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出了唐棠的口風,似乎是想要救下了那個瘸子之後。
搖光就帶著一幫人,搶在那些剛用輕功落地。
想要跟唐棠他們這些用絆馬索的人算賬的,大公主排出來追殺書生的人前面,將那個還掙扎著,想要跑的瘸子抓起來了。
天樞也已經帶人,將大公主派來抓人的十幾個人攔了下來。
“你們什麼人。”
“竟然敢攔住我們。”
“你們是不要命了麼?”
大公主派出來帶頭追殺書生的人,已經摘下了腰間的一塊腰牌。
那是大公主府的令牌。
正常情況下,看到這個腰牌,都是要給讓路,大開方便之門的。
“這裡是邊城。”
唐棠從後面步履從容的走了出來。
“你們大概是也知道吧。”
“我們這裡都是野蠻人。”
“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
“京都的東西,我們可是認不得的。”
“何況你們追殺人。”
“想來也是做好了殺人不成,反被殺的思想準備。”
唐棠給了天樞一個眼神。
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這幫人一個一個看起來就是身上有功夫,而去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會他們人數明顯是佔了劣勢,還如此蠻橫。
就知道平日裡是多麼的氣焰囂張了。
“說起來,在下怎麼看著這位姑娘,長得有些眼熟呢?”
帶頭的男人看著後面走過來的唐棠,不懷好意的眯起了眼睛。
就如這個人說的,這裡是蠻荒之地。
在這種地方,有這麼個長得精緻漂亮的女人。
本來就是個很反常的事情。
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像是個有來歷的人。
這張臉長得當真是好像哪裡見過。
“是啊,我們當然是似曾相識。”
“說不準曾經,你也是追殺我的人之一呢。”
唐棠說這話的時候,給天樞做了個手勢。
完全不給對方拖延時間的機會。
當真是冷酷到底。
“你也是京都的人?”
帶頭的人當然也看到了唐棠打的進攻手勢。
“你是那個燕王身邊的女人。”
“時卿若。”
哪怕是在京都,也有聽過時卿若這個人。
據說這位是邊城隻手遮天的大財主。
年紀不大,但是頭腦靈活。
在邊城放開了手腳。
再說邊城最難的時候,低價買入了邊城的地和房子。
讓邊城有了第一次進賬。
才有了邊城的後續發展。
這位時卿若以前究竟是什麼身份,無從考證。
但是人們都知道時卿若這個名字,是燕王給取的。
同時也都在暗中猜測燕王時卿禮,和這個時卿若之間的關係,怕是不簡單。
當然了,若是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真的乾乾淨淨的。
那反而是有問題了。
誰會平白無故的耗盡心裡的,為另外一個人鋪墊打拼。
京都裡現在只要家中,有點什麼新奇玩意的。
都知道時卿若的名字。
更知道邊城南城的城主時卿若。
當著燕王的家。
邊城的財政全是時卿若一個人撐著的。
只是人們對時卿若的傳言太多。
卻誰也拿不出來個真正的能夠說服人的證據出來。
可是隻是看唐棠的氣勢,大公主這邊帶頭刺殺的人,就猜出了唐棠的身份。
“哦。”
“你說的對。”
“我就是時卿若。”
“不過你猜對了又如何。”
唐棠嗤笑了一聲。
天樞帶著人餓虎撲食一樣,就朝著大公主那幫人撲了過去。
兇猛異常。
“唐棠。”
“你是唐棠。”
“魏王妃。”
大公主追殺的隊伍裡,後面的一個人突然嗷的一嗓子吼了出來。
魏王妃這三個字,成功的觸動了唐棠的神經。
在魏王府的時間雖然不長。
但是卻是唐棠有生之年,受到最多的折辱和惡意。
“天樞,將那個說話的人抓住,要活口。”
唐棠聲音冰冷異常。
既然知道她是魏王妃。
這個人以前一定見過自己。
那是在什麼情況下見過自己呢。
自己如今變化定然是很大的。
除了追殺自己那幫人。
還有什麼可能呢?
唐棠猜不出來。
也不想浪費時間去猜。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直接問。
“你是魏王妃,卻在這裡改名換姓。跟燕王搞到一起。”
“你不守婦道。”
“唐家以你為恥。”
那個男人以為自己說中了唐棠的心事。
對方定然是心虛異常。
自己抓住了對方的軟肋。
正在得意的時候。
就看到唐棠的手伸到了身上揹著個皮兜子裡。
再次抬手,就是三枚紫金鏢。
速度之快,有幾個人眼力不太好的,都沒有看清。
那個吵吵的最厲害的人男人兩個耳朵和嘴巴,分別被紫金鏢串了個洞。
“有沒有人告訴你,禍從口出。”
“我跟燕王的事情,也是你們這些個奴才能隨便妄議的?”
“既然看你們來了。”
“就留下吧。”
“天樞,將人全抓了。”
唐棠扔下這句話,腰間的軟鞭甩出,纏在了那個剛剛還得意的,覺著自己這次必定能立下大功的男人脖子上。
男人這個時候才慌了神。
京都裡誰不知道唐棠是個蠢女人。
被魏王幾句好話,就哄得帶著驚人的嫁妝嫁了過去。
所有人都覺著這位不過是嫁了名分而已。
卻沒是沒想到魏王當真是隻娶了唐棠為妃。
無錯書吧對唐棠百般折磨。
最後還撕破了臉面,派出了不少人手追殺唐棠。
京都裡都傳唐棠被已經被魏王殺死了。
京都的畫本子裡,也寫的分明。
唐棠在魏王府裡受盡了常人所不能想象的折辱。
魏王寵妾滅妻,貪墨了唐棠的嫁妝。
最後將人逼死。
誰也沒有想到唐棠竟然偷樑換柱。
現如今還活的好好地。
“我們是大公主府的。”
帶頭的男人,看著唐棠出手狠辣,但是還是留了活口的行為。
覺著這個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那正好。”
“你們也別掙扎了。”
“帶你們去見閻王。”
唐棠不怎麼在意似得掃了那個帶頭的男人一眼。
“這些人可是大公主府的人。”
“都是咱們王爺的貴客。”
“你們莫要怠慢了。”
“咱們王爺可是禮儀君子。”
唐棠手腕用力,翻身上馬,不過鞭子還是纏在那個叫嚷的男人脖子上。
男人想要活命,就要帶著傷,忍著疼站起來跟著馬屁股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