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忙忙,陳凡也將三層廁所中的詭異都問了一遍,得到的差不多的答覆。
總結得出,所長是關鍵人物,所長在員工宿舍中。
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
三人回到宿舍門口。
“陳凡給你。”王彤掏出來一個不鏽鋼牌子遞了出來。
在不鏽鋼牌出現的一瞬間,房間內的女詭彷彿出現了什麼異變,一陣陣細微的哭泣聲出現。
透過門縫可以清晰的看到房間內突然黑了起來。
“你們都拿一個,吃了試試管不管用。”陳凡從口袋中掏出了幾顆精神果遞了過去。
看著幾人吃完了果子,陳凡開啟了房門,果子對詭域沒有任何作用,眼前依舊是漆黑一片沒有任何光亮。
房間中的黑暗開始消散,被人用黑色的筆劃滿,形成了一幅扭曲的畫卷,無數雙眼睛在牆面上注視著門外。
“陳凡,要不然我們換一個房間吧,副本也沒幾天了,這個詭一天才能換一個地方。”
王彤嘴唇微微顫抖,不自覺地咬住下唇。
“逃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現在這個詭感覺威脅不大,但是等到後面暴走就不一定了,宿舍是我們夜晚唯一的避風港。”
陳凡踏進屋子喊了幾句:“我知道你怎麼死的,可以幫你報仇,你把我們都整死了,你就報不了仇了。”
房間中安靜的可怕,好多玩家也發現了44號房間出現了詭異,一陣雜亂的交談後,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內緊閉房門。
霎時間房間中再次被黑霧籠罩。
“小心!”
陳凡吼了一聲。
砰!砰!的聲音從側面處傳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詭異沒有進攻,只是瘋狂的攻擊文春和王彤。
黑霧消散。
陳凡握著所長牌譏諷的說道:“慫貨,僅僅因為一個牌子就不敢出手,你在廁所夜夜哭泣,有什麼用!”
“你只是嘴上說的報仇,但你根本不敢去報仇。”
房間的天花板上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眼睛盯著陳凡。
陳凡發現眼睛出現後只是盯著自己沒有動靜,繼續譏諷道:“你不是經常跟同事說,因為當時反抗太過劇烈,讓所長感到害怕,才殺死你的嗎?”
“你當時真的反抗嗎?我看未必,有可能為了自保更加主動。”
“夠了!”刺耳的吼叫響徹房間。
“你根本不知道它有多麼狡猾,我只有隱忍才能報仇。”
“呵呵。”陳凡輕笑,諷刺道:“你的隱忍,就是偷渡到我房間中,然後大晚上偷摸撓我一下嗎?”
文春有些吃驚的看著陳凡,同時掏出了玉符遞給了王彤:“他一直都這麼勇嗎?”
家族當中一直教導自己,不能刺激詭異,容易讓詭異實力暴漲。
“你找死!”
黑霧再次籠罩了下來。
陳凡聽著文春和王彤那邊打鬥聲,心不禁的沉了下去,他都這樣刺激女詭了,依舊不敢觸碰自己,是所長太強了嗎?
等到黑霧消失。
文春和王彤有些狼狽的站在旁邊,看著陳凡好像是在說:“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牆壁上的黑色眼睛突然擴大。
袒胸露乳的女詭從裡面走了出來,胸口上的肋骨被人砍斷,像是翅膀一樣被拉到胸口兩側,就像是被挖開的螃蟹,隨著呼吸來回煽動。
“嘔!”王彤瞬間嘔吐了起來,在之前碰到的詭異大多都是噁心,像女詭這樣血腥的第一次看到。
“你幫我將所長引誘到房間當中,我來殺死所長。”
陳凡露出溫和的笑容,終於肯下定決心了嗎?死過一次的人都知道,最不願意面對死亡時發生的事情,特別是當時的兇手。
“所長在哪裡?”
“所長之前偷窺女護理被抓到,被護理封在了這個員工宿舍中的地下”
“你們只需要將所長引誘到44號房間中就可以了。”
“成功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份珍貴的禮物。”
女詭說完就消失在身後的眼睛當中。
“我們想辦法將所長弄到這個房間當中就行了嗎?”文春走了過來。
“我們怎麼整,我沒帶束縛的玉符,怕是有點難辦。”
“所長多次出事就是因為偷窺導致的,好色是根本屬性,死了都還去偷看。”
陳凡喃喃自語道
第一次來宿舍的時候聽大爺說夜晚不要出去,夜裡面出現的恐怖詭異應該就是所長了。
“確實有些難辦,需要有人做點犧牲。”
“我身上有保護的玉符。”文春站了出來,袖子中滑出了手術刀:“我的刀也未嘗不利。”
陳凡看向了王彤,嚴肅道:“這次需要你來勾引所長了,所長既然喜歡偷窺就不會第一時間傷害你,你只需要勾引它就行。”
“嗯嗯。”王彤同意的點了下頭,她剛剛看到女詭的樣子,可以感受到通痛苦,肋骨被扒開,沒有傷及內臟的話,可以存活一陣。
而且存活的時候,胸口被扒開的肋骨就像是血色蝴蝶在揮舞。
那個所長完全就是一個變態。
看著王彤已經好幾天沒有洗頭了,頭髮貼著頭皮,頭髮上的血漬和油垢在相互交織,完全沒有形象可言。
臉上沾染的血點,說不出了狼狽。
“先捯飭,捯飭吧,現在都沒辦法見人,更別說勾引了。”
兩人跑到洗手間,烏黑的頭髮在水龍頭裡面,陳凡拿了一個棍子導了導,勾出大量黑髮。
原本咳嗽的水龍頭,終於可以正常出水。
——
宿舍內王彤洗完回來。
漂亮的雙眸,不安的掃視著周圍,上面蒸騰了一些霧氣,白淨的面龐有些緊繃,像是等待槍決的犯人。
“不用緊張,我們到時候也在,而且還有女詭,只是殺詭也不是上刑場。”陳凡溫聲安慰道。
“我的玉符也不是擺設。”文春安慰了一句好奇的走到王彤的身後疑惑的問道。
“這兩個繩子是做什麼的。”
“我也不知道,之前沒買過這種衣服。”王彤結巴道。
“韁繩。”
“不知道所長喜歡什麼型別的,咱們條件有限,多加一種元素,多一份希望。”
陳凡淡定的回應了一句。
趁著天還沒有黑,他也和文春去了廁所。
趁現在洗漱一些,這些天他也一直沒有洗漱。
而且錘子每次砸出來的血漿都會蹦到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