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結束以後,大家本想各自散去,不過胡超沒有聽從經紀人的安排,不顧經紀人的阻攔,跑到孟言澈身邊來。
“兄弟,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說完拍拍孟言澈的肩膀。
孟言澈則說:“我是贊助商,怎麼會不來呢?”
“感謝”
說完走到時悅面前:“沒想到你也會來,這是你男朋友?”
時悅白了一眼:“我是陪我嫂子來的,你不要多想,不是”
“不管什麼原因只要你來我就高興,不是就好。”
由於現場的觀眾還沒完全離開,胡超長久停留在這怕造成擁擠,被經紀人強行拉拽離開。
臨走時還不忘說:“嫂子唱歌真不錯,言澈,我們改天聚。”
“好”孟言澈簡短的回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有姜羨好看出了他的異樣,她知道這個男人又吃醋了。
“孟時悅和胡超認識,什麼情況?”姜羨好疑惑,不過孟言澈和姜逸都在,她也忍住好奇,沒有追過,想著以後有的是機會。
於是等到散場,眾人離去,孟言澈沒有主動提出送姜羨好,姜羨好知道她生氣了,哄著讓他送,孟言澈以忙為藉口,拒絕了她,姜羨好以為他確實工作忙,沒有時間送。
畢竟他平時真的挺忙的,畢竟是唐唐孟氏集團的總裁,能來看演唱會已經是很難的了,也沒在意,就跟著姜逸回家了。
而在這場演唱會上除了熟悉的人,還有一個人一直死死盯著姜羨好,在等待機會找姜羨好報仇,那便是那個前任楊禮。
想到姜羨好對他的所作所為,楊禮不由得由愛生恨,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一定要讓姜羨好付出代價,於是死死拽住拳頭拍打旁邊的楊樹,似乎要把所有的怒氣出到這顆樹上,黑影中能感受到對方咬牙切齒,眼神狠辣。
自從演唱會以後,接連好幾天孟言澈都沒有聯絡姜羨好,而姜羨好也沒有主動聯絡孟言澈,越來越冷淡的孟言澈讓姜羨好越想越不對勁。
沒忍住的姜羨好打算去孟言澈的辦公室給他驚喜,於是精心打扮一番就準備出門。
剛走在門口,門口停了一輛麵包車,姜羨好沒有理會,突然車上下來了一群人五大三粗的壯漢,捂住姜羨好的嘴巴,把她拖上車,任憑姜羨好怎樣發出被捂住嚶嚶的聲音,使勁渾身解數去掙脫束縛,可是勢單力薄,畢竟也只是個小女生,怎麼能和幾個壯漢比。
眼睛被黑布矇住,麵包車不知道開了多久,停在了一處廢棄的工廠,能聞到濃濃的煙味和化學品的味道。
只見幾個壯漢便把綁來的姜羨好關進一間小屋子,裡面雜亂不堪,有一個小窗子,但是窗戶已經被釘死,想要逃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門外是幾個壯漢二十四小時輪流看守。
幸虧留了一手,姜羨好的手機在途中就被關機連同包一起被隨即扔掉,好在她一直有帶備用機的習慣,經歷重生的她,珍惜生命不易,所以一直保持極強的警覺性,以防萬一
姜羨好時不時的關注門外幾個壯漢的動靜,等到在門外的壯漢放鬆戒備時,姜羨好偷偷掏出放在隱秘部位的備用機,迅速的發出“言澈,救我,我被綁到一個廢舊的工廠,”隨後鎖定位置,立馬發出。
好在發的及時,剛發完收好備用機,楊禮便從門外來勢洶洶的走來。
眼神示意讓兩個壯漢把姜羨好綁到自己的跟前,儘管如此,姜羨好還是一副不妥協,沒有一點求饒的態度。
楊禮也沒有一點客氣,挑釁的說到:“姜羨好,你可以終於落我手裡了,你說要是我把你這張臉給劃花,他孟言澈還敢要你嗎?”
“呸,楊禮只要你敢,言澈不放過你的。”
“你看我敢不敢”說完拿著小刀在姜羨好的臉上不斷的比劃,
“你說我是先劃左邊呢還是右邊?你自己選”
姜羨好惡狠狠的盯著楊禮:“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什麼代價、後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今天會後悔。”
“喔,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想到個更刺激的,先不毀你容,我還是先毀你身體吧!也等於毀了你一輩子。”
說完就讓兩個壯漢離開,並關上門,
“你想幹嘛?楊禮,我勸你不要亂來。”姜羨好幾乎是帶著吼的。
“你嘴硬個啥?姜羨好,我勸你安分點,現在你在我的地盤,此地我說了算,任憑你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就快要撲倒在姜羨好的身上,突然門被孟言澈一腳踹開。
無錯書吧楊禮來不及反應,孟言澈就一頓狂揍,直到打得楊禮再也不能動彈了,這才停下手來。
走到姜羨好面前自責的說到:“寶貝,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就把她擁入懷裡。
“不晚不晚不晚,來得正正好。”幸虧你來了。
“都是我的錯,是我太小心眼了,上次演唱會你穿那麼少,眼神還直直的盯著胡超,我就想懲罰下你,幾天不理你,沒想到差點犯了大錯。”孟言澈越說越自責。
“沒有沒有,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要不是你及時趕到,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確實是孟言澈及時趕到,孟言澈收到姜羨好的簡訊後,報完警後一刻也不敢停留,幾乎是開到最大碼往姜羨好傳送的位置趕。
孟言澈從小就是學的跆拳道,也是黑帶高手,平時隱藏鋒芒,根本看不出,像今天這幾個壯漢三下五除二,就被他給解決掉。
孟言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蓋在姜羨好的身上,扶著姜羨好就上了車。
不一會兒警察就趕來了,把涉事的相關犯罪嫌疑人都抓了回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經此事以後,孟言澈在姜羨好的身邊安排了五六個保鏢,都是隱藏在暗處,貼身保護,但凡姜羨好遇到危險,隨時現身。
而孟言澈也覺得婚禮不能再拖了,該提上日程了,總覺得多一天不娶,她就多一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