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就是夫妻。”
“你不用忍也可以。”
“媽的,這個死女人!”他沉聲低吼,慾望在他身體內跳躍。
他轉身,寬大的手掌覆蓋住她光滑的脖子,稍稍用力圈住往前方一使勁兒,江綰一身體迅速和他拉近,臉放大了數倍。
隨後,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一路吻著她到了床上,俯視著她輕輕撥開她的浴袍,雪白的面板柔美的鎖骨映入眼簾。
她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頓感上半身一陣冰涼,她害羞地環手捂住胸前柔軟的面板。
溫言吐息變得更加急促熾熱,一隻手撐在床上,意亂情迷地看著她。
他微微張開嘴唇,單手輕輕捏住她的下頜向上抬了抬,吻上她的玉頸。
在她身上索取許久,正想進入正題,他的動作戛然而止。
溫言蹙眉捏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皮肉裡,房內灼熱的溫度這才消散了一些。
“現在還不行,下次吧。”
他的聲音依舊溫柔,言語裡全是被壓下去的慾望。
說罷,他雙手揪著散開的浴袍,合攏在一起,遮住了她潔白的肌膚。
無錯書吧江綰一紅著臉,仰躺著一臉懵圈。
他突然停了是怎麼回事?
她望著他,滿臉問號。
“你怎麼……”
她其實想說,他怎麼不繼續了,還未說出口,他溫柔的聲音撞入耳膜。
“快睡吧,我守著你。”
夜色迷離,溫言哄了好久,輕輕拍著蓋著棉被的她,像哄孩子似的。
漸漸的,她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他看著她眸色深沉,伸出手撫摸上她的臉溫柔地呢喃。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緊張到渾身發抖啊?”
“還抖得這樣厲害。”
“我怎麼忍心?”
“所以,下次吧。”
他眸底情緒氾濫,痴痴地望著江綰一熟睡的側臉。
溫言不想她和自己親密,是今晚的意外迫使。
更不願接受,她接近他僅僅是為了“給別人不如給他”這種荒唐的理由。
所以,等到她完全做好心理準備了,再說吧。
之後,溫言拿起電話,出了房間撥通了一個號碼。
早晨,太陽從山腰爬起,微弱的晨光照亮一隅。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一晚上都在做噩夢,但卻睡得很安心。
江綰一揉揉惺忪的眼睛,許久才清醒過來。
她側過臉望見了身旁沉睡的男人,不驚也不躲。
溫言的側顏很完美,是標準的四高三低,精緻得無法挑剔。
“他的鼻樑好高啊。”
江綰一伸出手撫摸上他的鼻子,指尖輕輕從鼻樑上劃過,反反覆覆久久不願挪開手。
又注意到他凸起的喉結,江綰一靠近觀察,呼吸打在他的頸部,癢癢的。
“喉結真好看。”
江綰一又手欠去摸了摸,許久也沒停下動作。
“摸夠了嗎?”他眼睛還未睜開,喉嚨裡發出低沉磁性的聲音。
“啊!”
她嚇死了,連忙後退。他望著她看了許久淡淡一笑。
“還摸嗎?”江綰一使勁搖頭拒絕。
他的大手撫上的她腦袋寵溺道:“男人的喉結可不能亂摸。”
“你再睡會,我去做早餐。”
說罷,溫言起身離開了房間。
吃完早餐後,男人告訴她給她給公司請了個小長假,江綰一聞言只是默默點點頭。
她還差詫異他到底什麼時候給她請的假。
其實就是昨晚的那個電話。
至於她遭遇罪犯的事,她怕父母擔心就讓溫言替她隱瞞了下來。
想起那晚的事她還是心有餘悸,可不知怎麼的心裡竟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害怕。
每天等他回家,就是她現在覺得最幸福的事,最安心的事。
晚上,別墅門口“滴滴”的聲音響起,隨後就是開關門的聲音。
聽見他回來,她興高采烈地跑到門口迎接。
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又陪她聊聊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抬眼一看,竟已經十一點了。
溫言陪了她幾天了,想著也差不多該各歸各位了。
“今天可以自己睡覺嗎?”
“要不要我陪你?”
“我應該可以自己睡。”她說得相當堅定。
半夜她被噩夢驚醒,手顫抖著給他發了條資訊。
〖我害怕,你可不可以來陪我。〗
過了一會兒,江綰一收到了回覆。
〖我過來,你不會對我做什麼吧?〗
〖哼,不來就算了!〗
隔壁那頭的男人又笑出了聲。
江綰一心中憤懣,他把她想成什麼人了?
女色狼嗎?
〖我馬上過來。〗
片刻,溫言穿著睡袍進了江綰一的房間。
男人的睡袍用腰帶繫著,才不至於敞開來。
可“V”字型的領口不聽話,他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
溫言輕步走到床邊蹲下,撫摸著他的腦袋。
“別怕,有我陪你。”
說著起身躺到了她身邊,在她耳邊低語:“你真的不會對我做什麼嗎?”
江綰一急了踹了他一大腳,蓋上被子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溫言則仰臥在床上,一隻手搭著額頭輕笑。
翌日,溫氏集團副總裁辦公室
“溫副總,這些檔案需要您審閱簽字,您看一下。”
男秘將一沓厚厚的藍色資料夾放在桌上。
溫言蹙眉,隨手拿了一個檔案開啟來檢查。
“怎麼那麼多?”
“我記得上一個專案已經進入收尾階段。”
“現在我手頭正在做的,應該比這更少才對啊?”
男秘推了推眼鏡,滿臉為難地道:“這些都是溫總負責的專案。”
“我爸?”
“他負責的專案給我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
溫言看著一桌的檔案嘆了一口氣,開啟一份一份檢視起來。
“今天看來得晚些回家了。”
其實溫澤把專案丟給溫言,沒有太特別的原因,單純是因為想偷個懶。
晚上,夜色已經黑盡。天空繁星點點,漆黑的夜顯得那樣深邃。
溫言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副總裁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溫副總,一起去喝酒?”男人劍眉星目,俊朗又英氣。
“你來幹什麼?”
“我想你了,不行嗎?”聞言,溫言甩過去一個白眼,被一個男人惦記,他可消受不起。
“走走走!”
“今天你高低得陪兄弟喝兩杯。”
沈卿塵不管溫言同不同意,拽起他就往外跑。
“下次吧,現在真不行。”
沈卿塵無視掉他的抗拒,“上去上去。”將他拉到馬路邊硬把人往車上塞。
可溫言一米八的大長腿哪裡是那麼好馴服的?
他折騰很久,總算把男人塞進了後座。
“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男秘站在車邊一臉為難。
“溫副總。”
“你開車跟後面,一會送我回去。”
“好的。”
溫言知道拗不過,索性就懶得抵抗了,喝幾杯就走!
酒吧裡,燈光昏暗低迷,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坐在高腳凳上,喝酒聊天。
“你小子到底什麼時候結的婚?”
“幾個月前吧。”
“可惜了,你婚禮的時候我人還在國外呢。”
“什麼時候把嫂子帶出來瞧瞧?”
“有空一定。”
兩人聊得熱火朝天,其實工作一天,出來放鬆放鬆,也很不錯。
溫言本想打電話告訴江綰一晚點兒回家,手機卻被沈卿塵拿走了,為的就是喝酒時不被外界聲音干擾。
既然出來就必須得盡興!
別墅內
江綰一望著漆黑的夜,周圍安靜得可怕,一股莫名的恐慌籠上心頭。
那晚的傷害浮現在她眼前,累的她渾身開始顫抖。
本著不打擾他工作的想法,她撥通了男秘的電話。
“喂,小陳啊。”
“夫人?”
“今天工作很忙嗎?”
“他怎麼還沒有回家?”
“是這樣的,溫副總和朋友去喝酒了,可能晚點到。”
“我一個人在家害怕,你能不能來接我?”
“我想過去找他。”
看著溫言聊得那樣開心,他沒敢打擾。直接驅車去了別墅,接江綰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