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的黃沙之中,走來了一群機身上覆蓋著綠色腐蝕性汁液的機甲,這些機甲千瘡百孔,但邁出的步伐異常堅定 ,彷彿這些對士兵們來說不是傷,而是他們在戰場揮灑的熱血,是他們心中的最高榮譽勳章。
走在這支勇猛軍隊最前方的,是一架傷痕累累,卻依舊不掩殺伐之氣的機甲。
舒然在瞭望塔上看見了那架機甲,驚喜交加。
那是蕭執的機甲!
是蕭執,蕭執率領隊伍得勝歸來了!
舒然自認為自己不是感性的人,但他此刻看見蕭執卻有些想哭。
舒然沒有特意去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從瞭望塔下來後,奔向了蕭執,任由淚珠從臉龐滑落。
蕭執看見熱淚盈眶的舒然,愣了一下。
他的心裡湧進一股暖流後,開始發癢。
他沒想到舒然會這麼擔心他,就好像……他們已經相愛很久了。
蕭執收起機甲,一步一步向舒然走去。
這是一場雙向奔赴。
在眾人注視下,舒然緊緊抱住了蕭執。
舒然的身體在顫抖,他在害怕,害怕他們兩個又會是前世的結局,害怕他做了這麼多,結果卻沒改變一分一毫。
蕭執結實的臂膀同樣緊緊的箍住了舒然。
蕭執的聲音低沉卻有力。
他說:“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兩人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鄭州從軍隊裡走了過來,調侃道:“不是我想破壞你們倆的氛圍,是有件事我必須說一下。”
舒然埋在蕭執胸肌上的頭抬了起來,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鄭州。
蕭執不善的目光颳了鄭州一遍。
鄭州裝作沒看見。
呵:),早終身標記,還是晚終身標記,最終還不是要終身標記,老大就算逃得了上一次也逃不了這一次吧哈哈哈哈哈。( Ps:有沒有想過你家上將求之不得呢~)
想到這,鄭州歪嘴一笑,對舒然說:“蟲母對上將釋放了誘導素,導致上將來易感期了。”
舒然轉頭看向蕭執,眨了眨眼睛道:
“你……現在已經進入了易感期嗎?”
蕭執:“嗯。”他從戰場上開始就一直在忍,但現在抱著舒然有些忍不住了。
心中那些關於舒然的黑暗念想一個又一個冒了出來。
鄭州對著舒然眨了一下眼睛,在旁邊助攻道:“上將,軍隊的工作有我替您操持,您就先去療傷吧~~”
蕭執灼人的目光艱難地從舒然身上撕下後,落在了鄭州身上,嘴裡吐出了聽不出情緒的一聲:
“好。”
……
鄭州像一位老父親一樣目送兩人離去的背影,惆悵地嘆了口氣。
“唉,這個家沒我得散……”
*
蕭執牽著舒然往他的房間去。
蕭執的步伐平穩,呼吸頻率正常,如果忽略他灼熱的體溫和要吃人的眼神的話,似乎與平常的他沒有什麼不同。
到了房門口。
蕭執用瞳孔開啟了門。
舒然好奇的看向這個蕭執生活了數10年的地方。
蕭執房間的牆面和地板都是銀白色的,連床也是銀白色的。上面的被子被疊成一個正正方方的豆腐塊,十分規矩。床頭櫃的櫃門和衣櫃也都嚴絲合縫。
舒然第1個感受就是:沒有人氣。
蕭執將門關上,高大的身材極具壓迫感的站在舒然身後。
舒然回頭問蕭執:“你是沒怎麼……唔!”在這住過嗎?
這句話舒然還沒說完,就被蕭執粗暴的堵住了唇。
舒然仰著頭被迫接受蕭執的唇舌在口中肆意掠奪。
蕭執身上的火彷彿燒到了舒然身上,兩人猶如烈火焚身。
整個房間都回蕩著他們接吻時曖昧的水聲。
蕭執引著舒然往床邊走去……
……
蕭執正抱著舒然親吻。
而舒然已經累的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他的脖子和鎖骨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
“我好累……休息一會好不好?”舒然用手抵住了蕭執往下的頭,懇求道。
易感期的蕭執早已失去了理智,又怎麼會因為舒然的求饒而停下?
“你睡,我來動。”蕭執聲音又低又啞。
……
易感期持續了三天三夜,這期間蕭執不停的給舒然補充水分和營養,才得以持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