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
微喘的花無心凝視著罪魁禍首。
能看出,她很不爽,很不服氣。
於是。
唇又被堵上。
待再次放開。
便不再理會,拿了瓶水開啟喝了口。
緩和片刻。
開始大聲吼他。
“安鑫寒,你給我說說那個新聞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那樣做?為什麼要把歐陽流雲說成第三者,明明你才是第三者。”
“我們之間是什麼樣的情況,難道你心裡就沒點數嗎?你還要不要點臉。”
“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就你這樣的人很噁心,知道嗎?太令人噁心了,噁心的想吐。”
安鑫寒盯著正喋喋不休為別的男人做辯解的人,心裡很難受,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心臟,鑽心的疼。
他的眼中,飽蘸的是深不見底的幽 邃,閃爍的是讓人心碎的悲傷。緩緩抬眼,可以看見他深黑色的瞳仁中,隱藏著痛苦。
而花無心還在不停的刺激他。
其實她內心深處在想,為什麼今天的安鑫寒這麼能忍,要是換做平時,哪能聽得進這些。
感覺好奇怪。
兩人就像心有靈犀似的,剛想到這個。
“夠了”
他就再也無法隱忍心中的暴動,把她按在沙發上,演示了一遍。
“你是我的未婚妻。”
“而歐陽流雲什麼也不是,他才是第三者。”
花無心一聽心裡有一股怒火不由得從兩肋一下竄了上來了,咬著牙。
“我們是假的,假的。麻煩你別在自欺欺人了。”
“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不管性格還是興趣愛好,還有生活習慣。而且我喜歡的永遠只有歐陽流雲。唔…。”
話音未落,微涼的薄唇覆上,拼命啃咬。
數秒後,紅色的液體從花無心的嘴角流下來。
她此時臉色極為難看,又被用力抵在沙發壁動彈不得,只能死死盯著安鑫寒的半張臉。
過了會兒。
他放開滿嘴血的唇,對著脖頸狠狠咬了一口。
這次沒流血,卻留下一個很深的牙印。
然後望著面色暗沉不悅的人。
“你只能是我的,如果你再去找歐陽流雲,那他就不只是上個新聞那麼簡單。”
聽到他又要對歐陽流雲下手,花無心腦子一熱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看著捱了一掌後,微側過臉去的人。
輕笑一聲。
“你覺得有這個實力嗎?先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再說這句話吧。”
按照目前所知道的情報,安家比不過歐陽家。
雖然不知道這次的新聞是怎麼回事,但是剛剛歐陽流雲的媽媽親自過來了,想必就是為了解決這個事,畢竟是抹黑她兒子的醜聞。
想是這麼想,其實花無心思緒亂的很,有點拿捏不準事情的走向。因為聽她們聊天好像兩人早就認識,還很熟,不像是過來解決事情的。
突然,她靈光乍現,難道事情解決了?
趕緊拿出手機檢視。
一會兒後,臉又灰了下去。事情沒有解決,還在發酵。
也不知道剛才哪裡來的底氣說出那句話。
她擰著眉,默嘆了一口氣,現在既然已經說出口,那就表現的自信點,讓他知難而退。
想到這,她扯了扯嘴角‘嘶’好疼,由於感覺到疼痛,便下意識抬手想去觸碰傷口,被安鑫寒制止。
瘋狗就是瘋狗,聽不懂人話,還咬人。
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趕緊去把歐陽流雲的負面新聞澄清了。”
剛說完,就想到,叫他去撤,估計不可能。
果然。下一秒。
手就被緊緊拽住,只見對方黑著個臉,眼神中閃爍著幾許偏執的暗茫。
“我不會撤的,你以後也不允許在我面前提他。”
安鑫寒停頓幾秒,注視著花無心,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還有,我會向你證明我的實力。”
邊說邊伸手把人按在懷裡緊緊抱著。
“希望你聽話,不要亂跑,不然…”
他話都還沒有說完,花無心就立馬回懟。
“不然什麼?又把我關起來?你除了這個還會什麼?”
他深沉的眸子帶著警告。“你不亂跑,我就不會。”
“行了。”
實在是不想跟他溝通了,每次都這樣,以自我為中心,根本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就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瘋狗,怎麼可能跟他在一起。
當天晚上。
花無心被瘋狗帶回去,一如既往的鎖了起來,關在房間。
不準出門。
硬生生被關在家裡,待了兩天。
安鑫寒在這兩天好像比較忙,每天早出晚歸,完全顧不上她。
歐陽流雲的負面新聞也發酵的越發嚴重,現在已經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這還影響到了他舅舅的公司,導致股票直線下降,合作方毀約,再不制止可能也要面臨破產。
因為安氏倒閉了五家酒店,都和珠光集團有關,被不知名人士給扒了出來添油加醋說事。
還有一些小細節也被放大化公開於眾,大家都在牴觸珠光品牌。
又過了一天。
‘歐陽流雲品行不端,不適為權政代表,大量港民湧進政府部門公然舉牌抗議。’
一條這樣標題的新聞出現在花無心的手機上。
氣的她抬手把手機給砸了洩憤。
為什麼事情越來越糟?
歐陽流雲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問他的時候,還說沒事,沒有影響。
可現在呢?
怎麼就搞成這樣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安鑫寒?他幾天前說會證明,難道這就是他的證明?
不應該啊?他們之間的差距不是很大嗎?
莫非是黎慕斯幫忙了,不行,得打個電話問問。
想到這,她撿起地螢幕碎了一角的手機,打過去。
通話幾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