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干涉主線劇情的情況下,1404的能力還是挺無敵的。
楚執安開啟淋浴頭,水流出來之後又猛地變小,熱水器似乎也失去了作用,落在身上的水冰涼。
無錯書吧楚執安只開啟了兩分鐘就迅速關上,打了個寒顫。
身上的襯衫被淋了個溼透,頭髮也被打溼軟趴趴的落在額頭上。
楚執安拍了拍自己的臉,光腳朝著陸祁宴的房間跑去。
敲了敲門,楚執安抱著雙臂站在門口,在門開啟的一瞬間撲了過去。
陸祁宴一驚,被撞得後退了半步。
看清懷中少年的樣子,陸祁宴臉色變了變:“這是怎麼回事?”
楚執安吸了吸鼻子:“陸叔叔,我房間裡的淋浴頭壞了。”
帶著冷意的手指爬上陸祁宴的肩背,輕勾了勾。
被水浸溼的襯衫緊緊貼在面板上,若隱若現露出白皙的皮肉。
楚執安臉頰在陸祁宴的頸窩裡蹭了蹭,顯而易見的嬌憨,明目張膽的勾引。
水珠順著額髮落在頸窩裡,陸祁宴喉結滾了滾。
“我去看看……”
雙頰被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捧住,對上一雙水洗過似的清澈眼眸:
“陸叔叔,看我。”
陸祁宴眼眸驟深,突然伸手將楚執安抱了起來,雙手託著圓潤挺翹,筆直的腿盤在腰間。
楚執安心中一喜,肆無忌憚的釋放著自己的魅力。
指尖勾著陸祁宴頸後的發茬,些微刺痛帶來更刺激的感受。
楚執安被陸祁宴抱著放到了床上,半闔著眼,熱意蒸暖了身上的水珠,布料黏膩的粘在面板上。
陸祁宴略顯粗糲的指尖時不時劃過嬌嫩的面板,慢慢將楚執安的衣服脫了下來。
直到他整個人剝了殼的蚌肉一般暴露在暖融融的燈光下,身上突然落了一條浴巾。
楚執安倏然睜開眼。
陸祁宴臉上的表情好像在參加什麼重要會議般一絲不苟,認真的用浴巾擦乾楚執安身上的水漬。
“熱水器我一會兒派人去修。”
楚執安:(ㅍ_ㅍ)
把人擦了個乾乾淨淨,陸祁宴找出一件自己的浴袍把人裹得嚴嚴實實送出了門。
楚執安氣笑了。
定定的看了看陸祁宴的表情,卻看不出什麼異樣,氣鼓鼓的去了另一間客臥。
一定不是他的問題,是陸祁宴,陸祁宴不舉。
1404都快在系統空間裡笑瘋了,恨不得現在給陸祁宴發一面錦旗。
生怕這小祖宗宿主又拿跳樓威脅人,1404噗嗤噗嗤笑的跟漏氣了似的。
被迫不舉的陸祁宴苦笑了一聲,目送楚執安進了客臥才回手關上了門。
楚執安的溼衣服還丟在地上,陸祁宴猶豫了一下把衣服撿起來走進了浴室。
冰冷的水流從下頜滑落,順著胸膛向下匯成一股,聚攏又消散,最後落在地面。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裡已經被冷氣佔滿,一聲低啞的悶哼後,陸祁宴長舒了一口氣。
“小混蛋……”
揉的皺皺巴巴的襯衫被放進洗衣機,陸祁宴帶著一身冰冷的水汽踏出浴室。
赤裸著的上半身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新舊交疊,看起來最新的也已經完全痊癒。
時鐘已經過了十二點,陸祁宴穿好浴袍輕手輕腳的走進客臥,探了探楚執安的額頭。
他氣息平穩,額頭的溫度也正常,陸祁宴鬆了口氣。
門被重新關上,本該早已睡著的人睜開了眼。
楚執安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閉上了眼。
陸祁宴和楚執安之間的關係好像又退回了剛認識的時候。
就連陸雲都忍不住八卦自己小兒子:“你最近和楚家那小子,怎麼回事?”
陸祁宴手上動作一頓:“您覺得呢?”
陸雲看著小兒子難看的臉色,自以為自己猜到了真相:“嘖嘖,人家嫌棄你老吧。”
陸祁宴臉色更黑了。
兩天之後,楚執安接到了導演的資訊,陸祁宴送他去劇組。
劇組並不在京市,而是在鄰省的一個影視基地。
楚執安都和陸祁宴坐在車上,中間隔著一個人還多的距離。
到了劇組提前訂好的酒店,兩人一同下車,楚執安板著一張小臉,像只氣鼓鼓的小河豚。
陸祁宴心中好笑,這小孩氣性也太大了,都好幾天了還生氣呢。
讓跟著的保鏢和助理把東西送到酒店房間,剛想說話,就聽見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楚執安?”
楚執安轉頭看去,陸睿正站在林白軒身邊,嘲諷的看著這邊。
陸睿本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沒想到竟然還真是楚執安,立刻嘲諷起來:
“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人都能進劇組了,你上這來幹什麼,跑龍套啊?”
楚執安挑眉看向陸睿身邊站著的林白軒,看來林白軒還是面試上了這個角色啊。
不過,看起來他並沒有把試鏡時候的事告訴陸睿啊。
有陸睿站在身邊,林白軒氣勢也強盛起來,抱著雙臂冷嗤:
“楚執安,沒想到你還真的敢來啊,那個角色你確定能演好嗎?”
楚執安擰起眉,臉上流露出一絲受傷:
“阿軒,你怎麼會這麼問,那天導演的話你不是也聽見了嗎?”
林白軒臉色一變:“你!”
他就知道,楚執安現在變得伶牙俐齒,現在都敢嘲諷他了。
“哼,就算你能演也沒用,有沒有演技觀眾們自然一目瞭然。”
楚執安心裡翻了個白眼,扯出一個假笑:“你說的對。”
林白軒一噎,心中惱恨,原來楚執安從來不敢這麼和他說話的。
他眼珠轉了轉,忍不住拉了拉身邊陸睿的衣袖:
“陸哥,你看小安,他本來對演戲並不感興趣的,要不是為了和我爭一口氣……”
林白軒的話意猶未盡,陸睿卻立刻明白過來。
楚執安能和林白軒爭什麼?還不是爭他?
陸睿忍不住洋洋自得,雖然他並不喜歡楚執安,但能得到楚家少爺的追求,也是一件值得吹噓的事情。
但他表面上還是對楚執安道:“楚執安,你就死心吧。
我當時和你訂婚不過是家裡人的安排,我喜歡的只有阿軒一個人。”
陸祁宴走過來,抬手攬住楚執安的肩膀:“哦,是嗎?”
陸睿臉色一變,剛才陸祁宴在車的另一邊,他並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