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不要不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們是冤枉的!我不服我這般的為…”
夢中的場景太過可怕,劉振華即使驚醒過來,還下意識的捂住幾乎被勒斷的脖子。
他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拼命的安慰自己,這是夢,這是夢,不要多,想要相信…
可身臨其境的噩夢中,自己被虐待的極慘的,這生命馬上就要瀕臨的畫面,一直在眼前晃啊晃晃啊晃。
就連買來鎮宅也極具藝術感且價值極高的油畫,也換成了一副猙獰的面孔,似乎下一秒就要張大血盆大口,把他一口吞入,狠狠的嚼碎,當成點心。
“救命啊,不不要放開我們女兒,我們女兒還小!
我們是有錢,但我們沒有做過剝削的事兒,我夢依直很善良,我們做很多善事不?不要??啊!”
他很慫的捂住了心臟,這這怎麼?
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噩夢,我一個人的金神恍惚可以解讀為最近壓力大。
可是妻子…妻子也是從未有過的金恐,驚慌像是做著什麼被凌遲被極盡侮辱到絕望的噩夢。
他分明看見妻子雙手不停的往前抓啊抓的,臉上的表情是越來越驚恐,越來越絕望。
女兒?女兒?
猛然間驚醒的婁夫人看到丈夫也滿頭冷汗,還有那一臉的驚恐,下意識的抱住了他。
“老婁,我做了個很可怕的,就身臨其境的噩夢。我夢到咱們家日子越來越慘,即使咱們把該捐的都捐了也不行。
那嫁給許大茂,那許大茂就是許司機的兒子,那貨吃喝嫖賭什麼都幹,最後還舉報了咱們家把女兒藏的那些金銀細軟,弄走了一批,剩下一批是咱們的…”
結果婁夫人後面那兩個字沒說出來,婁振華就緊緊的堵住了他的嘴。
無錯書吧“你的夢和我的夢一樣,一模一樣,其中何雨柱這小子還為咱們多番的周旋,不然咱們這命!”
婁振華試探性狠狠壓住心底的恐懼和不安,輕輕的哄著妻子
婁夫人拼命的點頭,是的是的,就是這樣的,一點都不來差的
“還有個小仙女說,何雨柱是咱們命中的貴人,可幫咱們免除滅頂之災。”
“啊!不要啊,不要不要,救命啊,爹爹救命,孃親救命!”
隔壁屋的女兒驚恐的尖叫聲也傳來了
嚇得他們兩個趕緊進入女兒的屋子,婁夫人輕輕的把女兒抱在懷裡
“爹爹孃親哦不爸爸媽媽我怕我怕,好可怕好可怕!
我不要嫁給那個長著驢的臉又出去亂搞女人的家暴男。
我不要被打,不要被搶?嗚嗚嗚…”
女兒驚恐瘋狂的哭,婁振華心底卻先出了驚濤駭浪。
怎麼可能這麼巧,即使沒有完全問過女兒,也知道女兒我妻子做了同樣的夢,同樣預知將來十分之悽慘的夢。
完全同樣的場景,還有那同樣的小仙女同樣的口吻!
那麼這還是夢嗎?現在該怎麼辦?現在立刻就……
不過在夢境中顯示現在已經有人暗中盯著我們了。
不過沒關係…
問題不大,不還有十幾年的嗎?我有十幾年做安排量,你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
“走開,走開,髒東西走開!”勞模一般從來不遲到早退的易中海,走到了馬路上,還覺得有什麼東西跟著。
這到了廠裡也覺得有什麼冰冰涼涼很詭異的東西,跟著這讓他又恐懼又說不出口。
尤其到廁所這種地方就更讓他感覺到非常之恐懼,當真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似乎下一秒就會有無數的惡鬼從茅坑裡鑽出來,給他狠狠的拉下去。
可是人有三急呀,真的不得不來!
“易師傅,您怎麼了?瞧您這滿頭大汗的金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要不去醫務室看看去。”
同樣進來撒尿的郭大撇子,一看易中海子很不對勁,還算是個人的忍不住的道
“沒…沒事兒,我這就工作去了。對於現在生產的這批件,寄予厚望,可不能出錯。”
易中海新說也邪了門,怎麼一有人過來我身邊的恐懼感和那種黏黏膩膩的,像是被要抓進地獄的感覺就會緩解很多
所以他還是還是在大人群待著吧,只是一想到一會兒我就要去看他家那個本就該死的不通情理的,不嫌不會的黃臉婆,就很煩。
這只不下蛋的母雞,她怎麼不就不去死?她不去死,這小白過來了可咋整?
這下好了,這不僅死不了,還有這婁董事長給撐腰給提供工作。
那麼我能我能能能能能…
能想個辦法把這娘們掃地出門嗎?
似乎這個可行性挺高的,只要操作得當,嘿嘿嘿…