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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往事不堪回首

順著祁歡的視線,宋鶴然好像理解她突然生氣的原因了。

“宋太太這是吃醋了?”

祁歡扭捏了半天,才嘴硬的回應道:“那倒沒有,只是我畢竟搶了人家的位置,怕被人無端記恨。”

其實她說的也並不是信口胡謅,蘇卿卿和王蒙娜兩個女人已經夠讓她頭痛的了,要是再來一個愛搞事的白月光,那她的生活豈不是徹底亂了套?

宋鶴然又怎麼看不出某人的口是心非呢,不過既然這樣能讓她有危機感,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他神色淡然地將相框反扣過去,摩挲著祁歡白嫩嫩的指尖,“宋太太的位置是你的,誰都不能撼動,明白了嗎?”

抬眸那一瞬,他飽含縱寵的深眸不偏不倚的對接上祁歡的視線,那過於炙熱的眼神,使得祁歡不自然的別開視線。

那天以後,祁歡也側面打聽過白月光的事情,但宋辭給出的回答是“我哥那種臉臭脾氣臭的人,正常女人見了他都得繞二里地走。”

祁歡心裡白眼都翻上天了,又不好直接反駁,免得人家誤會自己袒護宋鶴然,只能找好閨蜜吐槽去了。

“不是吧,你居然成了別人的替代品?”鹿葭差點沒被喉嚨裡的那口酒給嗆死。

祁歡懊喪地嘆了一聲,“這只是我的猜測,宋鶴然也沒給我確切的答案。”

回想到宋鶴然那模稜兩可的回答,祁歡更是煩躁。

她倒希望人家能直接告訴她白月光出現之日,就是她離開之時,但每每這個念頭閃過腦海,她又滋生出一股子不甘心的勁頭來。

“想不到姓宋的長得人模狗樣,竟不幹人事!”鹿葭擼起袖子,一副要找人幹仗的氣勢。

祁歡知道這姐們兒是個衝動的主,生怕她下一秒真的扛著四十米大刀殺到宋家去,趕緊苦口婆心的一番勸解。

眼下祁家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她還得仰仗著宋家,關係弄僵了對自己無疑是有害無益。

至於以後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聽完祁歡的分析,鹿葭也逐漸釋懷了,她煞有介事地安慰她,“沒事,開局輸了不重要,咱們後期好好打,如果不出意外,你就坐等白月光找你攤牌,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心軟,咱就看看宋鶴然這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男人在她心裡值多少錢!”

祁歡只是笑笑,並沒說話。

在這之前,她不止一次的設想過離開宋鶴然的場景,但壓根沒預想過這樣的劇情。

這突如其來的落差感,高低得讓宋鶴然給自己整一個“善解人意,通情達理”的牌匾!

沉思間,一抹熟悉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怎麼來了?”祁歡壓低聲音問。

或許是因為職業光環的加持,祁歡覺得像慕屹承那樣的人,是不可能出現在酒吧這種地方的。

鹿葭抿了一口酒,不愉地翻了個白眼,“誰知道,這段時間總是陰魂不散的。”

隨著話音剛落,慕屹承已然立在了鹿葭身後。

此時的他西服搭在臂彎處,乾淨的白襯衫解開最上面一顆紐扣,露出性感的喉結,慵懶隨性的感覺跟平日裡的刻板嚴肅截然不同。

“好巧啊,難得在這種場所見到慕醫生。”

祁歡率先開口 ,提醒鹿葭可以停止對某人的吐槽了。

慕屹承垂眸看了一眼背對他的鹿葭,雲淡風輕地回答,“跟人約了談點事情,我先過去了。”

轉身前,他拍了一盒藥在鹿葭手邊,鹿葭單手撐著臉頰,全程沒扭頭看他。

“姓慕的,不帶你這麼拐彎抹角罵人的!”

“鹿老闆這腦子開酒吧真是屈才了。”慕屹承臉色有點難看,轉身離開了。

吃瓜沒吃夠的祁歡一把抓起桌面上那盒藥,別有深意地挑眉,“什麼情況啊,見過送花送包的,頭一回見送藥的。”

“呵,我賭十包辣條,一定是頭孢!”

自從發生“紅傘傘”事件,慕屹承的行為不嚴重不符合他的人設,鹿葭潛意識覺得人家就是來滅口的。

可想而知,那天她確實做了很瘋狂的事情,物件還是慕屹承。

往事不堪回首啊!

“好像……是解酒藥。”

迷惑的不止祁歡,就連鹿葭都一臉懵逼地轉身,想看看慕屹承到底安的什麼心。

哪知她看到的只是慕屹承的背影,而他的對面正坐著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

兩人相談甚歡的情景讓鹿葭不覺冷哼一聲,“打扮得跟個花孔雀似的,就為了勾搭富婆,還真下了血本!”

此刻祁歡的憋笑能力已經達到極限,這不比小說劇情精彩多了嗎?

爹系男醫生vs嘴硬女老闆。

無數個劇情在她腦海中滾動播放,她甚至都忘記了“白月光”帶給她的心裡陰影,只想端好小板凳一邊嗑瓜子看大戲。

“我覺得慕醫生這顏值,還是有軟飯硬吃的實力的。”祁歡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拱火。

鹿葭完全沒注意到手裡的藥盒子已經被她捏變了形,“就他那樣的奇葩,就算變成稀飯這輩子也吃不上四個菜!”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祁歡一溜煙跑到了走廊邊上。

忍不了,真是一點也忍不了!

這戀愛還是要看別人談才香!

還沒等她平復好自己的心情,角落裡一個身影竄了出來,動作敏捷地朝她撲了過來。

“歡歡,終於讓我等到你了。”油膩的男聲讓祁歡心裡犯惡心。

祁歡一個提膝,精準打擊。

季煬被擊中要害,青紫的臉上面目猙獰,很快他又換上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

“歡歡,我不信你對我沒有一絲留戀。”

祁歡還不知道她跟蘇卿卿鬧掰的事情,但她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偏偏剛剛出來得急沒帶手機,這地方又是監控死角,萬一這死變態對她做出點什麼畜生行徑,她是百口莫辯。

“你跟蘇卿卿婚期在即,你這麼做,就不怕蘇家找你麻煩嗎?”祁歡一面動搖著季煬的情緒,一面伺機而動。

如果他再不幹人事,祁歡不介意使用非常手段。

季煬在聽到“蘇卿卿”幾個字後明顯變得狂躁起來,他捏著祁歡的肩膀,猩紅的眼睛裡充斥著狠意.

“別跟我提那賤人,拜你所賜,我倆徹底玩完了,所以你是不是該好好補償我?”

就在那張醜惡的嘴臉湊上來時,祁歡順勢抓起旁邊桌子上的一盆綠植砸了下去。

“啊!你個瘋婆子,你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