不是又在忽悠我?今天怎麼太陽打西邊出來?

你今天表現的好神情喲!我愛你了,小鬼,就會花言巧語的哄我開心。我不理你了。”

柳含朵突然一驚,這是怎麼了?好深情好浪漫喲!難道這就是幸福嗎?那幸福也來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自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別看柳含朵嘴上不饒人,佯裝若無其事生氣的樣子,其實心裡早樂開了花。

“唉唉唉!別呀!別不理我呀!我發誓說的可都是真話。

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山無稜,天地遠,乃敢與君絕。

啊!啊!啊!……

當山峰沒有稜角的時候,

當河水不再流,

當時間停住日夜不分,

當天地萬物化為虛有,

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溫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當太陽不再上升的時候,

當地球不再轉動,

當春夏秋冬不再變化,

當花草樹木全部凋殘,

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戀。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

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對灑當歌唱出心 中喜悅,

轟轟烈烈握青春年華。

啊!啊!啊!……”

一曲富有男人特有的磁性嗓音,一曲跌宕起伏的炫律歌詞,唱出人生的豪邁,唱出了愛情的執著。

柳含朵激動的眼裡盡是打轉的淚花,洋溢著愛的呼喚。

更是深情款款的望著比自已小的小男人,思念陶醉在深情款款,溫馨浪漫於情懷之巔。

“那你說的這麼好,到底喜歡什麼的女人呢?”柳含朵趁機問道。

隨飄零“喀吱”的吐掉嘴中的狗尾巴草,猛然坐起,嚇的柳含朵趕縮了回去,以為他又要趁機佔她便宜。

隨飄零不屑的說道:“柳姐,你看,我跟你分析你們女人昂。

如果十幾二十幾歲的女人是首炫麗情感的小詩的話,那麼三十歲的女人就是洋洋灑灑的散文。

四十歲的女人就是充滿韻致的哲理小文。五十歲的女人就是厚重的小說,每一個情節都讓人心馳神往。

六十歲以上的女人就是紀實的報告文學,流動著歲月的美麗滄桑。

按說男人卻喜歡年輕貌美的女人才是,可我不一樣。

我就喜歡像你這樣充滿韻致的哲理小文和三十歲的洋洋灑灑的散文,更有女人味。”

“呦吼!挺懂女人呀!是不是又揹著我們在外面勾搭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快從實招來。”柳含朵不依不饒的挖苦道。

“嘿嘿!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呢?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怎麼聞著像是掉進醋罈子中了?哈哈……”

隨飄零調侃完一溜煙的就跑了,留下柳含朵在後面屁顛屁顛的追打不著,亂髮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