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勾唇一笑,果斷站起身來關門並且插好。
“原本想開門好好通通風的,可惜呀,剛才不知道咋的,聽到了一股難聞的騷味兒,不關門不行哎!”
說話間她羞澀的低頭,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斯文動作卻很快的開吃
何雨柱挑挑眉,沒說什麼,雖然感覺秦淮茹這回把她自己都捎帶著給罵了,但那白寡婦也的確是?
夠噁心!
“嗯”
何大清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老子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對門的熱鬧,不過暫時並不想再引戰了。
已經被警察和街道警告過好幾次了,再犯的話…
我這美美的小日子可就要過不上了。
“啊!來人啊,救命啊,疼死我了,我頭好疼啊,好疼啊!救命啊,救命啊!
該死的小賤人,小賤人,你還敢罵我騷,你才是個不要臉的小騷貨?
無錯書吧你敢睡,老孃的男人還一臉給睡了倆老孃跟你拼了!”
可是白寡婦還是尖叫不止,不知道怎的硬硬硬生生的,猛的一下跪在石頭臺上。表情扭曲且掙扎,可是動作…
這躲在屋裡不出來的吃瓜,群眾們都感覺到膝蓋疼的要命就算了。
關鍵這白寡婦還死的命的就在石頭臺上狠狠的磕著頭,這額頭上的血呀,都給這石頭臺兒染紅了。
可即使這樣還在磕著頭,狠狠的磕著,一下一下又一下的。
就像是中了邪似的,可表情是越來越掙扎,就像是被什麼人給狠狠的按住那裡強迫她磕頭似的。
偷偷的在窗戶裡面望著外面的吃瓜群眾,都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會吧,不會吧,最近這院裡邪門的事好多啊,這這這這…這白寡婦不會是先撞邪了吧?
唉呀,玉皇的帝呀,老天爺啊,閻王爺啊…
你們這樣做就做對了,要讓惡人有惡報,但是千萬不要找我們這些好人的麻煩啊!
那個那個我一定會給你們上香的燒紙的,我那我就做了一回破事兒,我就跟那王寡夫睡了一回,真的就只睡一回,我這不算惡人對不對?我給糧食了。
王大嫂一臉懵逼的看了一眼自家男人突然間小心翼翼的樣,眼神的兇狠一閃而過
該死!誰要敢染指我男人老孃就剁了她?
肚子餓的咕咕叫還躲在房裡的賈東旭,那看著白寡婦這心疼的,都想衝出去抱著了。
可惜美人再美,也不頂飽啊,而且師傅那兒我暫時還惹不起。
一大媽把一切盡收眼底,但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熬好了粥,端回了屋,連意中海都沒理,就靜靜的喝起了粥。
是的,連鹹菜都沒有,可是易大媽卻覺得這是自己這一輩子喝的最香甜的粥。
嗯,往後我會活到更甜更香的粥的。
就昨晚易大媽以為自己是不可能睡著的,畢竟自己和丈夫的床上硬生生的,插進來了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女人是張口閉口的說給丈夫生了好幾個娃,要自己趕緊滾蛋。
雖然丈夫並沒有碰那女人,雖然是閉著嘴一言不發,但還是想殺人。
可不知道怎麼的,就在那般情況下,她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境中來了一個面相絕美的小姑娘,甜甜的抱著她叫媽媽。
說什麼她要趕緊的離開易中海,說易中海就沒有生育能力,她不抓緊就投胎不成了。
還抱著她一個勁兒的哭,還說什麼今天一定要幫她出氣。
這就很迷
畢竟上輩子沒這事兒啊!
最後知道真相,這也是在臨死的時候…
可臨死的時候,易中海說白寡婦那幾個孩子是他親生的呀!
但有一點很確實,我確實一輩子都沒生過孩子!
雖然也懷疑過,這男女不生孩子未必就是女人的責任。
也偷偷的去醫院檢查過身體,醫生說自己的身體沒問題,是可以生娃的。
而後舉例說可能是什麼緣分未到,畢竟確實有的夫妻結婚十幾年都沒孩子,結果到中年了反而接二連三的下崽。
醒了之後腦子就嗡嗡的,不知道怎麼的,就像宕機似的,機械性地安安靜靜地就開始去做飯了。
而後白寡婦就耍了瘋,就這白寡婦磕頭的位置不正好是對著我嗎?
不過也確實,無論是白寡婦還是易中海,他們都該死,他們欠我的債比海深。
“你個老婆子真是越來越…吃飯都不知道叫我,你別忘了咱家的錢是誰賺的?”
易中海氣哼哼的坐到了桌子,一看只有這麼一小盆粥,還被他老婆給幹掉了一多半
桌子拍的啪啪響
氣哼哼的轉身往外走
“小白你沒事別磕頭了,別發瘋了,趕緊該幹啥幹啥去!
老子上班了,看你們就煩。”
經過昨夜,易中海覺著他有倆老婆,也沒啥大不了的。
大不了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唄,不過就是小白現在這非要轉明。
有點問題,誰讓我家那糟心老婆子現在有婁振華給撐腰呢!
“當家的你有沒有覺得這肉乾有點不對勁,我怎麼這越吃著越覺著心裡打鼓啊!
這肉也沒香味兒,嚼著乾巴巴的。”
三大爺一家能吃上肉本是好事,可路過的易中海卻聽出了三大媽語調中的恐懼
“你這老婆子,你讓我說你啥好,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這肉還有不好的?
我告訴你啊,就這肉乾啊,是咋作廢的,那就是做的時候調料放錯了。
弄熟了異常的那味兒是忒不對,然後又放在水裡給洗了幾遍,再給曬曬幹,就這樣了。
趕緊的好好吃吧,你就這肉咋的,這不比菜香啊?”
三大爺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婆子,“管他是啥呢,能吃到嘴裡的肉只要不是完全臭了就行。”
幾個孩子也不敢抬頭,就這麼默默的吃著,反而速度還越來越快了
“說的也是,就那護城河裡的魚,你不也沒少去釣嗎?這些年咱們不一直好好的。”
咱大媽嘀咕了一聲,嘩啦肉粥的動作更快了。
是啊,只要能吃到嘴裡的肉就是好肉,就我家這條件,我還要啥腳踏車。
就那護城河當年被那侵略者往裡面扔了多少死屍,就有一回我這當家的,還從一條魚的肚子裡整出個金戒指來。
“真是晦氣,這鹽不貴,不會是把哪家死人的貢品給偷來弄著吃了吧?”
易中海忍不住的罵了一聲,卻控制不住的往前撲“哎喲”
他真真的狠狠的跌了個狗吃屎,還跌到了這石頭面的地上就算了,偏偏這兒有一個不著覺的小東西,還拉了一堆。
正好這嘴還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