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夏禾’把照片給慕淮看的時候,江綰一跟著湊近看了一眼,覺得有些眼熟,她在回憶裡搜尋許久,眸色一驚 。
“我見過她。”
溫言和‘夏禾’都有些不知所云,紛紛向江綰一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她怎麼會見過她呢?
江綰一調整了一下坐姿,指著‘夏禾’手機裡女人的照片,目光落在溫言身上:“上次你生病,我去水果超市買水果時遇見過。”
“當時我們不小心撞到一起,都還沒有說上話,她就跑了。”
溫言點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這時江綰一才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天女人見了她會跟見了鬼似的了。
與此同時,‘夏禾’的回憶也被拉回那天下午,母親驚愕的表情赫然浮現在腦海,她心中的疑惑也得以解答。
“怪不得我媽那天說胡話呢。”
‘夏禾’附和,後又靜靜看著和自己長得如此相似的江綰一,一時間晃了神,心境就和現在的溫言一樣。
“我們……長得還真像……”‘夏禾’溫柔一笑,把江綰一的手機遞給了她,又一次認真的望著江綰一。
“謝謝你!”
‘夏禾’將心底所有的感恩都包含在這句道謝里,多虧了她,自己才能化險為夷。
“不客氣。”
江綰一回給‘夏禾’一個暖心的微笑,輕輕拍了拍‘夏禾’握著她的手,然後表情嚴肅了起來。
“那些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抓你?”
‘夏禾’垂下眼眸,眼底滿是疲憊和身不由己,她的聲音低了些,聽上去很無力。
“討債的。”
“原來如此。”
江綰一和溫言與她還不熟悉,也不能打破砂鍋問到底,只是象徵性點點頭。
隨後,兩人對視一眼,溫言給了江綰一一個“問吧”的眼神,便望向車窗外,江綰一給他回了一個眼神淺笑開口。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姓江名綰一,這是我先生溫言。”
“你叫什麼名字?”
“夏禾。”
話音剛落,倆夫妻微微一怔,心跳加速不少,夏禾並沒有發現兩人細微的表情變化。
“夏天的夏?”
“嗯。”
“hé是哪個hé啊?”
“禾苗的禾。”
【是她,真的是她!】
【沈卿塵,我們幫你找到她了,你的夏禾沒有死!】
江綰一握著溫言的手更加緊了一些,手心全是汗珠,她使盡渾身解數掩蓋內心的激動。
溫言把心思努力按回身體,輕輕地回握她的手鼓勵她,有她鎮定點的意思。
溫言把頭從車窗邊移開,看向夏禾溫柔笑笑:“這個名字很好聽。”溫言喜怒不形於色,外人根本無法從他的表情窺探他內心的想法。
夏禾禮貌給了一個微笑,點點頭心底浮上一層擔憂鐫刻在臉上。
很顯然,她在掛心自己的母親,她怕她出事。
就這樣,在‘夏禾’擔憂母親的氛圍裡氣氛變得緊張了些,時間沉默下來,幾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在車裡靜靜等待慕淮。
無錯書吧過了許久,他終於帶著‘夏禾’的母親朝路邊的豪車跑來。
不過他受了傷,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染紅了潔白的袖子。
溫言夫妻倆沒什麼太大反應,但‘夏禾’卻嚇得不輕,還以為是母親受傷了,急得哭了出來。
“傻孩子,哭什麼。”
“媽沒事。”
這時,警車的鳴笛聲也盪漾在黑夜中,陳情走到豪車旁,溫言簡單的說明了情況,就讓他去處理了,慕淮作為當事人也留在了現場。
徵得同意,他們帶著母女二人驅車回了新婚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