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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是不是玩不起

察覺到兩人眼神對接時的異常,蘇卿卿不得不接受了現實。

“鶴爺,祁歡可是有過婚約的,這種殘花敗柳怎麼能配得上你。”蘇卿卿楚楚可憐的為宋鶴然打抱不平。

宋鶴然輕嗤,“殘花敗柳?看來季煬沒告訴你他不行。”

昨晚床單上的落紅直觀的證明了某些事情,既然季煬出爾反爾,他又何必拱手相讓?

“你……”蘇卿卿漲紅了臉,下一秒,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簌簌下墜。

“寶寶,怎麼了?”季煬匆匆趕來,來不及觀察旁人,貼心的拭去蘇卿卿的眼淚。

蘇卿卿賣慘地吸了吸鼻子,“沒事,我就是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跟大小姐敘敘舊而已。”

“什麼大小姐,一個可憐蟲罷了。”季煬的話隨著他的轉身戛然而止,臉上的神色也從得意變成了恐慌。

“你也在啊,真巧。”季煬偷偷覷著面前兩人,表情像卡了一隻蒼蠅在喉嚨裡那般難受。

宋鶴然和祁歡同時出現,這事兒它就巧合不了。

“季少剛才說誰是可憐蟲?”宋鶴然神色淡然的反問。

季煬喉間一緊,“沒,你聽錯了。”

此時的宋鶴然在他眼裡,無疑是索命的修羅,但凡說錯一個字,就會死於非命,甚至禍及整個季家。

還好宋鶴然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揪著不放,似笑非笑地開口,“季少年紀輕輕,記性可不怎麼好,看來我得把請帖親自送到你手上才行了。”

“什麼……請帖?”季煬雖然已經猜到了,但他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嘴。

“阿然,我看季少不僅記性不好,腦子也不怎麼好使。”祁歡順勢挽上宋鶴然的臂彎,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宋鶴然因為那一聲“阿然”心情大好,抬手將祁歡耳邊的碎髮捋到耳後,“沒關係,他要是記不住,我綁也給他綁來。”

季煬被糊了一嘴的狗糧,心裡堵得慌,但面上卻不得不堆砌著虛偽的笑容。

他找了個藉口,灰溜溜的走了,全然不顧蘇卿卿在後面嬌滴滴的喚他。

兩人前腳剛離開酒吧,祁歡就鬆開了宋鶴然的手。

迎著宋鶴然質疑的目光,她乾巴巴解釋道:“劇情需要,理解一下。”

“理解不了。”宋鶴然深邃的眸在這半明半昧的環境中,顯得更加難以琢磨。

祁歡呆呆的立在原地,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你想怎樣啊,難不成真要我以身相許?”

“也不是不可以。”

“你做夢!”祁歡氣呼呼的轉身想走。

宋鶴然黑著一張臉將人扯回自己懷裡,“這是祁小姐欲擒故縱的伎倆嗎?”

縱你大爺!

祁歡賞了他一個大白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鶴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是不是玩不起?”

“想玩?你找錯人了!”宋鶴然手上的力道驀地收緊,面冷如霜。

他宋鶴然可不是誰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一隊身著黑衣的彪形大漢進入酒吧,即使他們只是默默的站在那裡,也足以把酒吧的客人們嚇得紛紛作鳥獸散。

“祁小姐,你看這……”酒吧保安面露難色,就他們的小體格,還不足以跟這些訓練有素的保鏢抗衡。

祁歡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下去休息。

“篤,篤,篤。”隨著柺杖聲的由遠及近,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子出現在祁歡面前。

“祁家丫頭,就是你睡了我孫兒?”

祁歡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老太爺可真是不把在場保鏢當外人!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事已至此,明天領證,下週辦婚禮如何?”宋老太爺神色堅定,一點也看不出是在跟誰商量的意思。

祁歡內心一滯,她何德何能,堪此大任?

“老太爺,這不妥,我不能跟鶴爺結婚。”

“怎麼,是嫌我孫兒老?大4歲不是剛好嗎?”

“不是,不老。”祁歡哭笑不得,她只想輕輕地來,又輕輕的走,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誰要結婚啊?!

感覺到身邊的氣壓越來越低,祁歡生硬解釋,“我跟鶴爺雲泥之別,實在配不上。”

“你怎麼看?”宋老太爺把這燙嘴的話題拋給宋鶴然。

“我沒這麼覺得。”宋鶴然擺著那張冷冰冰的臉,對祁歡投來的求助目光視若無睹,“而且,我確實應該給她一個名分。”

祁歡再次捏緊了拳頭,這是要鬧哪樣?

這名分誰愛要誰要去!

“鶴爺,我覺得我們……”

“祁小姐若是想擺脫現狀,還是不要拒絕的好。”宋鶴然打斷她的話,絲毫不給她留面子。

什麼意思,莫非宋鶴然真的知道點什麼?

沉默片刻,祁歡釋然道:“那就結唄,反正我一窮二白,正好找個長期飯票。”

為了防止祁歡半夜跑路,宋老太爺吩咐那十幾個保鏢在酒吧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催促著兩個年輕人出發了。

去民政局的路上,祁歡破罐子破摔,“宋家這麼有錢,我要一千萬的彩禮不過分吧?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宋鶴然的激將法,祁歡活學活用的還給了人家。

“你好像對你男人的財富一無所知,敢不敢大膽一點,再要一千萬?”宋鶴然輕嗤,眸底的冷戾再次騰起。

果真是個無情的女人,不是饞他的身子,就是圖他的錢,她怎麼不直接要了他的命?!

紅本本到手,兩千萬的轉賬也進了祁歡的賬戶,宋鶴然這壕無人性的作派,反而讓祁歡多了幾分負罪感。

早知道就不這麼拜金了。

失神間,宋鶴然抽走了她手裡的結婚證,附在她耳邊一本正經的開口,“宋太太收了錢,可要好好盡到妻子的本分。”

“合著我就是你花大價錢買來的唄!”祁歡按捺住即將澎湧而出的怒火。

想她堂堂祁家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只可惜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忍辱負重,必將成就將來的東山再起!

“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宋鶴然輕飄飄的留下一句話,替她拉開了車門。

祁歡氣得咬牙。

這典型的渣男語錄!

下一秒,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寶,你在哪兒呢,我馬上搖人過來救你。”

鹿葭一回來就聽說祁歡被脅迫結婚的事情,這年頭,居然有人在她的地盤上強搶民女。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皮卡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