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找到自己的朋友就趕快就走吧。”楓老師輕聲說道。
“你們也不想看著我上廁所吧。”
陳凡沒有猶豫,拉起王彤和後面的汙水桶一腳踹開擋路的女詭就向外跑,
看了一下時間還有1分鐘五點。
“靠哇,陳凡你們慢點,我看不清道,這光閃眼睛。”
幾人跑到樓下喘著粗氣,邊走邊說道。
“文春,你身上金光能不能收一收,太刺眼了。”
“我也想啊,這些得一層一層取消。”
“王彤怎麼個事啊。”
王彤身子還在微顫,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們平時都是靠著所長牌保護,這裡面的詭異非常忌憚所長。”
“我倒水的時候,當時感到褲子被什麼颳了一下,回過頭的時候已經不知道牌子掉哪了。”
“還好你們來了。”
文春憤憤道“那個廁所真是邪性。”
“我原本就拿出了一疊符咒,沒想到有變態詭摸我鳥!”
“哈哈,這就是你開這麼多罩的原因。”陳凡輕笑道。
幾人走到辦公室,意外的是主管今天沒有遲到。
好在主管沒有多說什麼。
幾人回到人群中。
主管將工資發到眾人的手中,嘶啞的聲音說道:“其他人正常下班,陳凡留下。”
等待玩家陸陸續續的離開的辦公室。
“你負責的患者出現了死亡。”
陳凡一聽,臉色微沉。
“又不是我整死的的,關我什麼事情?”
“它是你的患者,在你的看護下死亡的。”
“你打算怎麼辦。”陳凡冷漠的說道。
“你今天沒有工資,明天你也不用照看病人了,明天來找我,會給你新的任務。”
“祝你好運。”主管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陳凡陰沉著臉,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靠!這個事情還好是他乾的,如果不是他做的得憋屈死。
還好早有預料,光明正大的殺死那個詭異,怕死直接就把自己處死了,現在事情還有轉機,不知道明天會給自己安排什麼任務。
文春和王彤在門外站著,他們兩個都沒有走,也聽到主管對陳凡的另外安排。
“陳凡給你玉佩,我在這個地方應該也用不到了。”王彤舉著一枚玉佩說道。
“誒,誒,誒,我的玉佩。”文春插嘴道。
“又不是上刑場,明天再說。”
陳凡回到宿舍囑咐了兩人一句,兩個小時內不要打擾他。
從空間中拿出眼藥水,滴了進去。
眼睛有點癢癢。
明天的任務是由懲罰得來的,註定不會是什麼好任務。
腦海中嘗試呼喊小東的名字。
“小東,小東,能聽到嗎?”
“主人,小東在呢,盡情吩咐小東吧。”
“幫我記時兩個小時,然後幫我找一些保命的物品。”
“沒有誒主人,但是主人請放心,明天遇見突發情況,我會立刻購買相應的產品支援主人的。”小東溫柔的說道。
沒想到剛剛解決醫患難題就被調離工作崗位了。
也不知道那個刺頭幹什麼呢?陳凡迷茫地思索著。
6號病房內。
“哈球。”失眠詭抿了抿鼻子,“今天都給老子打感冒了。”
繼續在日記本上寫道:“醫生陳凡讓我捱了三鞭,在傷口上撒鹽。”
想了想,失眠詭翻了一頁,補充道:“督查黑了老子600,咱們院長辦公室見吧。”
時間在無聲中流逝。
陽光透過薄霧,灑在陳凡的臉上。
昨天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陳凡眯起眼,此時他的視野宛如晴空萬里,一切都變得明晰可見,曾經模糊的世界變得清晰,房間內每個角落的細節盡收眼底。
宿舍牆面上,滿是陰霾和黴菌,牆角處,蜘蛛網縱橫交錯,昆蟲的屍體堆積在一起,陳凡,總感覺,那堆屍體就像一雙黑色的眼睛,凝視著房間的一切。
“叮,主人你醒啦。”
“昨天你睡著了,小東就沒有提醒你。”
陳凡沒放在心上,淡然道:“我的視力,怎麼感覺回到了小時候。”
“嘿嘿O(∩_∩)O,主人,晶片在低頻執行時,可以根據眼睛中晶狀體焦點,來起伏,這樣可以達到無損視力。”
“主人,系統還贈送了3分鐘未來視野,現在還有2分鐘哦。”
聽到小東的話,陳凡視線向前掃去,恰巧王彤的床鋪在他對面。
隨著王彤的呼吸,身上浮現出一道雪白的虛影,兩道重疊在了一起,一個穿著衣服,一個沒有穿衣服,隨著呼吸交錯起伏。
“王彤醒醒,起床了。”
回應陳凡的是一聲輕柔的咕嚕聲,懶洋洋地回應道:“啊~”
話音落下,雪白虛影率先起身,間隔大概5-6秒,本體起身。
三分鐘時間過去,虛影消失不見,眼睛依舊非常清晰,只是沒有預測提前行為的虛影了。
“小東,為什麼虛影不穿衣服。”
“衣服上沒有能量呀。”金元寶一臉真誠道。
“好像說的沒錯。”陳凡注意道,剛剛看向王彤的時候,虛影提前時間只有5-6秒,“小東,能量的強弱,會影響提前時間嗎?”
“應……應該有一點點,但是不會影響太多。”金元寶結巴道。
陳凡臉上發黑,感覺金元寶就像是一個設計失敗的殘破品,一問三不知,而且本體都是被別人扔出來了的。
“這個你拿著吧,碰到打不過的詭異就捏碎。”文春遞過來一個玉符。
這個刻畫的是一個強壯的蠻牛。
“謝謝了。”陳凡伸手接過,好東西多多益善,等他活著出副本,必定為文兄購買一把冒藍火的加特林。
穿好衣服的王彤走了過來,陳凡看精神氣是很好:“你熬夜了?”
“沒睡好,這兩天不斷的討好詭物,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殺了,之前還有你作伴,現在你也要走了。”王彤眼底蒙上了一絲霧氣,憂愁的說道。
她的情感不是喜歡陳凡,而是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陳凡代表著她的希望。
是一個熟悉的夥伴,與此地一切相對立。
“你誰的好嗎?”王彤問道。昨天就看見陳凡早早的就躺在床上,聽說男生難過的時候喜歡一個人獨處。
“沒有啊,昨天想著眯一會,沒想到睡著了。”
“就是睡多了,頭有點昏。”陳凡揉了揉眼睛。
“……”
“走吧,現在7點42了,該走了。”
“等等啊,我穿衣服。”文春急忙的將床上的玉佩塞進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