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秦淮茹,從醫院回來之後,人變得越發的乖巧沉默。
給家裡裡裡外外的收拾的10分之乾淨,給衣服洗的也特別的乾淨。
甚至還乖乖的從街道領來一些糊紙盒的活,很乖的幹著。
只要有空還納鞋底子,用各種破布料給家裡人做鞋。
可能是受到上次那件事的刺激,秦淮茹還就真的跟男人不多說一句話,包括跟何雨柱也是,能不講話就不講話了。
也就是溫溫柔柔的對待著小雨水,給小雨水扎辮子,給小雨水洗澡, 不明就裡的,還以為小雨水是她生的。
她這次是真的被嚇怕了,雖然秦淮茹不懂得什麼受害者有罪論。
但也知道男女之間那種事兒,只要是出了,那麼這受罪的就是女人。
大家埋怨的指責的也都是女人,似乎跟男人就沒啥大關係似的。
反正就是你女的,你如果正經的話,你老老實實的,人家怎麼會對你有不好的想法呢?那怎麼偏偏你不找別人呢?
這個她是真的犯怵了怕了,還有一點就是這白寡婦姐妹是被關在裡面了,但看來應該關不了多久。
這易中海也不知道能不能真出來,但有一點白寡婦的那兩個狼崽子還在這住著呀!
這兩個小狼羔子才是最難對付的,這有多狠呢,連親弟弟都能給推出去探路。看著不成送進籬笆莊子裡去這都不來個心疼的。
如此的心狠手辣,雖然說心機也就那樣,咱最怕的就是這種真槍真槍的跟你胡攪蠻纏的幹。
畢竟就以女人的身體素質,哪幹得了這種跟小炮彈似的,小狼羔子啊。
如果暗地裡耍小心思,以秦淮茹的心機,還能小心的應對。
反而是秦淮茹對於王大媽還有南天明,這一對充滿了好奇,都不知道這倆是不是真的圓房了?
一間半房這砌上了牆,雖說住的是那邊,把那半間房當成了廚房,但還是感覺怪怪的。
何大清對此倒是沒有發表任何話,該幹啥幹啥,對秦淮茹也沒有為難過。反而覺得秦懷茹就現在這表現這才是個合格的妻子該做的。
我不嫌你是破鞋,你也別嫌我老有著閨女兒子。
咱們誰也別嫌棄誰,只要你以後老老實實的,咱們就可以一直相守到老。這不就挺好嗎?
值得一提的是,大夥看著王大媽每天紅光滿面的樣兒,這眼神都不太對。
那兩個小崽子最近都還算是比較老實,畢竟弟弟進去了,這媽媽也進去了。
據說是親生的父親在裡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而四合院的眾人給這兩個小崽子的感覺就是如同寒冬般的冷酷。
我們也不理你,也不罵你,但是你也別想跟我們手裡借一點東西,佔我們一點點的便宜。
還好這老大和這小丫頭多少會做點飯,易中海這還給遺留一點。
但每天也就是棒子麵粥,然後烀大餅子,偶爾的煮點白菜,撒點鹽巴,就是一頓沒辦法。
沒有油了,尤其是一丁點葷油都沒有。
並且這倆人給抓走之後也沒給家裡留下一點錢,倒是想小偷小摸的去搞一點。
可沒想到的是,都說這邊的人夜不閉戶,可真到這一看家家都上著鎖。
就那天剛剛摸到,隔了三家的那李寡婦家,手剛碰到那把鎖頭就被回來的李寡婦破口大罵就算了,還拿起大棍子瘋狂的往身上打著。
倒是想撒潑,可沒想到自個一半大小子竟然都整不過那寡婦,而且這寡婦罵起人來發起瘋來,比自家老孃還有小姨都狠。
這才知道原來小姨罵人不是最厲害的,而小姨也就是外強中乾的主。
關鍵人家的孩子這放學回來之後對著我們哥倆,那又是一頓往死裡的打。
就這還嚷嚷著要給送街道去,結果呢,沒怎麼著,接到人就來了,又一次警告,而後就說再不聽話就給遣送回原籍。
得,這意思就是我們連住這邊的籬笆樁子都不配唄!
就這樣不老老實實的,怎麼著啊?倒是還想去,那該死的什麼王大媽家裡佔便宜,可就那南天明,也太過分了太可怕了。
有一回趁著沒人的時候,那南天明就拿一根特別細的線纏繞著我的脖子,就差點給我勒死。
並且喪心病狂的,連我妹妹都不放過,當時都看到妹妹都翻白眼兒了,這臉都青紫了,感覺下一秒都要給勒死了。
可人家揚長而走的時候,我發現這脖子上竟然都沒有沒看見傷。
但是那種真實的絕望的窒息感,他卻一輩子都忘不了。
妹妹也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等終於緩過來醒了過來之後妹妹都沒敢哭,就是撇了撇嘴,沒敢發出一點聲。
而後就乖了,也導致他們兄妹兩個一看見南天明,那就是躲著走,不能躲的就趕緊耷拉著腦袋,衝進屋子裡,這簡直太可怕了
而後暗地裡聽著大火的議論才知道南天明家裡原來是幹啥的,我的媽呀,就我們這這哪裡真的惹得起這土匪的後代呀!
那王大媽也真狠,這就是為了報復我媽,跟我爸媽就找了個這樣的男人來入贅。
他這哪是找男人入贅呀,這是引狼入室要給我們這一家子弄死啊!
不行啊,肚子好餓啊,就這棒子麵粥真的不扛餓呀,我得去外面整點野菜去。
其實住這邊也不好,野菜都不好找
尤其是聽著南天明挨著我家這小廚房已經炒上菜了,我的媽呀,這是做肉呢嗎?怎麼這麼香?
肚子都咕咕的叫了,口水都忍不住的往下流,可是沒有一丁點的膽子去隔壁蹭飯去
“唉呀,天明,你這是整啥好吃的呢?味兒熱香啊!”
從外面溜達回來的許大茂這鼻子都忍不住的直吸著。
正在熬著肉粥的秦懷茹倒是沒太在意,還是忍不住的吸吸鼻子。
嫁給大清後不說別的,這吃的就沒差過,就前兩天住的,不知道從哪弄來一些肉乾。
讓熬粥給大家補身體,給秦淮茹可是美壞了,明明是肉乾,可是吃著卻是又甜又辣又鹹的,反正特別好吃。
熬粥味兒也特別好,但這南天明不是連班都沒有嗎?那王大媽這在軋鋼廠後廚上班。
一個月才21塊5,就夠這兩口子吃嗎?
“大茂啊,一會兒來我家這吃唄,今天運氣好,我幫農村那邊殺豬,他們把這下水都給我了。
但你放心,我現在那邊用草木灰洗的,洗的賊乾淨,又來這兒,又好好的洗了一遍。”
無錯書吧南天明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對著許大茂是真誠的笑著
“是嗎?下水那個好玩意兒啊,這油水足啊,這個你沒少往裡放辣椒吧,我還就愛這一口!”
許大茂刷的一下眼睛就亮了“都說柱子廚藝好,但沒想到你廚藝也這麼好呢!”
“嗨,說不上好就對付著吃吧,我家那口子這兩天就天天嚷嚷著想吃辣的,想吃辣的。但也不能幹嚼這辣椒啊,正好這有下水我就給整了。”
“哦哦,是這樣啊,就你媳婦兒能嫁,你真是上輩子燒高香了。”
許大茂忍不住的豎起大拇哥來,雖然說現在兩口子沒啥錢,但日子過得舒坦啊!
他也看出來了,這南天明是找不著班上,但不代表人家弄不出來吃的呀。
就那天一塊洗澡,看出來這男天明渾身上下是都是傷,但就他這一身的腱子肉,就那反應,這要是去深山裡,也許打個老虎都行吧?
家裡的老婆跟著他還能受得了罪,不過這老婆確實得明面上有個工作,不然的話嘿嘿嘿
“唉呀媽呀,天明你這是整的啥好吃的呀?辣香辣香的這是…”
說話間何雨柱和王大媽何大清三人下班了,剛進院子,這王大媽就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
明明在軋鋼廠,後廚也缺不著嘴,可我找這小爺們兒整這飯菜也忒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