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與盛長老將百姓剛安頓好,就見天邊黑壓壓的一片向玉草城壓了過來,沒一會那黑氣將整個玉草城籠罩起來,緊接著便狂風四起,吹起地上的砂石打的到處沙沙作響。那些大家族的弟子看著天上的黑雲感到一陣陣壓迫感,心裡不由得產生懼怕之意。
我與阿柳站在屋頂,冷冷的盯著躲在黑雲裡的魔族,阿柳見魔族還不現身便大聲怒吼道:“既然來了,又何須這般藏頭露尾。”
阿柳話音落下就聽從黑雲中傳來一陣魔性的笑聲道:“爾等宵小之輩還不投降,將寶貝乖乖送上來,大人高興說不定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這玉草城也沒有必要存在了。”這粗狂沙啞的聲音聽得我一陣難受,忍不住道:“聲音如此難聽,既然裝神弄鬼,那我便讓你們原形畢露,神雷劈他。”
我音落下,那魔族本想嘲笑一番卻發現在他們頭頂上雷雲在不停地向他們匯聚而來,雷雲之中電光閃閃,他遲疑了一下就見無數神雷向他們劈了下來,霎那間黑氣中傳出鬼哭狼嚎,不斷有黑色身影從黑氣中掉落下來,隨著最後一個黑影落下,那黑氣也隨之散掉。
看著滿地的魔族,我對著天上的神雷道:“謝啦!”
神雷似乎聽到我的聲音,又閃了一下算是回應,然後有些傲嬌的散去了,魔族見雷雲散去,立馬又恢復剛才的囂張氣焰道:“雷雲已散,你們這些螻蟻還拿什麼和我們鬥,還不快快投降。”
此時紅衣從從人群中飛上前來劍指葛洪厲聲道:“休要猖狂,你們魔族傷我子民,奪我水源,今日我們便要殺光你們魔族,奪回我們的一切,為死去的同胞報仇,殺——”
“殺——”剎那間整個玉草城殺聲震天,血液四濺,斷臂殘肢橫飛,彷彿人間煉獄。也許木靈國的子弟被壓抑的太久了,或許積壓了太久的仇恨,他們都變得神勇異常,奮起殺敵,一時間魔族都有些疑惑到底誰才是魔族。
葛洪見魔族竟然在這群螻蟻面前竟然落了下風,他知道他必須出手了“螻蟻竟敢猖狂,掃平玉草城,既然不想活那就都成為我們的養料吧!桀桀······”他散發出強大的威壓,無數的黑色的枝條從他的身後飛出,向木靈國的將士們襲來。
阿柳見此情景,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隨後他飛身而上,身形如同一隻矯健的獵豹一般,速度極快地朝著那名男子撲去。
他的動作輕盈而敏捷,彷彿在空中飛翔一般。他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帶著凌厲的劍氣,朝著男子狠狠地刺去。
男子見狀,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和憤怒,但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他身形一閃,避開了阿柳的攻擊,同時手中的長槍猛地朝阿柳揮去,帶起一陣強烈的勁風。
阿柳在空中靈活地轉身,避開了男子的攻擊。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緊緊地盯著男子,尋找著下一次攻擊的機會。
“你這個木靈國的叛徒,竟然對自已的同胞下如此毒手,你該死!”她憤怒地吼道,眼中閃爍著怒火和決絕。她知道,對於這樣的叛徒,絕不能再留情面。於是,她不再猶豫,全力施展自已的力量,向對方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每一招都帶著凌厲的殺意,每一式都蘊含著無盡的憤怒。他要讓這個叛徒付出代價,讓他嚐嚐被背叛的痛苦。而那個叛徒也不甘示弱,使出渾身解數與他對抗,但終究還是無法抵擋她的攻勢。最終,叛徒倒在了血泊之中。
葛洪察覺自已根本不是阿柳的對手,於是便燃燒血液發動秘術滿臉的癲狂道:“你以為我沒有準備嗎?我就算死也要拉全城的人給我陪葬啊——”
“他要幹什麼?”我有些不好的預感。
“他在發動魔族秘術。”白寒酥不知何時出現回答道。
“可有化解之法?”
“要先確定是什麼秘術。”
“魔族的子孫們,快醒來吧,我們需要你們力量。”葛洪嘴中唸唸有詞,只見各大家族的弟子,眼神瞬間變得呆滯,身上不斷有黑氣冒出,行動也變得僵硬起來看上去如同喪屍一般。
“哈哈,沒想到吧,主上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早就在給各大家族的水源中下了魔種,魔種在他們的身體中滋養成長,他們現在就是我們魔族的傀儡,哈哈看你們還拿什麼跟我們鬥。”葛洪此時雙眼赤紅,看上去有些瘋魔的狀態,他貪婪地將死去魔族的魂魄吸取據為已有,不斷地提升自已的實力,他的身軀在他不斷地吸取中逐漸變大,最後獻出了本體,一顆巨大黑色魔化的樹,樹上充斥著無數魂魄的嘶吼,看的所有人一陣惡寒。
“沒想到他竟然修煉到如此地步了。”白寒酥眼中閃著寒光與殺意,看向葛洪彷彿在看一具屍體。
我拉住還想殺上去的阿柳道:“阿柳別去,你會被他汙染的。他就交給白寒酥,你去幫盛長老和紅衣。”
“可是·····”阿柳滿臉的著急,還想說什麼就見白寒酥飛身而去,落在了葛洪的面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