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海面上出現了一個小黑點,
不用說也知道正是哈坎他們的潛艇,
此刻他們正浮在海面上四處觀察著目標的所在位置。
“長官發現目標”
一名士兵開著快艇將靶子給拉了回來,
登上潛艇的背部給哈坎敬禮之後退到一邊。
“迅速回收目標將靶子放回”
看了一眼靶子哈坎並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吩咐手下趕快收拾,
自己就順著梯子下去了,
原定他們是在這片海域巡航測試潛伏效能。
現在接到這個任務可以提前回家也不錯,
他現在就想盡快收拾東西跑路,
現在他們可是在他國海域。
回到潛艇的作戰指揮室哈坎剛剛想要拿起通訊器跟情報局聯絡,
剛回到指揮室沒兩分鐘一個士兵就慌慌張張的向他彙報。
“長官,目標是一個人,一個成年的華夏人,他受了很重的撞擊傷,已經送醫療室了”
士兵也沒有廢話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目前的狀況站在一旁等待長官的指令,
哈坎一聽不好這是要出事。
“嗯?怎麼回事?怎麼是個人?情報局的人都是蠢貨嗎?到底是哪個蠢貨想出來的辦法?”
哈坎皺眉罵道將人裝到這種靶子裡面從萬米高空往海面丟,
不就是希望這個人死嗎?
人死了沒關係關鍵是不要死在自己手裡,
這特麼要是死在自己這裡那無論如何這鍋自己都背定了。
想到這裡哈坎就在心裡暗罵這些蠢貨都不會做做資料測試的嗎?
就這樣做事的都是的一些光拿錢不辦事的蠢貨,
臉色越變越難看旁邊計程車兵也是知道這件事情大條了。
哈坎氣沖沖的往醫務室跑,
起碼得問出一些有用的資訊出來不然這任務就是完完全全的失敗了。
不到五分鐘哈坎就來到醫務室的門口,
“情況怎麼樣?”
哈坎焦急的看向的醫務室裡面,
拉住一形色匆匆的醫護人員。
“長官傷員高空墜落摔傷較為嚴重,胸腔內出現出血點需要儘快手術止血,我需要去取血包”
急忙的說完跑開了,
也不顧哈坎是這潛艇上的最高長官了。
“法克,看這群蠢貨做的事情。”
聽到這裡哈坎罵了一聲直接闖進了手術室,
看見了此刻躺在病床上不停嗆血被嗆醒的白英。
“先生,先生,你得告訴我些什麼”
看見還有反應的白英哈坎也不管白英急需搶救了,
直接上去讓白英說些什麼。
“張帆……我…丟…你老母……”
躺在病床上的白英此刻眼前的畫面慢慢變黑消失,
最完全變黑之前他就看見一個鬼佬衝上來抓住他的手說一堆他聽不懂外語,
在即將暈過去之際白英只能憋著最後一口氣抓住哈坎的手罵了一次娘,
隨後一口血噴了哈坎滿臉滿身然後失去了知覺。
“有誰懂華語嗎?他最後說的是什麼?”
被噴了一臉的哈坎也沒有生氣而是連忙問周邊的醫療人員和士兵,
眾人一臉懵逼的你看我我看你搖搖頭。
“該死,先生,先生你先別暈”
看見已經翻白眼的白英哈坎拼命的搖晃起白英來,
希望能從他口裡再聽到些什麼不然就真的完了。
“長官請你離開,不然傷員就真的死了”
這個時候外面急匆匆的進來一個主刀醫生穿著無菌服帶著口罩,
看見這麼多無關的人圍著白英就立馬皺褶眉頭出聲呵斥,
讓助手將無關人士全部趕了出去。
“哈特這人很重要,你一定要救活他”
被趕出去的哈坎再出去的一瞬間抓住了哈特的肩膀,
強調白英的重要性。
“長官請你出去!”
哈特並沒有向哈坎解釋白英的傷勢有多重,
而是再次強調讓哈坎出去,
哈坎皺著眉看了一眼哈特轉身出去。
“聽我指令,全速回最近的港口”
回頭看了一眼手術室哈坎知道自己現在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他能做的也只有拼命往回趕了。
“嘖,這黑鍋說來就來,千萬別死我手上”
想通這些事情哈坎也不在醫務室這裡傻待著了,
直接帶著手下往作戰指揮室趕,
他心裡想的是將對方送到港口,
就算他死在港口責任也沒死在他的潛艇上大。
所以他只能邊祈禱邊往港口趕,
只希望白英能堅持到潛艇開進港口吧。
同時某空軍基地內,
張帆看著攻擊靶子的座標有些疑惑。
“燕子,這個攻擊靶子的座標怎麼偏差了那麼多?”
發現不對勁的張帆立馬轉身問旁邊負責運輸投放的陳燕歸,
為什麼座標偏差如此之大。
“哦,這個是降落傘脫落了換成底部綁破水錘了,已經彙報給作戰部了”
看了以下目標靶位的編號回憶了一下確實有一個靶子的降落傘脫鉤了,
要換降落傘可能要耽擱十幾分鍾他就向長官彙報換成破水錘。
“怎麼了嗎?”
這個時候陳燕歸也轉過身來湊過頭來看作戰座標,
張帆聽到這裡心裡立馬就涼了半截,
那麼高的地方拋靶掉下來雖然說有破水錘破除水面的張力,
但那是萬米高空這個人該不會死了吧?
“沒什麼,就是怕座標丟失,艦艇那邊打空就丟人了”
聽到這裡張帆並沒有慌張,
能當飛行員的人不可能因為這些事情慌張的,
如果這個運輸目標真的死了,
那自己就要考慮一下怎麼解釋這個情況或者怎麼跟對面斷絕關係了。
“哈哈哈,大火力覆蓋區域,這都能打空就真雞兒丟人了”
陳燕歸比劃了一下炮火範圍笑著說,
普通人可能對艦炮的火力沒什麼瞭解但他們這些飛行員可是瞭解得不能再瞭解了。
“我去看看,今天的演習到底怎麼樣”
聽到這裡張帆站起身來往作戰推演廳看實況轉播,
他想看的不是打得準不準而是看看能不能看出個什麼來,
能不能確認白英是否被接走或者是否還活著。
他也清楚這麼大口徑的艦炮下面不要說痕跡了,
就算是骨灰都給你揚了物理上的揚了,
只是現在他也沒有更多的途徑和方法去確認白英的狀態。
“哎?以前你不都對這些不屑一顧嗎?今天怎麼突然有興致了?等等我,我也去”
陳燕歸先是一愣隨後拿上帽子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