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宴冷著臉把人帶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回身去關門。
不過短短一分鐘的功夫,再回身的時候就發現楚執安背對著自己站著已經把上衣脫了下來,正在脫褲子。
陸祁宴眉心一跳。
楚執安一邊哼唧著熱,一邊把褲子也脫了下來。
一條纖長白瘦的腿曲起,腰際到大腿繃成一條柔韌弧線。
陸祁宴不由自主的愣了下神,眼前大片風光,楚執安已經把褲子也脫了下去。
昂貴的西裝褲堆在腳腕處,襯得裸露在外的大片面板更白。
楚執安茫然的撓了撓臉頰,他記得他給陸祁宴的禮物就放在口袋裡了,現在怎麼找不到了?
陸祁宴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
掏出手機讓家庭醫生趕緊過來,才偏開視線試探著用毯子把楚執安裹住。
楚執安腦子成了一團漿糊,被這樣摟住也記不起自己剛才在找什麼了。
才降下去一點的熱意又冒了出來,楚執安掙扎著扯開毯子。
感覺到陸祁宴身上的涼意,又不由自主的貼了上去。
陸祁宴第一次感覺到手忙腳亂。
懷裡的人不斷的扯著他的衣領,兩隻手四處點火,偏偏眼神懵懂無辜,一舉一動都帶著欲色。
風情和純真在一個人身上詭異又和諧的糅合在一起,吸引著人盡情採擷。
他虔誠的仰起脖頸,唇瓣張開:“陸叔叔……”
陸祁宴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楚執安,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無錯書吧楚執安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試探著碰上陸祁宴的臉頰。
他摸索著,用唇瓣描摹陸祁宴的面容,桃花似的唇瓣貼著冰冷的面頰,渡去灼熱的暖意。
陸祁宴禁錮著楚執安的動作放開,突然勾唇笑了一下,伸出了手。
楚執安胸膛急促起伏,漂亮的脖頸後仰,引頸就戮的天鵝一般。
雪白的皮肉漸漸染上一層粉嫩,從胸膛到耳朵尖,綻開了一路的桃花。
他嗚咽兩聲,眼睛不由自主瞪大,手指扯上陸祁宴胸前的襯衫。
襯衫被抓起了一大片褶皺,楚執安恍惚之間好像看到了很多陳舊的傷疤。
但還沒有看清就被陸祁宴捂住了眼睛按到了床上,視線一片漆黑,陸祁宴湊近他的耳邊。
熾熱的吐息灑在頰邊,楚執安幾乎被那熱意燙傷。
一個小時之後,楚執安生無可戀的閉著眼躺在床上,被迫進入了賢·者時間。
家庭醫生試了體溫,又給他開了點藥,才疑惑的搖著頭走了。
這藥性明明已經解開了,還要他來幹什麼?
楚執安無語,楚執安不想說話。
他長得不好看嗎?他的腰不夠軟嗎?
他都脫光了站在陸祁宴身前了,他都看見o凸o了,結果陸祁宴就陪他當了一回葫蘆娃?
楚執安氣的心氣不順,腦殼疼的要命。
他容易嗎他,一口肉都沒吃到就算了,還被陸祁宴握著手都紅了。
躺在床上裝死,楚執安打定主意不搭理陸祁宴,剛才禁慾的好像原地出家的人又湊了過來。
陸祁宴好笑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安撫道:“你放心,什麼也沒發生,你不用裝睡。”
楚執安快要吐血了。
纖長的眼睫毛還凝著淚滴,楚執安緩緩睜開眼,也不說話,就鼓著臉頰看他。
偏偏剛剛經歷過這麼尷尬的事情,陸祁宴還有心思問他:
“小安現在可以把我的禮物給我了嗎?”
楚執安掀開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反伸出手胡亂指了指地上,嗓音喑啞:
“在口袋裡。”
陸祁宴唇角噙著玩味的笑,把他沾到了不少亂七八糟東西的褲子撿起來。
褲子口袋鼓起來,陸祁宴拿到了一條領帶。
楚執安忍不住回身看陸祁宴的反應,嗯,挑禮物也是有小心思的。
今天之前他只想拴住胸大肌,今天之後他還想拴住大**。
楚執安頭更昏了,慌張的問1404:“不會是我思想汙穢,你們主系統要銷燬我了吧?
我怎麼感覺我腦子轉動的越來越慢了?”
1404無語:“主系統才沒這樣的閒心,你頭疼是因為你發燒了。”
楚執安沒說話,這個世界的原身被養的太好了,他都快要以為自己的身體和平常人一樣了。
藏了一點小心思的禮物陸祁宴果然很喜歡。
愛不釋手的輕撫著柔滑的領帶,回頭再看楚執安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合上了眼。
陸祁宴皺起眉,試了下楚執安的額頭才發現他是發燒了。
還沒走出陸家主宅的醫生又被叫了回來,匆忙的給楚執安開退燒藥。
剛才醫生沒注意到楚執安脆弱的身體狀況,這次的檢查顯然比上次要更加細緻。
剛才還和自己耍小脾氣的少年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陸祁宴臉色陰鷙。
他捏了捏手心,心中更加慶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同時,對一些不長眼的人的怒意達到了頂峰。
派人去找楚家父母,只說楚執安是喝了點酒今晚就睡在這裡。
安排好一切陸祁宴才坐在楚執安床邊。
夜幕低垂,宴會已經在半個小時之前結束了。
確認楚執安喝過藥不會輕易醒過來,陸祁宴帶著人離開陸家老宅。
林白軒覺得自己今天倒黴透了。
身體裡的藥力還沒有完全解開,他卻不敢讓陸睿知道。
好不容易打發了陸睿和龐宇哲,跳進冰涼的噴泉池裡壓下了藥力,現在只能狼狽的自己離開。
楚執安喝了藥被陸祁宴帶走,想也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
只要一對比楚執安,林白軒就嫉妒的心臟都疼。
初秋的風涼的很,林白軒裹緊了唯一一件可以禦寒的外套,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辨認了一下方向低聲咒罵了一句,卻陡然被人捂住了腦袋。
視線驟然變黑,林白軒驚恐的尖叫起來。
抓著他的兩個人力道很大,胳膊好像痛的要麻木了。
很快手腳都被綁住了,嘴也被堵住。
在被矇住的頭套裡,林白軒恐懼的涕泗橫流。
一陣失重感傳來,他重重的砸在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